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冬梅在我的胸膛上,拍了一下,說:“那你的貞潔,是留給誰的?”
“留給老婆的啊!還能留給誰?”我反問道。
“可惜,可惜我已經是個結過婚的女人了。”她的話,頗有深意啊!
我的手上用使了下勁,說:“我不嫌棄啊……”
可是我剛說,不嫌棄她,她就連忙推開我,說:“你還太小了,不適合我的口味。”
我心說,你都是結過婚的人了,我要不要你,還是兩說呢!
“對了,你怎麼認識那個李胖子的?”我感覺,我再不說說正事,就被她帶溝里去了。
她咬牙切齒的說:“那個什麼李總,我一定和他沒完。騙我說,要給我什麼單子,竟然給我下藥。真是該千刀萬剮的東西。”
“好在我去的及時,不然你可就遭殃了。我看,下次有什麼業務,我必須要和你一起。”
“這次真是謝謝你了,江曉。”她終於放開了我,說:“不過,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下。”
我點燃一支煙,說:“什麼事,你直接說吧!”
楊冬梅點了點頭,說:“今天的這件事情,你不要傳出去。就當做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可以么?”
“為什麼?”我很驚訝的問道。
“你別問了,反正你就當做沒有發生,就行了。”她很堅定的說。
不知道她和李胖子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感覺,這件事情好像牽扯到了什麼,楊冬梅肯定是想保護我,才讓我不要往外說。
我能想到的就是這些了,只是不知道李副總,到底還有着什麼樣的背景,讓一個企業的老總,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都不敢聲張……
“你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想你的女朋友?”楊冬梅笑着說道。
我猛然抬頭,說:“女朋友?誰?”
“剛才氣跑了的那一位。”楊冬梅往外一指。
“沒事,女人嘛,哄哄就好了!”我硬着頭皮說道。
她搖了搖頭,說:“女人不止要哄,還要小心的呵護,就像一朵花一樣,要澆水,要施肥,還要帶它晒晒太陽。”
“好事都讓你們女人佔了!怎麼不說,好好對待男人呢?”我有些不服的說。
楊冬梅捂着嘴,笑了一下,說:“想叫女人對男人好,男人必須有錢……”
我搖了搖頭,說:“我那個朋友,真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樣,她並沒有把錢,放在第一位。”
楊冬梅笑得更厲害了,然後搖着頭,說:“我不相信,還有這樣的女人?現在有幾個女人不愛錢,不愛慕虛榮的?你說的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存在。”
“好!等有時間,我讓你們見見面!”
“那我等着。”她說這話,突然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我要回去了,頭還有點疼……今天謝謝你了!有機會,我一定好好的謝謝你!”
我摸了摸臉頰,說:“你一個人行不行?你們小區安全不?要不,我送送你。”
她擺了擺手,說:“不用了,我們小區安全的很!”
看着楊冬梅走後,我對着鏡子,看着臉頰上的口紅印,心情不錯。
楊冬梅是一個公司的老總,雖然結過婚,但還是能讓人怦然心動。
放下楊冬梅,我給李信打了個電話,約他到了羅曼咖啡廳,對於李副總的事情,我心裡還是忐忑不安,這個人的背景,讓我感覺到害怕,所以,想讓李信幫我查查。
“我最近遇到麻煩了。”我掏出煙,給了李信一支。
“怎麼回事?說給我聽聽。”李信點燃香煙,說:“如果我搞不定的話,還有洋哥呢!”
聽了李信的話,我把關於李副總的事情,全說給了他聽。
他看了看我,然後拿起電話,讓他的兄弟給我去調查了一下。
二十分鐘之後,李信收到了一條微信,然後告訴我。
原來,李錢的父親李洪陽和他兄弟李洪譚,本來就是社會上的小混混。
隨着全市拆遷,各個小區猶如春筍一樣,拔地而起。
這個時候,李洪陽弟兄兩人,看到了發家致富的門路。
以前的他們,只不過是收收保護費,出去打打架而已,弄不到幾個錢。
不過隨着拆遷的開始,他們便弄錢買了大貨車,然後從供應商手裡,買來工地上所需要的原材料,直接把車子開到,剛剛動工的小區里,威逼包工頭子,用他們的原料。
如果包工頭不願意收他們的原料,他們有兩種方法解決。
第一個,就是直接派人,把包工頭打到同意為止。
第一個,就是把貨車往工地的路口一停,讓他們誰也進不來,出不去。逼的包工頭,不用也不行。
當然,他們可以選擇報警。
不過,警察來了,他們就走了,警察一走,他們就又回來了。
所以說白了,誰也管不了他們,只能由着他們胡來。
漸漸地,他們壟斷了全市的工地,這樣一來,錢也越賺越多……
人一有了錢,關係就能到位。
據聽說,他們和城南派出所的關係也不錯。
這樣一來,他們自然成了一方惡霸,也沒人管得了他們。
“沒人管得了他們?”我看着李信問道。
李信喝了口果汁,說道:“這裡面的利益關係,簡直就是錯綜複雜,所以,想搬倒他們。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和胖子,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我猛地抽了口煙,說:“那我豈不是被他們吃定了?”
李信玩着面前的玻璃杯,說:“我剛才說了,我們搞不定。不代表洋哥搞不定。雖然李家兄弟不給我和胖子的面子,但是洋哥的面子。他們一定會給的。”
“真的么?周洋能鎮得住他們?”我還是看到了些希望。
李信剛想說話,凌薇又讓人送來了一些零食。
“江曉,你們什麼時候來接店啊?”凌薇笑着說。
“你們認識?”李信很驚訝的說道。
我愣了一下,對着李信,說:“你們也認識?”
“哈哈!”李信笑着說:“認識,認識,敢不認識凌薇,凌大小姐么!”
凌薇朝他翻了個白眼,對着我說:“江曉,別聽他的。他就是經常來收保護費而已。”
李信一聽,一口果汁噴了出來,說:“凌大小姐,你能不能不開玩笑。我什麼時候收過你的保護費?而且我敢收么?”
凌薇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說:“你們這些小混混,什麼不敢做?我們這些窮苦老百姓,都被你們欺負的沒有活路了。”
李信是徹底無語了,拽着我,說:“你看看這老闆的這張嘴,簡直就是要人命啊!我說,你帶我去哪聊天不行,非要帶我來這裡。”
我一臉懵逼的看着他倆,說:“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老闆與顧客的關係。”李信可憐巴巴的說。
“良民與混混的關係。”凌薇抱着手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