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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了幾個小時的球,姜遠表現的很平常,就像一切沒發生過一樣。

偶爾指出她們的不足之處,還教她們如何配合好對友。

秦艾受益匪淺,逐漸放鬆警惕。

這又她的另一大缺點,警惕性續航不足,很容易被應該沒有關係的這種想法打敗。

等到大家都走光了,她還沉浸在投籃的樂趣里,經過不斷的努力她的準確率提高了不少,這時的她腎上腺素飆升,腦容量降低。

等她意識到什麼的時候,已經剩下他們倆了。

秦艾驚掉了下巴。

她抱着球打算偷偷溜走,先到了門口再說,結果姜遠不愛干往鼻子里插蒜。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近自己。挑高一邊的眉看着她,桃花眼攝人心魄。

似乎再說你怎麼不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秦艾回他一眼:我叫你大爺。

“大哥煩不煩啊?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懂不懂啊?長的那麼斯文敗類,麻煩收斂點強盜氣質啊,以往不是裝的挺那麼回事兒的嗎?現在怎麼老是原形畢露啊,麻煩您走點心啊…”

秦艾白了他一眼,甩了甩手腕,沒甩掉,忽悠政策失敗。

姜遠笑眯眯的說:“說完了?那麼我可以收入報酬了吧?”

報酬?什麼報酬?

秦艾那會兒還在努力模仿黑人問號,那方已經等不及動起手來。

有一句話叫做生活就像強姦犯,如果你反抗不了,那麼你就要學享受。

要親就親吧,反正她的防狼噴霧劑就要到了,秦艾面無表情的想。

然而秦艾沒有注意到籃球場還有一隻躲在暗地裡的小老鼠。

賀行之每天早上八點都會在秦艾的宿舍樓下等她跑步,陪她吃早餐。

秦艾心裡感覺怪怪,明知道自己是在玩火,卻捨不得和他在一起的時光。

雖然兩人交流不多,但相處的卻很舒服,她每天都會和他說一些球隊上的事兒,賀行之也會給她一些建議。

不和他有肌膚接觸,姜遠應該不會做什麼吧?

姜遠每天都會去籃球場上指導她們,然而卻再也抓不到秦艾了。

秦艾總是在大家離開的時候跟着離開,絕對不脫單!

姜遠看着對他避如蛇蠍的秦艾,竟然也覺得十分可愛。

他想自己也真是無藥可救了。

貓抓老鼠,老鼠要是不逃可就不好玩兒了,一切還尚在掌握之中。

這幾天過的很快,秦艾體力逐漸提高,球技也進入正常水平,她正式迎來了第一場比賽。

比賽當天,秦艾吸了一口牛奶對着賀行之說:“下午5點半有我的球賽,你來嗎?”

賀行之細嚼慢咽的吞下嘴裡的包子,後方才開口:“去。”

簡單的一個字就讓秦艾眉開眼笑。

賀行之看着她心情莫名複雜,秦艾還沒有把他從黑名單里拉出來,卻對她越來越笑得沒有防備。

他再次萌生了看不懂一個人的想法。

體育館上方諾大的時鐘指針指向5點整,秦艾等人自己在現場做熱身運動,姜遠則坐在籃球邊上的多人靠椅上,陪同她們加油打氣。

觀眾也陸陸續續進去觀眾席里,隨處可見他們手裡拿着的各色零食包裝袋。

“嗚哇,好多人!”秦艾眯着眼睛看向觀眾席。

他還沒來呀?就算來了也不知道坐哪裡,這裡人山人海的。

秦艾有些鬱悶,她把賀行之拉黑那麼久了還沒加回來,其實她好幾次想加回來的,可是又覺得保持現狀也不錯。

每天賀行之有時間就會等她下課吃飯,沒有時間就不會來。

這種類似於臨幸的感覺稍稍微妙,但是卻有了起碼的距離感,距離感等於安全感。

她打開手機看了一下,又關上了。不一會又打開手機看了一下。

拉黑了怎麼還會有消息呢?

