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我渾身都不自在,傻笑着接過紙巾自己擦,轉移話題問:“對了,你真決定回國了嗎?”

李嬌不爽的哼道:“不好說,看我心情吧,這個大色狼居然對我做這種事,我非告訴我表姐不可!”

從李嬌的話里我聽的出來,她其實沒打算真的回國,畢竟突然回去也不好跟她表姐解釋,她要打小報告肯定早打了,也不會等到現在了,這話明顯是用來嚇唬黃偉民的,她應該不想破壞人家的婚姻,只不過很氣憤心裡這口氣沒法出。

我想了想故意使壞:“要我說你也別回國了,黃老邪經過這一次肯定不敢亂來了,你還可以把這事作為要挾,那你在店裡的地位就完全不同了,還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嘛。”

李嬌愣住了,突然笑起來說:“羅哥,你這人真好,我以為你跟他是朋友,會站在他那邊呢。”

我笑說:“我是站在正義的一方,他黃老邪干出這麼齷齪的事我為什麼要站在他那邊,那豈不是狼狽為奸了,要說朋友我跟他只能算普通朋友,只不過有些生意上的合作罷了。”

“那我也要坐在正義的一方。”李嬌笑嘻嘻的拖着塑料椅坐到了我身邊來,非要貼着我一起吃東西。

我偷偷打量了李嬌一眼,今天她化了妝,穿了清透的汗衫和短短的牛仔裙,好身材一覽無餘,說實話要不是心有所屬了,她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吃完東西後我們在班配碼頭散步,看着來來往往的遊客,吹着海風,毒辣的太陽曬的人軟綿綿的,我打趣說難怪泰國人說話軟綿綿的,這麼大的太陽誰還有力氣說話,逗得李嬌哈哈大笑,胸前那對豐隆也跟着一顫一顫,看的人熱血上涌一陣燥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就在我快產生非分之想的時候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一看是吳添的,只好先接起來了。

吳添問我給阿贊峰當幫工當的怎麼樣了,我說別提了,這幾天毛都沒學,然後把李嬌的事給說了一遍,阿贊峰法力消耗過度元氣大傷,加上他要調查絲羅瓶的背景以及要找一個橫死人的頭骨,還不知道要花多長時間呢。

吳添說那就回國呆段時間,他把店鋪看下來了,因為是三個人共同投資,需要得到我和黃偉民的同意,就先只交了一點定金,讓我跟黃偉民商量商量,是來看看店面還是怎麼樣,我答應了下來。

既然有正事了我只好結束了跟李嬌的“約會”,李嬌有些失望。

回到店裡後我跟黃偉民商量了下,他說李嬌的事賠了不少錢,要趕緊賺回來才是,不可能有空回國,讓我回國看就行,到時候把店面拍下來發給他過過目就好,我說這樣也行,他說幹這一行店面其實不太重要,看不看都無所謂,主要是人脈和客源,畢竟酒香不怕巷子深。

有了中山老闆的低價機票渠道,我往返泰國的壓力也沒那麼大了,坐上飛機的時候我心裡還在想,是不是哪天要請這個中山老闆吃頓飯聊表謝意,他不知道幫我省了多少錢呢。

從武漢的天河機場下來後,吳添等在通道接我了,我們打車直奔漢口,在路上吳添向我介紹了武漢的情況,我是第一次來武漢,對武漢沒什麼印象,只知道有新中國第一座公鐵兩用的長江大橋,主席早年還來橫渡過長江,有黃鶴樓、熱乾麵和武昌魚,別的一概不知,以前賣燈具的時候倒是遇到過武漢客戶,說話比較粗魯,聽起來像吵架,不過人倒是很仗義,不拖欠一分貨款。

到了漢正街的店鋪附近,我看到環境立即就有些頭大了,這裡是嘈雜的鬧市,路上被行人擠的水泄不通,汽車喇叭聲、吆喝聲不絕於耳,光着膀子扛大包的,拉着板車送貨的,貨運站更是多如牛毛。

我問吳添在這地方開佛牌店,打算賣給誰?佛牌、驅邪之類的生意實在不適合嘈雜的批發市場,這點我倒是很佩服黃偉民和毛貴利,一個開在遊客眾多的碼頭,一個開在僻靜的寫字樓里,都很合適。

吳添得意的笑笑示意我跟他走,我只好跟他走了,我們轉進了一條巷子,沒想到這巷子里還暗藏着一個老舊小商場,商場只有一層,進去一看是個很大的廣場,足有一兩千平米,放眼望去,全是批髮飾品的櫃檯,櫃檯羅列就像擺龍門陣,廣場的四周還有大小不一的鋪面,什麼周大福、老廟黃金、老鳳祥之類的知名品牌店都有。

吳添帶我來到一間位於最角落裡的空置店面,裡面放着空櫃檯,龍鳳珠寶幾個燈字還掛在牆上,但布滿了灰塵,店面大概有四十來平米。

“我在這裡蹲了足足三天,把每個時段的人流量、以及客戶群體都給考察了,這才確定選這家店鋪,這個廣場全是賣小飾品和黃金珠寶的,南來北往的客商很多,別看跟菜市場似的,但土豪老多了,我們掙得不就是這類人的錢嗎?”吳添說。

想想也是,只不過這環境跟我想的高雅環境差距太大了,一時有點接受不了,但吳添是個精明的生意人,做生意比我強這點得承認,既然他覺得這地方有搞頭,我也只能答應了,拍了鋪面照片,配上文字介紹給黃偉民發過去了。

看完鋪面後吳添把我帶到了他住的臨時賓館住下,因為我到的時候是早上九點多,早飯還沒吃,他說帶我“過早”,一碗熱乾麵、一個叫面窩的油炸食品、一碗蛋酒,他說這是賓館老闆介紹他吃的,說什麼老武漢都這麼吃,還說武漢的早點有太多選擇了,每天都能不重樣,不過主要還是以熱乾麵為主。

我們正吃着吳添接了一個電話,因為環境太吵,吳添回復對方等下回過去就掛了,掛了電話後他有些恍神,我問怎麼了,他說:“介紹你買低價機票的中山宋老闆遇到麻煩了,跟我打聽有沒有熟悉的泰國驅邪大師。”

“他遇上什麼麻煩了?”我好奇道。

“太吵了沒細說,走,回賓館再說。”吳添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