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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水軍駐地,朱天篷施展流雲金光遁匆匆而來。

顧不得觀看四周的那些軍營和天河美景,也顧不得身上跟哪吒交戰之後留下的傷痕,匆匆忙忙的就是朝着元帥府之內衝去。

然,還沒走幾步,朱天篷便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一頭扎在了自己的懷中,香氣撲鼻,他下意識的就是伸手將其攔住。

入手柔,薄紗之下肌膚順滑,伸手一覽卻是宛如無物,赫然乃是一名女子的嬌軀。

頓時,朱天篷便是回過神,低頭望去,當即渾身一震,連忙就是將女子鬆開,退後數步之後才躬身一禮道:“天篷魯莽,還請木蘭仙子勿怪。”

不錯,這撞入朱天篷懷中的赫然就是王母的侍女木蘭。

木蘭在元帥府等待了朱天篷三日,眼看着王母規定的時限已過,而朱天篷也還未歸來,她這才氣沖沖的想要離去,回去告朱天篷一狀。

畢竟她親自來元帥府,且等了朱天篷這麼久,後者都沒有回來,這擺明就是不給她面子,木蘭自不想讓掃了自己面子的朱天篷好過。

這也導致她出來的時候一門心思的想着該讓王母怎麼處罰朱天篷,恰好朱天篷亦是匆匆而來,沒有注意,這才上演了剛剛的一幕。

此刻看着面前的朱天篷,木蘭羞憤的同時卻也有着一絲的嬌羞,畢竟被朱天篷抱住,她說沒有感觸那是不可能的。

正待開口斥責朱天篷違背王母命令,木蘭就是看到朱天篷那傷痕纍纍的模樣,尤其是胸膛之上衣衫炸開,有一絲血痕浮現,頓時就是一急,邁步走到朱天篷的身前,道:“天蓬元帥,你這是怎麼了?”

聞言,朱天篷眼底閃過一絲的愕然。

本以為這木蘭會為剛剛的事情大發雷霆甚至斥責於他,卻不想看到後者如此模樣,那眼底閃爍着的關心,着實不假。

一念至此,朱天篷思緒便是開始轉動。

很快的,他就是想好了說辭,內心暗道:“哪吒啊哪吒,你傷了我,但我卻要感謝你。”

當即,朱天篷便是苦澀一笑,隨即便是將南天門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但是在他的口中這事情卻是變了味,全部的責任都是推到了哪吒的身上,說自己本就不敵,但哪吒苦苦相逼也只好應戰,而這一戰又打了這麼久這才耽擱了時間,本來是準備直接去瑤池向王母請安的。

說道這裡,朱天篷看了木蘭一眼,只見後者一臉詫異的看着自己,頓時茫然的撓了撓頭,不解道:“木蘭仙子,你不相信?”

聞言,木蘭回過神,沒有說話直接就是伸手接觸朱天篷胸膛的傷口。

那如溫玉的手指在胸膛划過,朱天篷不由身心一顫,既然會有種享受的感覺,但他卻不敢真的表露出來,連忙低着頭不敢看木蘭,暗道:“這尼瑪,太尷尬了。”

許久,木蘭才收回手指,道:“還真是三太子的紅纓槍所傷,天蓬元帥沒想到不過百日不見,你居然能夠和三太子交手了。”

聽到此話,朱天篷吐了口氣,隨即苦笑道:“那是三太子自封修為跟我打,不然我連他一招都擋不住。”

聞言,木蘭卻是微微一笑,道:“三太子在封神之戰可是身經百戰,哪怕是同境界交手天地間也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元帥能夠撐這麼久,實屬不易。”

頓了頓,木蘭就是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遞給朱天篷,道:“天蓬元帥,此瓶中乃是百花玉露,你喝了身上的傷勢就會好。”

見狀,朱天篷愕然了一下,隨即便是神手將那玉瓶接過,躬身一禮道;“多謝木蘭仙子!”

這句話乃是真心實意的。

紅纓槍不是那麼好接的,雖然傷口不大,但槍氣卻在他胸膛之內涌動,沒有一陣的修養是很難將其去除,現在木蘭給他百花玉露,可謂是幫了大忙。

對此,木蘭點了點頭,隨即開口說道:“天蓬元帥,我會回去跟王母娘娘說你是按時回來的,明日你便來瑤池給娘娘請安吧!”

說話間,木蘭邁步便是繞過朱天篷,朝着天河之外走去。

聞言,朱天篷一怔,木蘭居然幫他瞞王母,這一點他沒想到。

半響之後,朱天篷才回過神來,扭頭看向那駕雲飛出天河的倩影,真誠的一禮道:“恭送仙子!”

直到木蘭的身影消失不見,朱天篷才起身,不由的便是重重的吐了口氣,王母這關應該算是過了,他心裡懸着的大石頭也算是落地了。

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玉瓶,朱天篷轉身便是朝着元帥府之內走去,打算喝了百花玉露療傷。

然,他才剛剛進入,金耀便是匆匆而來,一臉激動的叫嚷道:“元帥,元帥~”

聞言,朱天篷扭頭看向金耀,皺了皺眉道:“怎麼了?又發生什麼事兒了?”

擺了擺頭,金耀抬頭緊盯着朱天篷,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元帥,你真的更三太子鬥了半個時辰?”

聽到此話,朱天篷恍然了。

合著這傢伙匆匆而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不過這也是事實,他也沒必要隱瞞什麼,當即便是點了點頭,道:“是啊,不過哪吒封印了自身修為,真打起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然,金耀卻絲毫沒有將朱天篷後面的那句話聽進去,見朱天篷點頭承認,頓時就是老淚橫縱道:“主人,你看到了嗎,少主他才不過兩百年的時間就是能夠和哪吒打成平手了,很快了,很快少主就會成為天庭第一戰將,完成您交代下來鎮守天河的重任。”

見此情形,朱天篷傻眼了。

尤其是在聽到金耀後面的那些話,不由的就是翻了翻白眼。

“跟哪吒打成平手?你丫哪隻眼睛看到的。”

“天庭第一戰將?扯蛋吧,先不說那些截教的大神通者,單單一個二郎神杵在那裡,誰敢稱自己是第一戰將。”

“真是的,平日里看上去瞞冷漠的一個人,怎麼會哭得跟孩子一樣,誒……”

喃喃間,朱天篷卻沒有開口打擾金耀,拿着玉瓶便是轉身朝着密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