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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雁聖女眼眸凝望,說道:“師叔,你應該還記得吧,這個蘇夜在上次我們見到時,其還只是命穴境第一重吧!”

夢靈大師聽此,回憶起來:“恩……是,沒錯。方才我還真未在意此子的武道境界,不過,看那股氣息,絕不僅僅只是命穴境第一重了。”

“他現在已經達到命穴境第四重了!”孤雁聖女說道。

方才,她一直關注着蘇夜。

“什麼!”夢靈大師瞳孔一縮。

孤雁聖女莞爾一笑:“師叔認識到了吧,這真正恐怖的地方了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此子和我們上次分開,也僅僅只是,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吧!”

“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從命穴境第一重,達到命穴境第四重。”夢靈大師的表情,難以平靜下來。

如果是依靠一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晉級到命穴境第四重的話,那麼蘇夜,方才絕不可能,以一劍之威力,橫掃十二劍傀儡陣。

“或許,他可以為問劍會,帶來一些讓人期待的色彩啊。”夢靈大師感慨道。

“誰知道,但現在的他,還暫時做不到。”孤雁聖女喃喃道;“他方才只是展現出了其劍法高深莫測之處,但如果他沒有什麼保留的話,真論起實力,現在的他,和我還有着一定距離,更別提明都郡的另外兩個劍道天才,那無法逾越的大山了。”

“那兩個傢伙啊……”夢靈大師哭笑不得道:“已經很多人都沒指望能夠超越他們兩個了。”

“就連我也是一樣的。”孤雁聖女自言自語的道:“不管如何,師叔,此人值得拉攏,如果可以加入我們玄劍門,我們玄劍門,必定會如虎添翼。”

夢靈大師神色鄭重:“這當然是自然的了,看來,我得拉下一些臉面了。”

……

報名考核,正式結束。

一群人陸續離開,而蘇夜,則是隨同古道學院的學員。

正是離開之時,蘇夜看到了不遠處的孤雁聖女。

孤雁聖女,同樣看着蘇夜。

兩人彼此對視,蘇夜只是淡淡的朝着其點了點頭。

“蘇夜,這個孤雁聖女的肚兜是什麼顏色?”在蘇夜肩膀上沉睡許久的豬飛快咧嘴問了起來。

蘇夜說道:“你怎麼不睡了?”

“這不是,看到漂亮女人了……”豬飛快耿直回答。

蘇夜暗暗笑罵,這頭豬還真是可以,平日在自己肩膀上除了睡就是睡,只要一看到漂亮女人,就想問對方的肚兜是什麼顏色。

“你就不怕被發現了,她把你打死?上次月煙的事情你還沒吃教訓?”蘇夜哭笑不得說道。

“有點怕,不過。這個什麼孤雁聖女,她聽不懂獸語。我長的人畜無害,她不知道是我想看的,還以為是你想看的。”豬飛快咧嘴很開心的笑了起來,似乎在為自己的智慧聰明而沾沾自喜。

蘇夜嘴角抽動:“你想的美,這黑鍋讓我背?門都沒有!”

“你不是男人!”豬飛快齜牙咧嘴道。

“我怎麼不是男人了?”蘇夜沒好氣的道。

“你如果是男人怎麼會對女人的肚兜不感興趣!”豬飛快氣呼呼的說道,似乎因為蘇夜不告訴他孤雁聖女的肚兜而憤怒。

“……”

蘇夜沒有回答。

這個,怎麼說呢。

他難道每次看完之後,都要告訴這頭豬目標的肚兜顏色?

當然,他展開無極聖火瞳,一般都是帶有,觀察,審視,深入了解對方的念頭去看的。

邪念?絕對沒有。

恩,沒有!

“要不你加入玄劍門吧。”豬飛快甚至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為什麼?”蘇夜問道。

“因為這裡美女多!”豬飛快說道。

“古道學院美女也不少,你怎麼不想着讓我加入古道學院?”蘇夜好奇的道。

豬飛快沉思了好一會:“怎麼說呢,這裡的女人質量好!”

“……”

蘇夜恨不得把這頭豬腦袋撬開,好好看看對方這肥頭大耳裡面到底裝的都是些什麼。

“對了,蘇夜,我最近新領悟了一個招數!”豬飛快在蘇夜肩膀上跳來跳去:“要不要改天我給你施展一下?”

“你領悟了什麼招式?”蘇夜愣了愣:“我怎麼不知道。”

豬飛快哼唧着道:“你不知道的多了,我在你肩膀上睡着,睡着睡着就悟出來了。然後有時間我就對着老樹皮練,現在感覺練的差不多了,我給這招命名為,夢想成真手!”

“夢想成真手?”蘇夜一臉詫異:“這什麼名字,有什麼效果嗎?”

“那效果可大了,只要這手段一施展,立刻就可以把別人的衣服瞬間撕碎。一個眨眼的工夫,我練的爐火純青,命穴境的高手都未必反應的過來。”豬飛快說到這,興奮的哼唧叫了起來。

如果是女人的肚兜,它一瞬間跳起來施展,那感覺,想想都會覺得妙不可言。

“……”

蘇夜看着豬飛快那猥瑣的笑容,就知道為什麼這手段為什麼叫夢想成真手了。

“改天,可以試試。”蘇夜摸了摸下巴,給予了這樣的回應。

此時,一群人已經重新回到了馬車上。

回去的路上,這些學員對蘇夜的請教更加熱衷和直白起來,開玩笑,看到了蘇夜於報名考核上的表現,誰,還可以否認對方的能力?

這樣一個驚才絕艷的劍道天才,如果不予請教,那才是白痴一件。

就這樣,一路平靜,眾人回到了古道學院之中。

重回古道學院,蘇夜立刻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之中。

也正是回來時,蘇夜卻是神色一凝,表情變得愈發難堪起來。

因為,他住處中,袁恆等人,赫然都是傷痕纍纍,一些人身上掛着明顯的傷勢,默默於此養傷。

“蘇夜,你回來了。”袁恆看到蘇夜,露出勉強的笑容更,他雖然掩藏的很好,但蘇夜還是看得出來,即便是袁恆,身上也有着幾處傷痕。

蘇夜神色凝重:“袁恆隊長,怎麼回事!”

“蘇夜,他,他們古道學院欺人太甚……”幾個隊員咬牙切齒。

“張森,你們住嘴。蘇夜,我們沒事。”袁恆溫和說道。

蘇夜豈會觀察不出蹊蹺:“袁恆隊長,你是我的兄弟,從你我共患難的那一天,我就是這麼認為的。如果你的兄弟有一天滿身傷痕的站在你面前,你會一笑了之嗎?”

袁恆聽此,渾身一顫,他自然不會。

兄弟?

什麼是兄弟!

患難與共,才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