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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不要臉都是笑嘻嘻的,偏偏秋月白不要臉起來都是冷冰冰的,讓人誤以為不要臉的那個人是自己。唐佳人對此深惡痛絕!

唐佳人突然伸出腳,踹向秋月白的臉。

秋月白將伸出手的手收回,捉住唐佳人的小腳,道:“不要這麼踢人。”

唐佳人往秋月白的身上一撲,直接用手指去chātā的眼睛,讓他的話去見鬼吧!

秋月白用手攔下唐佳人的襲擊,抱着她不鬆手。

唐佳人用膝蓋磕向秋月白的下巴,迫使他放開自己,而後以手為拳,打向秋月白的咽喉。

秋月白舉起布兜,擋在面前。

唐佳人一把扯過布兜,只聽呲啦一聲,布兜的袋子在與布兜的接口處被扯開,發出線斷和布裂的聲音。

唐佳人動作不停,抓着布兜就要跑。

秋月白一把抓住被扯開的布帶,用力一扯,將唐佳人整個人扯了回來,且借用布帶將其直接捆好,困在胸前。

唐佳人就像一隻炸毛的貓,任她怎麼掙,都跳不出秋月白的懷抱。不得已,只能再次使用下作手段,踢向秋月白的雙-腿-之間。

秋月白向後退了一步,躲開致命一擊。因他這一退,手中的布帶就隨之向後一扯,唐佳人如同一隻陀螺,原地一轉,差點摔地上去。

秋月白剛要伸手扶她,唐佳人一腳飛起,直奔秋月白的面門!

秋月白的眼中划過一道暗芒,一伸手,托住唐佳人的小腿,直接將她壓向牆面。

唐佳人用手去抓秋月白,被他攥入手中,分別壓在身邊兩側。至於唐佳人的腿,則是被秋月白的身體,緊緊壓在了二人之間。唐佳人身後是牆面,簡直就是退無可退。

秋月白道:“我說過,不讓你這般抬腿踢人。”

唐佳人怒目而視,道:“關你屁事!”

秋月白道:“黑色薄紗下,你可穿什麼了?”

唐佳人吼道:“能穿啥!?”

三個字一出口,唐佳人從秋月白的眼中看到一絲笑意。那笑意,好似一根針,戳破了她由憤怒堆積而成的大氣泡,甚至發出啪地一聲。

這個……那個……瘋了!

唐佳人的臉瞬間爆紅,試着放下腿,可那腿卻被秋月白壓得動彈不得。她甚至能感覺到,某處的風涼。

這樣就有些太尷尬了。她雖經歷了男女之事,但也算不上經驗豐富,掰開手指頭算,也就兩次。就這兩次,還是分別和兩個不同的男人。

哎……打住打住!怎麼想到這上面來了?

唐佳人心跳如鼓擊,也不敢看秋月白,只能惡狠狠地咬牙道:“你放開我。”

秋月白道:“你不跑,我就放開你。”

唐佳人點頭:“行,我不跑。”

秋月白道:“你覺得你在我這裡,是否值得信任?”

唐佳人一口氣憋在胸口:“你要怎樣才能放開我?”

秋月白:“吃早點去。”

唐佳人突然又想哭了,她道:“你這就是欺負人!我都這樣了,還吃什麼早點兒?你有話快說不行嗎?你就是故意看我這樣出醜!你……你混蛋!”

秋月白的心中柔軟一片,面上卻仍舊是一副清冷的模樣,道:“我提醒過你,別這樣踢人。”

唐佳人真想說,我沒踢人,我踢的是畜生!可這話,在眼下這種情況下,她是真不敢說啊。

唐佳人妥協道:“好,我們不說這個。你不是想要解釋嗎?你說吧,我聽着。”

秋月白道:“不想說了。”

唐佳人瞬間豎起眼睛,呲牙咧嘴地低吼道:“你耍我?!”

秋月白道:“你是你,你既不是唐佳人,也不是花姑,還不是霸霸樓里的老嫗,我這解釋給誰聽去?”

心塞!

唐佳人假笑道:“秋月白,你知不知道,伶牙俐齒不適合你!”

秋月白道:“你且說說看,你喜歡怎樣,我盡量滿足你。”

唐佳人覺得這話怎麼聽着有些彆扭呢?可還沒等她反應出味兒,就聽有人喊道:“放開那位姑娘!”

秋月白和唐佳人一直是鬥智斗勇還鬥武,一顆心全部撲在對方的身上,壓根就沒注意周圍的動靜。

當寒笑帶人出現在巷口,且指着秋月白義正嚴辭的時候,兩個人都是一驚啊!

說實話,寒笑的驚嚇絕對不比二人少。這光天化日的,二人竟這般不知廉恥地親密,簡直刷新了他對放浪形骸的定義啊。

至於尾隨去而復返的羽千瓊,已經是一副被雷劈成灰的樣子。

地上有鞋、有襪,就差扔下兩件褻-衣了。

秋月白的動作特別快,立刻一側身,擋住寒笑和羽千瓊的視線。

唐佳人藉機放下腿,而後拍了拍紅色的衣袍,對秋月白抱拳道:“剛才腿抽筋,多謝秋城主幫忙。”

秋月白的嘴角抽了抽,微微頷首,回道:“霞光姑娘已經說過,要請秋某吃個早點聊表心意,就無需太過客氣。”

唐佳人的眉角跳了跳,暗道:怎麼就不忘這茬兒呢?

羽千瓊站在巷子後,一張臉隱在面紗之下,唯有一雙眼睛看起來有些陰沉。他道:“秋城主,非禮勿動,霞光姑娘陪誰,並非她個人說的算。”

秋月白撿回鞋子,放到唐佳人的腳前,對羽千瓊的話置若罔聞。

唐佳人也不想露腳給別人看,直接穿上鞋子,趿拉着往外走。

秋月白赤足而行,與佳人同行。那樣子,似乎一點兒也不以赤足為恥。

羽千瓊盯着二人,眸光沉得駭人。

寒笑見霞光姑娘和秋月白當真要去吃早點,立刻攔下二人,對秋月白道:“秋城主,王爺有吩咐,要請霞光姑娘回去。”

秋月白看向唐佳人。

唐佳人抱着布兜,衝著秋月白挑眉一笑,道:“改天再請你吃早點。六王爺有吩咐,我也不敢不從啊。”

秋月白點了點頭,道:“也好。”

唐佳人的笑容一僵。秋月白口中的也好,令她覺得十分不好。

秋月白伸出手,道:“還請霞光姑娘把秋某的布兜還來。寒校尉曉得,那布包是秋某的。”

唐佳人攥着布包的手緊了又緊。眼下,她有兩個選擇。一是坦言自己就是唐佳人,大大方方拿走布包;二是裝成霞光姑娘,方便隨時隱身,更方便查出那隻一直將周圍人當棋子的可惡黑手!

思前想後,唐佳人咬牙將布包送了出去。

秋月白往回扯,唐佳人不鬆手,道:“早點吃不成,且等我請你吃午飯。”

秋月白勾了勾唇角,道:“中午秋某有事,下次再說吧。”扯走布包,大大方方地走了。

唐佳人在心裡罵道:格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