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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瀾好不容易把自己的目光從那個女孩的身上拔了出來,再看向張梅。

張梅也長的很不錯,身段玲瓏,尤其是胸前,波濤洶湧,讓人看了都移不開眼神,肌膚báinèn,修仙的姑娘,皮膚都不會太差,只不過就是天生膚色有色差而已。

方星寶的膚色更白一些,張梅的膚色更貼近粉白,加上張梅眉眼深邃,看起來就像是在對你拋媚眼,妥妥的就是一枚shúnǚ。

周瀾原本對張梅的衝動就多一些,可是現在再看到張梅,心中的那種蠢蠢欲動竟然減少了許多,他不由的垂下眼帘,沉默了一會兒。

張梅嘴角掛着譏笑,卻是衝著張婕和易松去的,張婕喜新厭舊,已經被張梅扔進了黑名單中。而周瀾,張梅其實並不是不在意的,只是原本以為自己可以超過他,只不過卻被周瀾先一步成功鞏基,對他有了一絲怨氣而已。

張梅的心裡,已經把周瀾當做了自己的所有物,現在周瀾已經正式的成為了核心弟子,張梅的小心思也活絡了起來。

張梅就是峰主的最後一個弟子,原本張梅看中的是大師兄,王劍心,只是大師兄冷若冰霜,對她一點好感都沒有。

張梅看到周瀾垂頭,略帶疑問道,“周師兄是身體不舒服嗎?”

周瀾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張梅以前可以從沒有用這樣關心的語句與他說話,更不要說聲音如此柔媚。

張婕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易松,兩人和一眾內門弟子換了一處地方,開始相繼練劍來。

周瀾體內靈氣沸騰,故作臉色蒼白,“我今日是有些不太對勁,不知道是不是氣血太旺,看來我是時候找一位伴侶了,只是不知道……”

周瀾抬頭看向張梅,氣質溫和,雙眼緊緊的盯着張梅的前胸,眼睛深處閃過一絲貪婪,眼角卻不找痕迹的向著方星寶掃了一下。

張梅被周瀾緊緊的盯着,身體有些發軟,臉上浮起一陣紅暈,她的心裡已經寫了一個決定,既然周瀾如此痴情,如果再推諉,搞不好就把他推到別的女人那裡去了。

張梅上前一步,攙扶住周瀾,波濤貼在他的臂膀處,嬌羞的說道,“周師兄,我扶你回房休息一下吧,明天我們再結伴來練劍!”

周瀾點頭,任由張梅攙扶而去。

張婕看着張梅和周瀾兩人,衝著易松小聲的說道,“看起來周師兄和張師姐好事將近?”

易松呵呵一笑,“張師姐不是我的菜,不過你不是喜歡張師姐的嗎?成天說她如何動人?”

張婕聞言,看了看方星寶,眼中露出一絲驚嘆,“那不是沒遇上小仙女么,你看她舞劍的樣子,過不了多久,就是劍峰又一美了!感覺神聖不可侵犯啊!”

易松嘆了口氣,“以前沒看出來,怎麼方師妹一拿劍,氣質大變,才顯出來,真是讓人看走眼啊!”

張婕摸了摸下巴,“那應該是方師妹低調吧!”

演武場上,四通八達,方星寶沉浸在基礎劍法之中,並不知道自己以前隱藏多年的低調氣質全部因為這一場舞劍,被顯露出來。

原本灰色綢緞衣服的衣袖就是兩層,一層緊扣着手腕,另一層寬大下垂,隨着方星寶舞劍的動作,配上她出彩的氣質,就像是在凡間翩翩起舞的仙女,奪人眼球。

如果不是大部分的外門弟子都沉浸在基礎劍法的修鍊中,相比會造成不小的轟動。

雖然如此,但是看到方星寶如此突出變化的,卻還是大有人在,大部分的男弟子都對方星寶有了改觀。

其實對於弟子來看,就算方星寶成為了大周山的名人,能製作增加修為的燒烤,但是還是不能讓這些人認同為她們中的一員。因為方星寶畢竟有着能量無,精神力無的廢柴之稱。

但是當證明了方星寶並不是潛力不行,可能在修行上慢一拍,但是在劍道有無比的潛力時,劍峰的眾多弟子卻是首先接納她為劍峰的一員了。

如此,再加上她拿劍沉浸修鍊後,顯露出的出塵氣質,方星寶就從“燒烤妹”這個稱呼被劍峰的弟子們修改成了“小仙女”。

一天之後,只要是見過方星寶練劍的弟子無一不認同了這個稱呼。

劍峰的女弟子也同樣異常的喜愛方星寶這個樣子,因為方星寶年紀小,另外一個是劍峰的女弟子特別的少,大部分的女弟子都有伴侶了,並不會特別針對方星寶。

除了王珊珊和張梅。

剛開始,王珊珊也沉浸在基礎劍法當中,直到傍晚時分與王子拖一起去找峰主開小灶的時候,才聽到方星寶被取了一個新外號“小仙女”。

王珊珊一聽到這個外號的時候,整個人就覺得不好了,只覺得心裡有一個小蟲子一直在啃啊啃啊,練峰主說的很多話都沒聽進去。

王珊珊和王子拖,雖然在入門選拔的時候被君若乘指為弟子,卻是暫時的記名弟子。

在劍峰,需要突破到煉體期,才能夠真正被接納,才能真正的成為君若乘的弟子。

君若乘目前膝下10名弟子,排第一的大弟子,王劍心,就不用說了,排第九的就是周瀾,排第十的就是張梅,王珊珊和王子拖還排不上號。

王子拖對於方星寶稱呼的變化,眼中閃過一道光芒,他就知道那個女孩不簡單,從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了!

當天晚上的講授,其實是君若乘每天的日常小灶課,只不過王珊珊因為方星寶的事情神遊天外,周瀾和張梅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沒有來。

君若乘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原本周瀾和張梅的座位,講完課後便離開了。

張梅坐在周瀾空無一人的床沿,身上衣服破爛,衣不遮體,大片的肌膚露在外面,肌膚上還有一些青紫的痕迹。

但是奇怪的是,床上整整齊齊,不像是有人躺過,張梅坐在床沿,整張臉毫無血色,胸口氣急,嘴唇被牙齒死死的咬着,竟然被咬出了一個齒印,流出了些許鮮血。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感受着柔軟的觸感,眼中儘是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