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累。”
羅重重吐了一句。
“我想，是該離開的時候了。”
他終於又舊事重提，談到了他的未來。
“嗯，想好了？”董芳卓微微動容。
“想好了，跟着穆帥走。”
“什麼？”董芳卓大吃一驚，跟着穆帥走，這是什麼意思！
這意味着羅不會去曼城？
“穆帥去哪裡？”
他脫口而出。
“他回切爾西。”
羅淡淡道，好像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你不回曼聯？”
“不回。”
羅拍拍董芳卓的肩膀，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好好慶祝吧，我們英格蘭見。”
說完羅瀟洒轉身，邁向了球員通道。
為什麼？
董芳卓站在原地，突然想起來還沒有問他原因。
為什麼不願回曼聯，而是要去切爾西？
也不是和梅西聯手？
董芳卓真的想不明白。
可下一瞬間，他似乎明白了，從羅轉身，依舊邁着堅定的步子看出了一絲東西。
也許，
成為最直接的對手，才讓他覺得更有意義嗎？
難道，梅西也是如此？
他想了很多很多。
激情過後，是落寞。董芳卓轉身回望眾隊友，他們依舊在瘋狂慶祝，其他皇馬球員依舊在神傷。
而羅已經走進了球員通道內，他已經決定要離開皇馬，把皇馬一哥的位置留給貝爾。
也許地球的另一頭，正在備戰美洲杯的梅西也是如此？
隨後董芳卓去安慰了一番前皇馬隊友，特別是門將納瓦斯。
在皇馬效力時，納瓦斯和他的關係很好，今天他灌了納瓦斯四個，納瓦斯肯定傷心死了……
“凱洛爾，”
他摸了摸納瓦斯的腦袋。
“被我進球，不值得傷心……還是歐冠決賽！誰有這種機會啊？”
“去你的……董！”
一番玩笑的話，讓納瓦斯的情緒瞬間不那麼低落了。
“足球就是這樣，儘力了就無需太痛苦，多年後，人們回憶2015年的夏天，他們依舊會津津有味，少不了我們任何一個。”
……
皇馬球員在悲傷中離場，勝利者準備接受冠軍的頒獎和球迷的膜拜。
董芳卓最後走向了弗格森，再次和弗格森緊緊擁抱在一起。
“頭兒，我們成功了。”董芳卓長長舒了一口氣。
答應弗格森的，他做到了。為曼聯再次奪得了歐冠冠軍。
“是的，”
“我們做到了。”
“我們又一次成為了冠軍。”
“明年，我還想要一次，我們要超過該死的利物浦。無論是聯賽還是歐冠。”
弗格森就是擁有雄心壯志的，這兩件事情沒有完成，他不想退休了。
“我聽說穆里尼奧要回切爾西了。”
“噢，那傢伙要回來了，也是，他是要離開皇馬了。”
“那就好玩了。”
“羅納爾多呢？他是不是也要去？”
“啊，你怎麼知道。我才，十有**吧！你沒打算買回曼聯？”
“我們有賈努扎伊和拉什福德了，也許，我還會買入一個法國小將。”
閑聊中，弗格森透露出了他下賽季的計劃。
“後衛，你得買後衛。”
董芳卓不忘提醒一句，他對曼聯的後防可不是那麼滿意……
※※※※
看台上，弗羅倫蒂諾有些惱羞成怒，他和三德子簡單過了一下手之後就離開了。
強大的皇馬軍團最終沒有衛冕成功，只能屈居第二。
對於皇馬來說，這個賽季一無所獲是不能夠接受的，一個國王杯無法滿足他們的要求，聯賽第二，歐冠亞軍，這些不是榮譽，那是恥辱。
而恥辱是誰帶來的？是董芳卓，弗羅倫蒂諾徹底被打臉了。如果賽季初不賣董芳卓，就不會有今天的一切發生。
他知道！他一清二楚！越是這樣，他就越憤怒，這更加激發了他要繼續改革皇馬的決心。
而現在有些惱羞成怒的他，還得趕緊去和該死的切爾西談判，還有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需要解決，他不想拖延任何一刻時間……
在柏林奧林匹克球場，在五彩繽紛的禮花之下，魯尼從足聯主席因凡蒂諾的手中接過了大耳朵杯。這是曼聯的第4座歐冠獎盃。
然後他們開始繞場慶祝，此時，瘋狂的曼聯球迷再也忍不住，他們越過廣告牌，飛快的湧進了球場內，他們要佔領球場。
“董，”
“董，”
“小心……”
卡里克的聲音很快淹沒在了人群中球迷們像螞蟻大軍一樣吞沒了他們……
沒有人能夠逃脫球迷們的魔掌，董芳卓身上的衣服被球迷們撕走了，就是剩下一條內褲。
最終董芳卓被一個男性曼聯球迷高高舉起，扛在肩膀上。
“king.”
“king.”
“king.”
國王的巡禮。
同一時刻，柏林奧林匹克球場外，老特拉福德球場內都同時想起了這樣的歡呼。
雖然不在同一個地方，但每一名曼聯球迷的內心都是發出了相同的呼喚。
球隊連夜趕回了曼徹斯特，將近3萬名曼聯球迷在機場迎接了他們，然後球隊開始大巴遊行，一直回到了老特拉福德，這裡有20萬球迷在等待着。
徹夜狂歡……
2014~15賽季無疑屬於曼徹斯特聯隊，沒有之一。
當晚，連董芳卓都喝得醉醺醺的，次日醒來的時候，他基本上已經失憶了。
他一覺睡到了下午3:00。
只記得魯尼在他身邊喝了很多酒，但他忘記了努力和他說什麼了。
他想了很久都沒有想起來。
魯尼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酗酒了，你昨天晚上真的喝了很多。
到底和我說了什麼？
“好像是……”
“要離開？”
董芳卓躺在床上自言自語的，終究還是沒有想起來。然後打開了電視機，卻恰好看到了一則新聞。
“曼聯俱樂部官方宣布，他們將不會再和魯尼續約，魯尼已經展開了和埃弗頓的談判，他很有可能回到夢開始的地方。”
“什麼？”
“魯尼也要離開嗎？”
“為什麼不和魯尼續約……”董芳卓是真的想不明白。
不過很快弗格森就站在了採訪鏡頭前。
“韋恩是曼聯俱樂部最偉大的球員之一，這次離開是韋恩個人的決定，是他主動提出離開的，我感到很遺憾，很傷心。”
……
是不是，每一個故事的結局都是傷感的？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