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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到了英雄體質的許立現在幾乎可以吊打一切普通人,但是,這麼久了他也只是在玩單機,並沒有跟其他覺醒者過個招,所以也不知道其他人的實力怎麼樣了。

當然這個是不能強求的,現在提升實力,主要應該就是提昇平台等級了,將所謂的聖力提升上去,爭取下次扁鵲覺醒的時候,能試試那個什麼合體。

對於覺醒者這個事,許立就靜觀其變的好。

最近,世道似乎不太太平,諸多非自然事件出現,網上的流言各種版本都有,甚至於許立都看到過“王者系統”這個詞,不過似乎很快就被和諧掉了。

覺醒者之事,已經呼之欲出!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讓許立如鯁在喉,那就是安敘。數次在地下拳場看到她的身影,這讓許立有些擔心那個瘦弱的女孩。

當天下午放學,許立便打車來到了安敘的家。

跟着記憶,許立尋到了安敘家。安敘家的大門緊閉,門把手上面還別著一張傳單。

許立拿下傳單,略略掃了一眼,是一個健身會所的宣傳單,設計得花里胡哨的,沒什麼特別。

許立便很隨意的拿在了手裡,然後開始敲門。許立敲了很久,但始終沒有任何聲響,顯然安敘並不在家。

許立有些喪氣,然後不得不轉身下樓離開。

走出樓道,許立看到對面的一個垃圾桶,便走過去,打算把傳單扔掉。然而,就在許立準備把傳單揉成一團的時候,突然發現了傳單上有個不對勁的東西。

許立打開傳單,仔細看了一下,這個傳單宣傳的是健身會所的一個活動。而許立看到的這個不對勁的東西,就是這傳單上面的日期,他發現這個健身會所的活動早在一個月前就結束了。

也就是說,這張傳單是在一個月前就放在了安敘家的門把上,那麼……安敘一個多月沒有回家了?

許立略略算了一下,這個傳單應該就是許立那天走後那兩天放的。

難道安敘從那天起就沒有回過家?許立很疑惑,可是安敘是前幾天才從學校休的學啊,難道中間就一直沒有回來過?

不可能她媽跟那個邱翠林遠走高飛的時候,也不找她回家交接一下吧。之前自己就有疑問,如此一來,許立更加確信她媽跟邱翠林應該是在那之前就走了。

於是,許立當即給舒臨打了一個電話,跟他交流了一下安敘的情況。舒臨表示並不知情,因為他最近也有好久沒有聯繫安敘了。最後,許立找舒臨要了一張安敘的照片,然後存在手機里。

到了晚上,許立獨自來到了地下拳場,開始拿着手機找人一個一個問,有沒有見過屏幕上的這個女孩。

個把小時過去了,卻是一點收穫也沒有,倒是有幾個許立的粉絲,拉着非得要一起合個影,還讓自己簽名。

正在許立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有個西裝革履、帶着墨鏡的傢伙找了上來。

他拍了拍許立的肩膀,然後取下墨鏡:“許小壯先生是嗎?”

許立點點頭:“嗯,有什麼事?要合影還是簽名?”

墨鏡男搖搖頭:“都不是,聽說你在找一個女孩,我老闆正好知道她的一些蹤跡,所以想跟您談談。”

許立疑道:“你老闆?你老闆是誰?”

墨鏡男笑着:“你過去就知道了。”

許立起身,也沒什麼顧忌,便直接跟着他走了。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地下拳場的休閑區,然後在一個包廂門口停了下來。墨鏡男停下了腳步,示意許立等一下,然後自己敲門進去開始彙報。

許立透過包廂的透明玻璃,朝裡邊望去。這裡邊相當寬敞,中間用一塊巨大的led屏隔開着。屏幕里側的情況許立看不到,而外側有幾個穿金戴銀的男人正摟着幾個風塵女子在打桌球。

不一會兒,那個墨鏡男走了出來,打開房門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許立進去。

許立邁步走進,當他看到里側正中間的那個人時,不由皺了皺眉頭:這安敘竟然和這個李七扯上了關係!

“許先生!出道即王者,如日中天吶!”李七帶着一副虛偽的笑臉,起身朝許立伸出了右手。

許立也笑笑,伸出手和李七輕輕一握:“七哥,久仰久仰!”

