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兩椅,香茗茶點,看似待客之舉。
然而渾身散發著貴公子氣息的男人卻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明明溫潤至極的眼眸里卻暗藏犀利之劍,見她進來之後那小劍芒更是“嗖嗖嗖”的往她身上射去,簡直就要把她插成刺蝟!
林芳覺得自己差點被射成內傷!
奶奶的,搞什麼飛機?把老娘劫來就是想用眼神殺了她嗎?
那還不如一槍崩了她來的痛快,又何必要大費周折?
林芳實在看不慣別人在氣場上壓破自個兒,身為星際意識體,向來只有她壓別人的份,沒人能在氣場上壓着她。
因此林芳迎着男人的視線毫不退縮的瞪圓了那雙又大又圓又魅人的貓眼,站在一側的段紹陵似乎聽見空氣中傳來的“噼里啪啦”的視線撞擊的聲音。
“喲,這妞夠烈的!”
他暗戳戳的、樂呵呵的在一旁看戲。誰知老大率先轉了視線,眼刀毫無預兆的飛過來。
“噗——”
唉呀媽呀,被暗傷了!
林芳拉着閨女坐下來,手輕輕的在茶水點水上拂過,確定沒有問題後,很是溫柔的拿起一塊看起來很好吃的面點放到筱筱手中。
“乖,先吃點東西,一會兒咱們再回家!”
“嗯!”
林筱筱只要跟着媽媽在一塊兒,基本都不帶害怕的,因此很安靜的開始吃東西。
母女倆絲毫沒有被“劫持”的意識,這份淡定倒是讓傅易恆更加來了興緻——相比於照片,見到真人之後,那雙眼睛給他的感覺更熟悉了!
“你真的是林芳?!”
林芳微微側頭白了傅易恆一眼,沒好氣的開口反問,“你的人請我來,難不成連身份都沒核對?”
“呵,你這脾氣倒還挺大的!”
傅易恆不以為忤,起身一步一步踱到她面前,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卷資料。他將資料當做紈絝子弟調戲良家婦女時用的摺扇,輕佻的挑住林芳的下巴,俯身問道。
“三十歲之前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一點醫學基礎都沒有,結果一場車禍好了之後竟然就能製作出神奇的藥膏。林芳,你這轉變是不是有點太神奇了?”
話一說完,傅易恆就鬆了手,資料垂直落下,掉到林芳的腿上。
林芳今日穿了一套落英黃顏色的上下分離的套裙,裙子並不長加上材質又飄逸,因此當資料掉到雙腿正中間時,垂重感壓着裙子從分開的腿縫中間漏下去,漸漸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
傅易恆不知怎地,目光就盯着她的大腿移不開了。
林芳的眉尾挑的高高的,睨了傅易恆半晌,見他絲毫沒有“非禮勿視”的覺悟後,她隨手拿起資料,又理了理裙擺,這才打開資料粗略翻了兩下。誰知越翻越驚訝,這上面記載的她的生平,竟然比記憶里的還要齊全。
當然了,有些事情,沒在上面。比如說……她的身世;再比如說……曼谷旅遊救人的事~~~
雖然資料上面沒有寫她要隱瞞的事情,但是能夠把她查個門清的人,應該不是一般人。
這人,究竟是什麼來路?
他劫她,又有什麼目的?
林芳想起自己做的事,除了會做個除疤的藥膏,驅個邪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別能吸引人的地方啊?
林芳想不明白就懶得再想,她一貫的原則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有什麼事是能放在心裡讓她反覆思量的。而且她還有一個大大的優點,那就是——不懂就問,且,不恥下問!
“喂,咱們開門見山吧,你是誰?你把我弄來,到底是為什麼呀?”
傅易恆倒沒想到林芳這麼直接,他起身回到主座上做好,閑閑的說道,“我就是對奇聞異事很好奇,想挖掘一下你身上的……特別之處!至於我是誰,以後你自會知道!”
林芳嗤之以鼻,“切,搞的神神秘秘。再說了,我一個單親媽媽,能有什麼特別之處?你要是想除疤,或者想驅邪,只要出價讓我滿意,我倒是能幫的上忙!”
“哦?”
傅易恆似乎有點興趣,指着正在吃東西的筱筱問道,“你女兒臉上的疤,你真能去掉?”
林芳將手中的資料扔過去,不偏不倚剛好扔到傅易恆身邊的桌子上。而打開的那一頁,正好是她的管理中心給人做傷疤治療的前後對比圖。
“你不是把我查的清清楚楚了嗎?別人我都能治好,我自己的女兒更不用提!”
“呵……也是!”
傅易恆瞭然的笑笑,突然話風一轉,“林芳,有沒有興趣跟我合作一把!”
“有什麼話就直說,我的時間真心不多,車票都訂好了,我還等着回家呢!”
面對林芳的不耐煩,傅易恆倒一點不在意,反倒是拋出一個大大的橄欖枝。
“你想不想,把你祛疤的藥膏賣到全世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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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芳:我除了會做個除疤的藥膏,驅個邪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別能吸引人的地方啊!
晨年:你這如果都不叫特別,那就沒人能叫“特別”了!
小芳芳:你少給我BB,一個言情劇寫到十幾萬字了還不讓楠女主互動,我特么的都三十好幾的人,你啥時候讓我的第二春開花啊?
晨年:別生氣啊別生氣,須知好事多磨……
林芳:你給我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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