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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謀劃

一個星期以後,華朝國內形勢急轉。

每隔幾天,便會從不知什麼地方挖出或者撿到,關於華朝必滅,黃埔飛龍必死於五里坡的天然石塊,亦或是山羊肚子里的羊皮紙。

人們眾說紛紜,各地剛剛鎮壓下去的暴動,又有隱隱發動的跡象。原本黃埔飛龍已然用高額的好處換取的幾家世族豪的支持,一下又推搡起來。

這另黃埔飛龍非常惱火,恨不得宰了那幾個出爾反爾的老狐狸。只因為那根心頭刺還未除去,他只能按兵不動,甚至還要放下尊貴的身份,去央求那些地方大員,古往今來,做皇帝做得最窩囊的便是他。

簡陋的帥帳內。

黃埔飛龍一把將跪在地上發抖的nv子拉入懷中,扔到床上,不管身下人兒嬌弱的哭泣聲,肆意的馳騁。身子的爽利,讓他不禁飄飄y&#249仙。

總有一天,他會讓那些不可一世的老狐狸們,跪下來iǎn他的腳趾頭。

不,他要jiān了那些老狐狸們的所有nv人,讓她們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讓那些老狐狸們看着,自己在他們的nv人身上馳騁。

讓那些老狐狸們,瞪大眼睛,看着他們的nv人在自己身下婉轉求歡。

這是多麼美妙的事

尤其是江南羅世家的掌家羅易維的正妻,當可謂國&#232佳人大嵐氏,傾國傾城的腳兒如三寸金蓮,腰身如弱柳扶風,面如滿月,端的是俏麗嬌媚無比。

黃埔飛龍想起一月前的偶見,身上不禁又火起。一把將原本侍立在一旁的侍nv撈上床來,來了個龍戲雙鳳,沒想到這侍nv,姿&#232一般,床技卻是極好,眉眼當中總是帶着勾人的迎還拒。

前面那個被姜喻為抓來的nv子,明媚漂亮有餘,卻只知道哭哭啼啼,讓他好不憤懣。

只是一會,便將這nv子完全丟棄,與那侍nv顛倒yīn陽起來。

孤單無措的少nv,環住不着寸縷的衣服,佝僂在床腳處,渾圓白皙的肩膀,滿滿都是紅&#232的咬痕。一雙大眼,全部都是獃滯,如沒有靈魂的軀殼。

若是雪兒在這裡,一眼便能看出這少nv居然是分離很久的秀雅。

秀雅當年原本被護送回了絕殺閣當中,由紅衣照料着,便是寒卿雪不在,也沒什麼人敢欺辱她,平日里的吃食和衣服也不少她的。

可是,國內的形式漸漸改變。

絕殺閣明面上的總壇必須撤離,紅衣又離開總壇執行任務。原本,紅衣給手下們jiā代過,可是,在倉皇撤退的時候,一iǎ部分人終究是與大部隊失散,而這裡面就包括秀雅。

後來秀雅借雪兒的名頭,借了點勢,開始調查當年為何自己會莫名其妙的暈倒,又為何會無緣無故的被姜喻為抓住,造成一輩子無法面對的過往。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現在,只是她凄慘生活的開始。

直到月上柳梢頭,黃埔飛龍才終於帶着滿足,走出了帥帳。

帳外立着姜喻為,一身黑&#232輕甲,並沒有帶頭盔,只帶了肩甲和護腿,腰間系著金屬絲製成的蘭器腰帶,腰帶上別著一隻jīng致iǎ巧的匕首,匕首寸長,黝黑而泛着青&#232光芒,正是人間界修道者才能使用的靈法匕首。

雖然只被賦予了初級法術火球術,可嚇唬嚇唬個凡人還是綽綽有餘。

姜喻為,不過是修道派被逐出去的iǎ弟子而已。一身修為不過鍊氣三層,卻得了黃埔飛龍的青睞,上來便認了五騎都尉。

因為長期修鍊道法,姜喻為的臉顯出別樣的年輕,眉清目秀,到與劍君身邊的少年有些相似,都帶着溫潤如平和穩定之感。只是,姜喻為眼中的神采,有時竟與黃埔飛龍一模一樣。

野心,霸氣。

他立在帳前,見黃埔飛龍走出,面上都帶着笑,身子為低:“我皇。”

“恩,姜卿家辛苦了。”黃埔飛龍頷首,沒做什麼停留,挽着身邊的侍nv離去。

姜喻為的目光落在侍nv身上地笑意直達眼底。

旁邊的侍衛瞧着姜喻為的得意樣,不禁暗忖:哼,不過就是個玩把戲的神棍,還真當自己成了皇上跟前的紅人了。

雖然這般想,他依然上前,湊過臉諂媚的笑道:“不愧是都尉大人,陞官指日可待,大人可得多多提撥手下。”

姜喻為收回目光,瞧着眼前諂媚,肚裡還不知怎麼想得侍衛,拍拍他的肩,笑了一下,又說了幾句共勉的話。

便將帳外的人都打發走了。姜喻為掀簾而入,帳篷內充滿了奢靡的情y&#249味道,他皺皺眉,一揮手,青光從指尖出。

“砰。”的一聲,碎成數片,整個帳篷一下清爽起來。

秀雅窩在牆角,似乎沒有察覺到姜喻為進來,眼中仍舊是痴痴的,只有淚水在不停的流下。

“想不想離開?”姜喻為走到秀雅面前,單指勾起她的下巴。

秀雅只是痴痴的,好像痴呆了一般。

姜喻為彎下身子,湊上前,直對上她的眼:“怎麼,不想離開這裡了?”他的聲音帶着極大的蠱惑有如幻音。

可結果讓人失望,秀雅仍然是痴痴獃獃的樣子,或許被他嚇到,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

