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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遙這一次被人暗算,的確是很慘,但好在之前因為冒充歐陽玲男朋友的時候多了個心眼,將自己的金戒藏在了身上,沒有被人人搜了去,剛出了水牢,他就馬上服用了一顆活氣止血的藥丸。

“霍姑娘,辛苦你給我護法,我略作恢復。”陸遙本不想如此,但此時他的確是沒有更好的選擇了,只好趕緊恢復一下,只得求助於霍婷婷。

不過,經歷了這一次時間,陸遙也算是迅速成長了不少,不再那麼單純的去因為某一兩件事情評判一個人的好壞,即便霍婷婷剛剛救他逃出水牢,他也不會完全的選擇相信對方,在霍婷婷答應為自己護法的時候,陸遙並沒有馬上運功,而是找了一處相對於可以遮擋住霍婷婷視線而又不至於很遠的地方,運轉和快速的引導自己體內的仙氣運轉。

大約十分鐘後,陸遙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突然聽到霍婷婷的急忙催促道:“好了沒,有人來了!”

陸遙霍然起身,摸到距離水牢門口最近的一個隱蔽角落,十根銀針緊緊的握在手中,只要對方一露頭就全部打出,無比一擊命中,不讓對方發出求救信號。

“也就是聖師下令,要是那個歐陽家的小妞,我還真不聽她的,憑什麼一個剛剛加入組織的黃毛丫頭就敢對你我發號施令!”

“你少說兩句,她現在是聖師的心肝寶貝,你說她的壞話,萬一傳到聖師的耳朵里,有你好看的!”

“怕什麼,這樣的女人你我見得還少嗎,你忘了上一個和她差不多姿色的小妞被聖師看中,尾巴都翹上了天,可是呢,聖師玩膩了,也不就是死人一個了,要不了多久,她也差不多。”

“這可不一定,我聽說這小妞可不一般,好像是什麼純陰之體,聖師和她做那事情,完全是為了采陰補陽。”

“是嗎?”

“那可……”

一陣腳步由遠及近,漸漸清晰的傳入陸遙的耳朵里,他們的談話陸遙和霍婷婷也是聽的清清楚楚,此時的陸遙對於歐陽玲的恨意滔天,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斷。

“什麼人!”

陸遙一時大意,牙齒咬得咯咯響,被那兩個前來巡邏的男子在推門的進來的一瞬間給發現了,大吼一聲,其中一個男子從懷裡掏出一個紅色的警報器,準備按下,可當他的手指還沒有按在警報器上,陸遙催動,十根銀針準確無誤的射進了兩人的眉心中。

一人五根銀針,不多不少,五針銀針成一條線,先後沒入眉心,但卻只留下一個極小的zhēnkǒng,一根頂着一根,最後一根齊根沒入的時候,撞擊前面的四根銀針,第一根銀針剛好從後腦堪堪透出分毫,卻又被頭髮巧妙地隱藏起來。

霍婷婷笑着看了看一臉憤怒的陸遙,說道:“沒看出來,陸公子的暗器功夫如此了的,看來我找你合作真的是找對人了。”

“走吧,這裡死了人,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發現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再做打算吧。”陸遙自認為自己暫時還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戰勝那個所謂的聖師,強壓下心中的憤怒,找機會報仇。

霍婷婷什麼話也沒說,身形消失在水牢中,陸遙連忙追了上去,他知道霍婷婷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水牢,自然是已經找到了最為合適的進退路線,跟着他,可以面去很多的麻煩。

……

……

西京市,天元大酒店,陸遙披着一件浴巾,走處浴室,坐在霍婷婷對面,一身古銅色的肌膚luǒlù在空氣中,猶如小山包一樣此起彼伏的肌肉看起來煞是剛勁有力,霍婷婷都有些看的呆了。

“霍姑娘怎麼知道我在歐陽家會出事,又怎麼找到那間水牢的?”陸遙剛才在洗澡的時候前前後後的想了想之前發生的事情,他突然意識到,這個神秘的霍婷婷好像對於自己的行蹤了如指掌一般,十分可疑,此時面對霍婷婷,他毫不猶豫地問了出來。

“陸公子真是好大的忘性啊,我之前都已經提醒過你要注意身邊的人,可是你就是不往心裡去,今天我就了,你反倒好像是有些懷疑我似的。”霍婷婷收回自己的目光,苦笑一聲,說道:“看來這年頭好人真是難做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歐陽玲的身份有問題的?”陸遙被對方這麼一說,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語氣和善了許多,笑着問道。