無意中,許立看到了李七桌上的東西,一張銀白色的錫箔紙,上面盛着一小撮白色粉末。用屁股想,許立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隨便坐!”李七手一揮,旁邊長沙發上坐着幾個妖艷女子便起身給許立騰出了一個座位。

許立也不推脫,徑直坐了下來:“七哥,我聽說你知道我朋友的一些蹤跡,不知她現在在哪?”

李七拿起酒杯,然後朝許立旁邊女子使了一個眼色:“唉,這麼急幹什麼,來都來了,先喝杯酒,交個朋友嘛!”

許立擋住自己面前的酒杯,讓那個妖艷女子根本沒法倒酒:“七哥,我不會喝酒,咱們就直接說事好了。”

李七道:“不會喝,學嘛。沒有了酒跟女人,男人活着還有什麼樂趣呢?”

說完,許立旁邊的妖艷女子已經把手搭在了許立的手上,然後輕輕往後拉,摩挲着許立的手背。許立一陣酥麻,連忙把手抽了回來,他一個情竇初開的處男,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哦!

李七看着許立的囧像,不由哈哈大笑:“許兄弟,別告訴我,還是個雛吧。”

隨後,滿包廂的人都笑了起來。

許立有些惱火,這群資本主義世界的蛀蟲,竟然還嘲笑我這個光榮的雛!當即,許立內心就生出個小人慫恿着許立拿起面前的酒杯,然後把酒全潑在李七的臉上。

但是,素質壓下了他的念頭。

許立等到他們笑完,這才不慌不忙地又說出那句話:“七哥,這酒什麼時候喝都行,我真的急着找我的朋友。”

李七的笑聲戛然而止,表情也變得相當乖張:“酒都不喝,就是不認我李七這個朋友,那就沒什麼好談的!”

許立看着李七變臉跟翻書似的,這傢伙估計是嗑藥嗑多了。終於是忍不住地起身拉了拉衣衫,對着李七道:“你特么有病吧,我不過就是來打聽事的,跟你客套幾句,你還來勁了。”

李七冷聲道:“你小子跟誰說話呢!”

“誰搭話跟誰說唄!”許立頭也沒回,徑直朝門口走去。

李七酒杯一摔,吼道:“媽的,站住,你跟誰狂呢?怎麼,打贏兩場拳賽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隨着酒杯落地,在場的男的都圍了過來,堵住了許立的去路。有兩個墨鏡男更是上前來將手搭上了許立的肩膀,將許立死死摁住。

許立伸手輕鬆撥下兩個墨鏡男的手,然後轉身撓撓頭道:“我說你們這些大佬,沒事可憐可憐我們這些普通人行不,沒事別整些兄弟長、朋友短的,就算喝了這杯酒,你們就真當我是朋友了嗎?以後我有什麼事你們就肯幫我了嗎?真是自欺欺人。”

李七聽到許立的話,忽然又揉着眼睛笑了起來:“出來混了這麼久,這麼心知肚明的事,但我還是第一次聽人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如果你不是那婊子的朋友,我還真想跟你交個朋友!”

婊子?許立眯起眼睛:“你說誰是婊子呢?”

李七道:“還有誰?你不是正在找那個婊子咯?”

許立一臉嫌棄的看着李七:“你的嘴是真的臭!我真的很想揍你一頓!”

“哈哈!揍我?”李七捂着肚子差點眼淚都笑出來,“大家聽到了沒有,他說要揍我!哈哈,笑死我了。”

許立看着李七,伸手撥開擋在前面的兩個墨鏡男,然後走上去拿起一個洋酒瓶:“你再笑我可就砸了?”

眾人看到許立拿起酒瓶,連忙向前走了幾步。

李七伸手攔住眾人,然後微微彎腰,亮出一頭油光發亮的頭髮:“來,朝這砸,來——”

許立也不知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藝高人膽大,反正周圍的人還未反應過來,那洋酒瓶就“哐當”一聲砸上了李七的腦袋:“我這輩子第一次聽到這麼賤要求?”

李七頭上裂開了一大條縫,鮮血將頭髮都攪合成了一團,然後順着額頭流得李七滿臉都是。

許立再看看自己手中瓶子,依舊是完好無損,不由打趣道:“我去,這瓶子這麼結實啊,頭都敲破了,瓶子印子都看不到一個!”

“啊——給老子摁住他,往死里揍!往死里揍!”殺豬般的嚎叫聲在包廂里響了起來,刺得耳膜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