姜喻為惱恨的一把扇向秀雅。

“啪。”秀雅的臉上頓時出現五個紅&#232的指印,她一手捂着被打的臉,一手抓住胸前的衣服,嚶嚶地哭出聲來。

“蠢貨。”姜喻為瞧着來氣,不禁罵道,一出口,又覺得有辱修道者的顏面,便也不再罵人。只是,他已經答應神母,三日之後,必定送一個乖巧聽話,能用來做餌的nv人。

這個秀雅是那個傳聞當中,差點做了絕殺閣教主夫人的丫鬟,據打探來的消息,這個秀雅雖是丫頭,卻與寒卿雪的關係極好,頗為受照顧,而且,寒卿雪自從被魔展鵬趕走之後,這個丫頭居然沒被丟了,還被絕殺閣的紅衣照拂。

要說,這秀雅完全沒有地位是完全不可能的。

拿給神母做餌剛剛好,可惜,怎麼這麼不禁玩,才一次就成了這幅模樣。也難怪,在黃埔飛龍這個jīng力旺盛,又有虐待傾向的男人身下,怕吃了不少苦。

早知道,還不如自己享用。

姜喻為的指腹磨砂過秀雅的粉面上,滑嫩可人,帶着極好的彈一張iǎ臉卻是閉月羞花之貌,瑩瑩地淚水點點,嘴唇紅潤妖嬈,端的是可人極了。

他不禁食指大動,一顆&#232心蠢蠢y&#249動。

秀雅含淚的眸子,如iǎ鹿一般的眼神,那般看着自己。

姜喻為一把將她納入懷中,順便手一抖,一團青&#232光芒四散而開,籠罩在這帥帳之中。

五里坡,奇特而孤立的房屋內。

九尾狐坐在蘭刻雕花椅上,閉目而眠。屋內的擺設及其簡單,只有兩件顯目的傢具,一件靠窗而放,是漆黑大金木貴妃榻,床上鋪着大紅的錦被。一件紅木古琴,放在靠西牆角處,下面鋪着錦華地毯,用柔軟的白織成,看起來就非常暖和。

上官幽雲坐在椅子上,神&#232自然輕鬆,瞧着閉眸的神母。暗影如影子一般站在她的身後,手心不經意的朝着腰間挎的斬魔劍。

“既然神母身體不適,iǎnv也不敢多做叨擾,還請神母多多照料身體,也好為父親分憂解難。”上官幽雲作勢起身,妙目盯着九尾狐直看。

她就不相信,自己開出這麼好的條件,神母她就不動心。

要知道,她手中的可不是一般凡夫俗子能看到的人蔘,而是長了上千年,成了jīng的參王。蘊含著無盡的靈氣,能夠普通修道者或者天生異物修鍊半年之久。

神母明顯是這兩種中的其中一種,紫y&#249盒中的人蔘王就不相信她不想要。

上官幽雲信心滿滿,果然,屁股還沒離開座位,神母已經睜開眼睛,望向她道:“上官iǎ姐客氣了。”

“那真是打擾神母了。”上官幽雲做出一副謙卑的姿態。

九尾狐瞧着,怎不知這個nv子打的什麼算盤,不就是想在寒卿雪身上抹黑,降低寒卿雪在魔展鵬心中的地位。這件事,就是上官幽雲不來求她,她也會去做,只是,晚一點而已。

瞧着總是不離上官幽雲左右的暗影,右手總是時不時的碰碰那腰間的寶劍,威脅意味甚濃。這劍確實有些古怪,她見了總是覺得心中砰砰砰直跳,只想毀了它。

想必,這劍和那盒子中的千年人蔘,都是上官這丫頭找別人討得,很可能得自於人間界修道者的派。

九尾狐並不想惹這些修道者,到時要是黑暗神那殺神追究起來,自己就是有幾條命也不夠死的。

眼前這個日日親近y&#249清君的nv人,是暫時不能動了。九尾狐恨得牙齒痒痒,面上卻做出和氣的樣子:“那件事我答應,不過,日子就定在三日後好了。”

上官幽雲喜上眉梢,連將紫y&#249盒子掏出,暗影接過來,放在九尾狐旁邊的iǎ桌上。

九尾狐看了一眼,滿意的點點頭,便略露出疲憊之態,上官幽雲見了,知道這是神母送客,便也不再停留,又寒暄了幾句,便告退而去。

銅鏡里,九尾狐看着那眉眼間都帶着得意之&#232的上官幽雲,嘴角不禁輕揚。

人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自己便也坐坐這書上所寫的黃雀,豆蔻一般的指甲輕輕扣着椅子扶手。發出清脆的“咚咚”聲。

遠在iǎ院的寒卿雪,手裡正端着剛做得枸杞山烏jī養生湯,冷不丁的腳一軟,連盆帶人嘩啦一下往地上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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