一口咬了下去。

狠狠地咬着元長歡的唇角。

像是要在上面打上印記似的。

“這裡，是我的。”

“這裡，也是我的。”

“這裡，這裡，全都是我的。”

謝辭幾欲瘋魔，抓着元長歡的衣裙，撕扯着，啃咬着她寸寸肌膚。

要在她渾身上下留下自己的印記。

誰都碰不到。

碰者，必誅。

本來身上的青紫痕迹還沒消散，又被謝辭添了新的，明明自己可以推開他的，但是不知為何，元長歡卻不想推開他。

獃獃的看着他覆在自己心口允吻的模樣。

眸色猩紅。

滿是濃濃的佔有慾。

“謝辭，為什麼？”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顯得格外的莫名其妙。

偏偏謝辭就知道她話中意思。

薄唇貼着她的心口，輕輕摩挲，“那個孩子不能要。”

“但凡對你有害的東西，都不該存在，沒有為什麼。”

謝辭漠然的說完。

“那我告訴你為什麼，其實你只是想護着蘇倚墨，對嗎！”

元長歡冷笑一聲，猛地將他推開。

語調倏然沉下來，笑的狠厲，“為了你的小表妹，我的孩子就白死了是嗎！”

“謝辭，你回答我！”

元長歡緊盯着謝辭，眼尾隱隱泛着紅色，襯得她本就妖艷的眸子越發耀眼，像是能灼燒了人似的。

閉了閉眸子，謝辭眸光幽暗，握住她的手指，強行逼迫她與自己十指相扣，清眸卓然，“不是因為她。”

“那你為什麼不殺了她替我們的孩子報仇。”

甩不開謝辭有力的五指。

元長歡只能無視，長睫低垂，在眼尾處打下陰影，整個人都像是在黑暗之中，語調詭異，“卻選擇將她送走呢？”

謝辭眉心一蹙，“禹州山窮水盡之地，送走她不過是為了折磨，若是就這麼讓她死了，豈不是便宜了她。”

“呵，借口。”元長歡不想跟謝辭多說，跟她想的差不多。

她又不傻，當然知道謝辭弄掉這個孩子，是有原因的，聯繫玄令之言，這個孩子決計與蘇倚墨有關，定是她下了什麼害人的東西，使得謝辭必須棄掉孩子。

只不過她無法原諒謝辭的是，他不經過她的同意，便自己決定孩子的去留，甚至讓龍曲淵抹掉她的記憶。

她才是孩子的母親，她有知道的權利。

謝辭卻為了護着他的小表妹，硬生生將這個孩子的存在在她腦海中抹去。

是怕她對他的小表妹下手嗎。

呵……

仇她都會報。

再次之前……

元長歡眯着眼睛，冷睨着謝辭，“過幾日父王去元家拜訪後，我會親自讓我爹提出和離。”

這次，是完全沒有改變的餘地。

沉默半響。

謝辭淡漠的聲音響起，“圓圓，還要為夫說多少次，成親不是過家家，把和離放在嘴上，也只是說說而已，以後再說這話，別怪為夫打斷你的腿，讓你真的再也跑不了。”

“絕了你所有想離開的心思。”

一邊說著，一邊隔着褻褲輕撫元長歡的長腿，“這麼好看的腿，想必娘子一定不想讓它成為擺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