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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着燕初天雙掌地漸漸閉攏,卻是有一方無形缺口陡然浮現。而這看似平淡的缺口,似是連同着兩個世界,使之另一端早便洶湧狂暴的力量,通過這小小的缺口,瘋狂傾泄而出!

於是乎眾人親眼所見,便是在那血氣滔天的血劍揮落之時,燕初天的掌間,似是再度施展着那一道詭異法門。

只是眾人卻是覺得,他這只不過是瀕死反抗罷了,畢竟先前他們便看過一邊,接連施展那道詭異術法的他,根本發揮不出多少力量。

而先前那般結果就讓他狼狽萬分,此時又是在郭宏詭異莫測的強悍狀態。顯然結果,註定會是慘敗。

然而下一刻,出乎所有人預料的一幕陡然出現。伴隨着燕初天手勢地漸漸閉攏,諸多弟子都是驚覺,似是有一股極端可怕的波動,突然湧現而出。

這般情形與先前皆是不同,因而頓時就讓萬千視線盡數匯聚而來,因為他們隱隱已是知曉,恐怕情況並不是如同他們所想。

諸多視線交相匯聚,接下來的一幕也不曾讓他們失望,只見從燕初天的雙掌之間,竟是有一道能量光柱憑空爆射而起。

依稀可見,那能量光柱內部,似是有血劍凌厲,有雷錘轟鳴,還有火鳳展翅,以及巨獸奔馳。

也是在這一瞬間,不少弟子都是面孔一愣,因為這能量光柱內奔涌的強悍之物,似乎有一種熟悉感。

說時遲那時快,能量光柱爆射而出,徑直便是與郭宏的滔天血劍,重重對轟在了一起。

一瞬間,極端狂暴的可怕漣漪衝擊開來,漣漪所向,空間盡數如同鏡面般撕裂開來,難以想象,這般對轟的中心,究竟達到了何等洶湧的程度。

可就算對轟再為洶湧,也比不上此時郭宏的內心,已是翻起了驚濤駭浪。

他不僅難以接受,自身都是動用了血神典,那也已是被逼至山窮水盡的臭蟲,怎麼可能還能做出這般抵擋。

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這股洶湧的毀滅之力內,竟然還包含着他,血神典的磅礴之力。

可是這怎麼可能,血神典是他根據得到的陽神典殘卷,結合自身的參悟而成。毫不誇張地說,普天之下再無一人能修成這血神典之力。

但現在,對方那洶湧力量中,竟是包含了血神典的力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而緊接着難以置信,郭宏的內心更是劇烈震顫起來,因為他隱隱感覺,這股力量甚至都是超越了自身的攻勢。

若是以往,他大可根據自身底蘊,一點一點消磨。可方才,血神典便動用到了近乎極限,此時的自己,哪裡還有底蘊可言!

如此情景,已然讓郭宏想到了一個讓他驚懼萬分的可能。

今日,他怕是要落敗在對方的手中。

“不可能,不可能…我郭宏,怎麼會敗,怎麼會敗在你的手裡!”

“該死,給我撕開,給我去死!!”

驚懼之下,郭宏緊咬牙關,在那咆哮聲中,竭盡所能壓榨軀體潛藏的力量。

可是動用血神典,便已是在消耗着他的潛力,此時的他,又怎麼可能拿出更多的力量。

所以最終的結果,便是在郭宏驚恐的目光中,那能量光柱徹底撕開了他的血劍,也是將那血浪破開,隨之連帶着他的身軀,直接轟落了擂台。

“轟…!”