旁邊的胖胖看不過去了,她豪氣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小艾,你就別緊張了,就像平常訓練的那樣就好,你這東搗什一下,西搗什一下的,晃的我都緊張了!”

秦艾手抖篩子似的說道:“我沒緊張啊?”

許明被她逗樂了:“你還沒緊張,你看你得手抖的。”

秦艾:“……”

李庭看着秦艾囧囧的表情,好心替她解圍:“許明,你別笑人家,你第一次打比賽的時候還不是老往廁所跑?”

秦艾一聽立馬哈哈哈的捧腹大笑起來:“哇塞教主,尿頻尿急腎不好啊,你要補腎啊教主!哈哈哈哈哈”

李庭:“……”

他是不是不該多此一舉的?

看着某人笑得一臉花枝亂顫,到底腦補了些什麼?

李庭忍了忍,忍不住了大掌一揮把着聒噪的小蚱蜢給拍飛了。

秦艾被他拍的笑岔氣,死勁咳嗽,咳的脖子跟都發紅了,越發襯的膚白貌美,烏髮童顏。

老實巴交的李庭老臉一紅,不知所措的站在哪裡,想給她拍拍背又怕自己勁太大了又給人女孩子拍成內傷。

姜遠黑着臉一把將她拉到椅子上坐着,就差把衣服脫了給她罩上了。

小妖精去哪都招花影碟,他一邊給她順氣,一邊氣的牙痒痒。表面上還得維持他儀錶堂堂的人模狗樣。

坐在觀眾席上的賀行之攜起寢室眾人目瞪口呆。

柴墨醞釀了一下開口:“二嫂這是相當受歡迎啊”

賀行之:“……”

毛毛:“二嫂這美腿是相當受男人歡迎了。”

賀行之:“……”

杜濤傻啦吧唧的說道:“二嫂這歐派是想當受變態歡迎了。”

賀行之黑沉着臉冷冷,“都活膩了?”

“你給許明打個電話說告訴他我們方位,”賀行之說。

杜濤一臉便秘的表情,“為什麼是我打?”

賀行之涼涼的說道:“難道是我打?”

杜濤:“……”

寢室生存法則第一條,不要再二爺黑着臉的時候得寸進尺,那樣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杜濤狗腿的執行命令:“哎呀……學弟是我,嗯,對對對,你也好,那什麼,就是麻煩你告訴一下我們二嫂,我們來看她啦!嗯?二嫂是誰?秦艾呀!”

柴墨和毛毛觸電似的看向賀行之,然而他們看到二爺居然詭異的笑了。

柴墨、毛毛:“……”

要說此時接到電話的許明則是一副魚刺卡在喉嚨里的表情,別提多精彩了。

二嫂?他反射性的看了一眼秦艾,又看了看旁邊的姜遠。

秦艾你自己求多福吧。

“那個學長,你為什麼不直接打電話給她啊?”許明一針見血直擊要害。

電話那邊沉默了有一個世紀那麼久,突然傳來一道低沉清冽的聲音:“你讓她接電話。”

這不容拒絕的口吻,是哪位爺沒錯了,賀行之人稱二爺,他是聽說過的。

“小艾,你的電話。”

秦艾不明所以,心想我的電話怎麼打到你這兒來了?她腦瓜子轉了轉突然意識到什麼立馬把手機搶了過來。

“喂?”

“是我。”

秦艾舔了舔嘴巴,十足的受寵若驚:“你來了嗎?”

“嗯,東西方向中間第三排,”賀行之聲音冷冷的嗓音沒有什麼溫度。

“啊?…在那?你直接告訴我前後左右到底那邊?”

“……你的右斜前方最上面欄杆哪裡,白色的衣服。”

秦艾站了起來,眼光巡視着白色白色白色……白色!

她驚喜的說:“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