“因為我父親!”霍婷婷這一次沒有再拿陸遙尋開心,而是淡淡的說出了這五個字。

“你是說英叔?”陸遙也是驚訝,這事情怎麼又和霍英扯上關係了。

“不錯,正是我父親,是他那天對我的態度,讓我開始懷疑這個歐陽玲有問題。”霍婷婷解釋道:“我父親是藥師,修仙界的藥師,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陸遙也是第一次聽到修仙界還有藥師這麼一種稱謂,衝著霍婷婷搖搖頭。

“當今世界,修仙者少之又少,修仙界的藥師更是鳳毛麟角,我父親本來也是一名修仙者,可後來陰差陽錯地得到了一份藥師的傳承,變成了各大勢力爭相搶奪的藥師。霍婷婷道:“血啼樹是真的,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這個世界上,能夠讓血啼樹成活的人只有他一個,所以他便被對方控制,培育血啼樹。”

“……”

原來,霍英和霍婷婷父女已經分開十多年了,在這期間,雖然兩人從來沒有見過面,但是總有一種秘密的聯絡方式一直保持着聯繫。直到前不久,霍婷婷收到父親霍英的最後一份聯絡信號後,就再也不見了蹤影。

霍婷婷苦尋數月,終於是皇天不負有心人,讓他找到了父親的蹤跡,那一日,她衝進驛盟也是為了親眼看看父親,想要問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這麼久沒有和她聯繫,可是父女二人剛一見面,霍英沖霍婷婷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這一頓臭罵若是換作其他任何人,早已經傻眼了,可是天資聰慧的霍婷婷卻是從這頓臭罵中發現了一些與眾不同的信息。

這麼多年,父女二人雖然沒有見過面,但是從彼此聯絡的暗號中霍婷婷的可以感受得到父親那偉岸如山一般的父愛。可這一次,霍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霍婷婷邊發現了不對勁,馬上開始着手調查霍英身邊的人。

這一查,讓她發現了很多驚人的信息,霍英已經被人控制,而且這種控制不僅僅只是人身的控制,就連思想也別人控制了,那一日,如果不是霍婷婷的出現,換作是其他任何人,霍英都不會從那種精神控制之中短暫的驚醒過來,發出警示。

“你還查到了什麼?”陸遙越聽越心驚,原來這一切都是對方早就布好的一個局,但這與這個局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陸遙還不知道,但是他相信,這個局絕對不是僅僅為了對付自己。

“你聽說過天塔組織嗎?”霍婷婷看着陸遙,一個字一個字的問道。

“天塔,你是說那個聖師是天塔組織的聖師?”陸遙一聽到“天塔”二字,馬上想起了許多的事情。

“不錯,看來你是知道天塔的。”霍婷婷從陸遙的反應中證實了一些自己的猜想,說道:“我本來還奇怪,為什麼對方會對你動用琵琶鎖這種東西,看來你們之前就已經交過手了。”

“嗯!”陸遙點點頭,算是肯定了對方的話,然後繼續問道:“這個歐陽玲是什麼人,歐陽家真的存在嗎?”

從當日在自己昏迷的時候,歐陽玲和聖師的曖昧反應,以及所謂的歐陽玲的父親歐陽宇軒的一些列反應看來,這兩人似乎並不是真正的父女。

“歐陽家,的確是銅陵省的豪門世家,但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歐陽玲也的確是歐陽家的千金小姐,只不過現在的歐陽家,僅有她一個人了,至於歐陽宇軒、歐陽宇津和歐陽冰等人根本就是偽裝的,他們的真實身份只不過是天塔組織的一些小頭目和小嘍囉罷了。”霍婷婷肯定的說道。

果然不出陸遙所料,這樣看來,這一切都是對自己設的一個局,或許這一切都和那個馬公子已經褚文靜有關係,甚至於,那個帶自己前往驛盟的刁文貴也是有問題。

“叮鈴鈴!”

正在此時,陸遙的手機響了,陸遙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本不想接,但看了一眼對面坐着的霍婷婷朝自己使眼色,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陸遙,你現在在哪?”電話那邊在電話接通的第一時間,語氣十分急促的問道。

“我在家,你是?”

對方或許是因為太着急了,聲音有些生,陸遙一時沒有想起自己認識的人中有什麼人是這個聲音,便問了一句。

“那就好,那就好,我是王柏川,我剛剛得知,刁文貴早已經被人害死了,這些日子一來和我們王家來往的都是一個冒牌貨……”

之前有過霍婷婷的話,此時再接到王柏川的電話,很多事情便漸漸的清晰起來,至於王柏川後面說了什麼,陸遙沒有去聽,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