重重砸在廣場之上,也虧得廣場大地有着大陣庇護,因此才並未毀損。不然只怕是現在,已然在這蒼神宮外門廣場,出現一個深深的坑洞。

不過也是因此,能讓眾人第一時間知曉郭宏的情況,此刻滿身狼狽的他,已然徹底昏死過去。

但眼睜睜看着這一幕,廣場之上的人群卻是死一般的寂靜,久久都不曾有人發聲。

因為他們難以想象,竟然在那般近乎絕境的情況下,還能被燕初天絕境翻盤,反是一舉將郭宏一舉擊潰。

好一會兒後,直到有弟子終於回過神來,想到燕初天最後一擊的力量,似乎正是先前與其交手的,數個驕子的招牌靈術融合。

這之後,方才有着無數的驚呼之音不斷響起。

“這…他居然連郭宏師兄都擊敗了,這…”

“方才他的最後一擊,可不就是包括胡元師兄在內,甚至是郭宏師兄自身的強悍攻勢!”

“難不成那般詭異術法並不是將攻勢湮滅,而是將其儲存,再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

萬千驚呼聲中,洛雨的俏臉也滿是驚然,隨後才將極其複雜的視線,緩緩望向擂台上的最後一道視線。

縱然先前她就承認過自己輕視了對方,可唯有真正到了這最後一刻,她才知曉自己終究也還是,輕視了燕初天。

而且根據這般情況她也是不難聯想到,恐怕就算是自己與其對上,下場與郭宏也不會有太大的區別。

甚至於真說起來,恐怕也只有葉林郎,方才能說有把握,擋下其如此詭異的手段。

內門天陣一脈深處,透過光幕老者外門廣場一舉一動的少女,也是在此刻紅唇微張,露出前所未有的難以置信之意。

她也是根本沒想到,竟然在最後關頭,還能發生這樣的驚天逆轉。

但她也同樣不曾覺察到,望見這般與自己言語相悖的結果,心中湧現的卻不是惱怒,反而是淡淡的欣喜。

與此同時,石桌另一旁的老者雖是沉默不言,但那神色之間,已然浮現着一縷讚賞。

可也是因此,當其又是想到對方不願進入天陣一脈後,便感到了一陣可惜。

因為就算是再優秀,恐怕他也不可能成為,他們天陣一脈的弟子了。

擂台之上,望着終是被自己轟下擂台的郭宏,燕初天重重鬆了口氣,隨即便縱身掠下擂台。

只是在掠下之際,似乎耗損實在嚴重,不注意間他已然一個踉蹌。但踉蹌之後,燕初天卻並未感受到冰涼的大地,反而是一道略顯小巧的嬌軟香軀。

定睛一看,這在眾目睽睽下直接上前攙扶的嬌軀,除了是雪兒,還能是誰?

“燕哥哥,感覺怎麼樣,沒事吧?”

即使也是為燕初天的取勝而驚喜,但眼見前者腳步的虛浮,此時此刻雪兒的腦子裡,就只剩下了對他的擔心。

因為在雪兒看來,天大地大,都比不上她燕哥哥的身體重要。

少女的擔心讓燕初天心中微暖,而不想讓前者擔心的他,自然是立刻輕輕搖頭。

不過真說起來,他現在的情況可極為糟糕。此時的燕初天,已然耗盡了自身的所有力量,只怕是隨意一個元嬰五六層修者,都能將其斬殺。

也就是說,接下來的四強二強以至於魁首的爭奪,都註定與他無緣。

但燕初天也是看得開的人,在他看來,若是不能奪得魁首,主動選擇進入雲天一脈。那無論位列第幾,都沒有什麼區別。

畢竟就只有魁首,方才有選擇的權力。

而且努力了這麼久,終是讓他能夠走入內門,離見到師尊又近了一大步,這本身就是一種喜悅。

只要能見到師尊,自己就能證明身份,再以師尊的影響力,足以讓整個蒼神宮甚至是六宮,都相信神域的陰謀。

到時,集合六宮之力,哪怕在暗中發展的神域勢力翻天,也應該不可能,會是六宮的對手。

不然,他們也該早就侵佔天界,而不是等待着復活古屍獸。

一想到古屍獸,燕初天倒是又有些頭疼起來。雖說那般滔天巨獸復活定然不易,可也不知道,神域究竟走到了哪一步。

若是真讓古屍獸復活,無論神域能否操控,對天界而言,都必然是一場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