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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心?”

聽到楊戩的話,朱天篷不由眉頭一挑。

他記得在封神之前,楊戩好像跟西海三公主敖存心結過婚,只不過後來似乎不了了之了。

但是聽兩人的對話,這其中好像不是那麼簡單啊。

尤其是能夠讓楊戩為這件事情而放下自身驕傲,可見當年哪吒是給他幫了多大的忙。

想到這裡,朱天篷便是在內心喃喃道:“看來這楊戩也有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啊。”

這時,楊戩已經轉過身和哪吒二人從院子里離去,看着模樣,很顯然就是去那所謂的仙家競技場了。

見狀,朱天篷沉吟了一下,卻沒有跟上去。

畢竟這件事情他去了還真幫不上什麼忙,修為,永遠都是硬傷。

不由的,朱天篷的目光就是看向金蟬子。

只見後者此刻穩坐在原地,品嘗着那星辰釀,一點也沒有跟上去的意思,跟其之前表現出強烈意願的模樣完全不符。

收回目光,朱天篷內心冷笑,暗道:“這金蟬子果然目標是自己,只是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打着什麼主意。”

一念至此,朱天篷便是輕咳一聲,道:“金蟬兄,你不跟上去看看?”

對此,金蟬子緩緩收起那一臉陶醉的模樣,道:“天篷兄不也沒有去嗎?”

聞言,朱天篷沒有說什麼,微微一笑,隨即就是拿起酒罈將酒杯斟滿,一臉無所謂的細細品嘗起來。

只不過在內心,朱天篷卻沒有表面上的平靜。

金蟬子接近他的目的不知為何,雖然從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來看後者沒有敵意,但朱天篷卻不會大意。

而且湊集戰功也是一個麻煩事,他需要青蓮子和紅蓮子,也就是說需要至少兩千戰功。

一步步的擊殺金仙妖族太慢,而且他變成三足金烏打亂了九天戰事,現在妖族也不會在來進攻九天要塞。

想到這裡,朱天篷的眼睛便是微微一眯,將星辰釀送入口中恢復着體內的法力,內心暗道:“看來想要謀取戰功,唯一的辦法就是抓緊提升修為,一旦那些大能達成共識,定然會大軍進攻太古星域,到時候就是一個渾水摸魚的好時機。”

看着朱天篷不說話,金蟬子的眉頭也是微微一皺,他看出了朱天篷對戰功的迫切,但後者此刻能夠如此的穩坐釣魚台,明顯就是有着他自己的打算。

而這個打算自己卻看不透,這種感覺讓習慣性掌握的金蟬子有些不適應,不過他的城府顯然更深,眉頭在瞬間便是撫平,自顧自的享受起美酒來。

沒多久,一壇星辰釀就是被朱天篷和金蟬子喝光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酒罈,金蟬子不由探了探嘴唇道:“酒是好酒,可惜就是少了點。”

頓了頓,金蟬子的目光就是看向朱天篷,道:“天篷兄,今日這酒是貧僧請的,什麼時候換成元帥你啊。”

聽到此話,朱天篷眉頭就是一挑。

他在九天要塞之內根本就沒有獲得任何戰功,想要請金蟬子喝酒,那就必須得出去弄戰功,金蟬子這樣問,無疑就是在試探他什麼時候出發罷了。

想到這裡,朱天篷便是從座位上站起身,微微一笑道:“金蟬子,那隻怕你還得等等了,今日在見識到裂空和楊戩的爭鬥,我也算明白自己和金仙之間的差距,在沒有突破金仙之前,我恐怕是不會出去獵殺妖族賺取戰功。”

頓了頓,朱天篷便是看了金蟬子一眼,繼續說道:“當然,今日金蟬兄請我喝星辰釀,來日我也一定還這個禮。”

說完,朱天篷就是對着金蟬子拱了拱手,隨即轉身便是朝着石屋之內走去。

嘭——

隨着石門緊閉,金蟬子才緩緩從座位上站起身,目光盯着那石屋,一絲精光從眼底閃過,似乎在算計着什麼,又似乎在思索着什麼。

許久,金蟬子才回過神來,揮手收起了桌上的酒杯和酒罈,再度恢復那得道高僧的模樣,卻是一步三晃的朝着院外走去,口中喃喃道:“美酒喝完,正好去仙家競技場內賺點酒錢。”

直到金蟬子離去,石屋之內,站在石門後的朱天篷才舒了口氣,隨即輕喃道:“金蟬子,你到底打着什麼主意。”

說話間,朱天篷便是走入石屋之內,取出無極水火蒲團坐下,逐漸的進入了修鍊狀態。

在見識到金仙真正強悍之後,朱天篷已經不滿足於現在的境界,而且想要成事兒,他就必須達到金仙,至少在不久之後的戰局當中能夠有自保的能力。

隨着朱天篷陷入修鍊,在天帝行宮之內,一場明爭暗鬥卻是已經展開。

天帝行宮之內,天帝昊天穩坐至高位,在他的身旁乃是王母,夫妻之間卻相隔一段距離,可見雙方還沒有冰釋前嫌。

在昊天的下方坐着的乃是天庭六御,即便是僅僅金仙大圓滿的玉帝也身處其中,兩側坐着的則是三界大能,其中最為凸出的便是人闡截三教的人馬。

太清首徒玄都,闡教廣成子,截教無當聖母。

三者之間,玄都端坐在中央,閉目不言。

廣成子和無當聖母之間卻是硝煙瀰漫,闡截的恩怨,在封神之時便是結下,如果不是相隔着玄都,只怕兩者在此地都動起手來了。

除了他們,還有很多大能,其中鎮元子,冥河,如來,鯤鵬等人!

這些人雖然沒有開口,但是面上的神色卻是十分的堅決,對於那很可能出世的混沌鍾,顯然乃是志在必得。

沉寂的大殿之內,明爭暗鬥的硝煙瀰漫,看得上座之上的昊天是頭疼不已。

雖然很幸喜這些人的到來解除了天庭危機,但是現在卻是更加的難以應付,畢竟這些大神通者可不是好糊弄的。

便在此時,一道大大咧咧的聲音從大殿之外傳來:“昊天,你丫到是說句話啊,難道咱們就在這兒乾耗着!”

緊接着就是看到一個無頭的巨人緩步走了進來,他手持着一柄干戚斧,以雙‘乳’為眼,以肚臍為口,一步步走入場內,那凶戮的濁氣瞬間將場內氣氛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