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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總統的話,沃倫點點頭,要說做出個意外的事件來,當然是太簡單了,同時,這件事還不能有太大的衝突,否則無法收場,總統又不願意打仗。

還要能吸引眼球,轉移大家的注意力,這種事,當然也是有的,比如,最簡單的,就是利用男女問題做文章啊。

這是最能吸引人的了。

蘇聯人進駐了北海道,駐紮了大量的軍隊,如何和當地的人民相處?這中間,肯定會出問題的,那些大兵們天天在軍隊裡面,早就憋壞了,保不準就有人忍受不住,想要出去偷腥的啊。

這樣的情況,以前就出現過的。

比如,當二戰打到最後的時候,蘇聯人終於攻克了柏林,面對着xiéè帝國的首都,當時的蘇聯軍人,都放縱了自己。

戰爭會讓人性滅絕,在戰爭中,隨時都處於死亡的邊緣,親眼看着自己的戰友一個個倒下,軍人的心理也會出現扭曲。現在,戰爭結束了,當佔領了柏林之後,他們就開始了瘋狂的報復。

不要說戰爭和女人無關,她們親手送自己的丈夫上前線,她們進入工廠,給前線的戰士生產武器dànyào,生產糧食和衣服,她們也是罪惡的。

所以,那段時間裡,簡直就是柏林女人的世界末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蘇聯士兵的胯下被蹂躪,稍稍有反抗,甚至就會被槍斃。

而軍官也不會管這些事,甚至還縱容自己的手下,用你們胯下的槍,去報復這裡的女人!當年德國人在佔領蘇聯之後,壞事也沒少做。

以德報怨的事,不是毛子能幹出來的,他們一直都是快意恩仇的。

柏林的慘劇,讓島國人膽戰心驚。45年8月15日,島國戰敗投降,以麥克阿瑟將軍為首的美軍進駐島國。

由於有了柏林的前車之鑒,所以,在美軍佔領之後,島國zhèngfǔ擔心婦女遭bàoxíng凌辱。內閣緊急討論對策,商量的結果很符合他們的作風,仿效在戰爭中建立的wèiānfù制度,為進駐美軍提供“慰安”設施和***,來減少美軍對島國平民女性的侵擾!

當時,島國投入了大批的資金,建成了“小町園”、“悟空林”、“見情”、“波滿川”、“乙女”等各種慰安場所,請美國大兵來睡島國的女人,而且,很多美國大兵都是不花錢的!

島國人就是這樣卑躬屈膝地迎接他們的美國爹,還振振有詞地說是為了保證島國女人的血統的純正。而美國人眼中,島國也就是條哈巴狗而已。

不過,這方法還很好,既然能夠在這種慰安所里發泄自己的欲wàng了,對平民的侵害就少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些場所最終都煙消雲散了,因為人家已經開始很開放了,都開始搞yuánjiāo了,但是,島國人,對於被性侵,居然也開始逐漸地反感起來,看後世的一些事實就知道了。

現在這種事,很容易激發起來人民的憤怒的,乾脆,就拿這個做文章好了,正好可以轉移大家的視線,有精力的話,那就向著蘇聯人發泄去啊,在這裡窩裡橫,有什麼意思?

既然總統已經同意,那這件事,當然就要立刻操作起來了。

北海道,根室。

在那場可怕的戰爭中,根室一度是作為被蘇聯進攻的主戰場,也就是登陸場的,但是之後,蘇聯人最終炸開了北部的懸崖峭壁,硬生生地完成了不可能的壯舉。

根室最終落入了蘇聯人的手裡,而這裡,也開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畢竟,北海道雖然大,合適的港口卻也不是很多,根室,恰恰就是一個不錯的深水港口,蘇聯人是把這裡作為艦隊的一個駐地的。

這樣,根室港口,就得繼續興建了。

如果僅僅是蘇聯駐軍,那肯定都是有嚴格的紀律的,但是,建築工人之類的,就不同了。

不管什麼國家,什麼種族,有好人,有壞人,有遵紀守法的,也肯定會有特殊癖好的,尤其是蘇聯人,都喜歡喝一口的。

根室港口附近,酒吧。

“來兩瓶伏特加。”隨着聲音,酒保抬頭,就看到了兩名蘇聯工人,正在向他喊道。

蘇聯人,不喜歡修邊幅,留着大鬍子,鬍子上,還有建築的塵渣。由於港口會變成軍港,所以,他們不放心當地的島國工人,害怕暗中有破壞分子,萬一搞個什麼手提箱核彈,港口就完了,而且,港口內還有軍事秘密,所以哪怕是建築工人,也是從遠東地區僱傭來的。

當然,這還有其他的用意,想要徹底地控制一個地區,當然就要移民最穩妥了,讓蘇聯人在島上的數量比島國人還多,那自然就是主人了。

現在,這兩人這樣喊着,酒保趕緊打開了一瓶伏特加,倒在兩個杯子里。

這些天來,他們的酒吧,都要快開不下去了。

蘇聯軍人還好說,沒有看到有什麼擾民的行為,軍紀嚴明,但是,這些民工就不在其列了。

他們出來喝酒,一喝就醉,醉了就鬧事,偏偏還沒有人敢管,不用說酒錢了,只要不砸東西就夠好的了。

他們是苦不堪言啊。

現在,這兩名蘇聯工人,端起伏特加,幾乎是一口就全灌進肚子里了,火辣辣的伏特加,以前的時候,酒保絕對沒有見過居然能一口喝下去。

“唉,這日子,真是無趣。”一名蘇聯工人說道:“伊戈爾,你知道哪裡能找樂子嗎?”

伊戈爾也是一飲而盡,向著對方說道:“舍甫琴科,我覺得,喝酒就不錯啊。酒保,再來兩杯。”

第一杯,僅僅是涮涮嘴而已。

對於愛喝酒的lǎomáo子來說,這才剛剛開始,反正他們身上也沒有帶錢,也沒有想過要給錢,一會兒喝醉了,想幹啥就幹啥。

“伊戈爾,這幾天,你半夜起來,沒有覺得下面支起帳篷來嗎?”舍甫琴科說道。

人都是有需求的,尤其是建築工人,離開了老家,離開了家裡的婆娘,來到這裡幹活兒,時間長了,憋得慌啊。

喝酒打老婆,那是lǎomáo子最擅長的了。

“怎麼?有需求了?好啊,喝完了酒,咱們去夜店啊,這裡雖然是個小地方,還是有夜店的。”說完,他就向著酒保問到:“喂,這裡哪裡有夜店?”

夜店?酒保只能簡單地聽懂伏特加之類的俄語,這夜店,還是不懂的,現在,他只能無奈地搖搖頭。“混賬,女人,女人,哪裡有女人?”舍甫琴科聲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