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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眾仙的請命盡收眼底,王母還未開口,玉帝卻是率先點頭,開口說道:“天蓬元帥你還是好好的鎮守天河駐地之內的封印吧!”

相對於王母的不在意,玉帝可是十分的緊張,畢竟一旦域外天魔打入天庭,那他勢必就會被牽連到其中,一旦那大羅金仙級的域外天魔出來,他根本就不可能是其對手,到時候只怕唯一的辦法就是請天帝。

可是之前天帝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之前出手鎮壓孫悟空已經是最後一次了,如果他在請天帝出手,那他三界之主的位置可就是真的坐到頭了。

所以,雖然內心想要按照西方教的意思算計朱天篷,但是此刻他卻不得不放棄這次大好的機會,相對於對付區區朱天篷,那三界之主的位置明顯對他更加的重要!

伴隨着玉帝此話落下,眾仙不由重重的舒了口氣,口呼:“玉帝英明!”

雖然朱天篷之前也說過封印的事情,但是那次僅僅是籠統的交代了一下,並沒有此次這般的詳細,這也是朱天篷一早就算計好的,這樣的底牌自然不能過早的用了,不然的話豈不是給西方教準備的機會。

現在看來,得到的效果顯然乃是出人意料的好。

想到這裡,朱天篷就是聳了聳肩道:“既然如此,那本元帥也就繼續駐守天河了,這尋找孫悟空轉世之身的任務就交給諸位仙家吧!”

此話一出,眾仙雖然內心都是拒絕的,但是此刻卻也不敢表露出來,頓時就是開口說道:“天蓬元帥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等即可!”

見狀,朱天篷微微一笑,目光掃了觀世音一眼,隨即便是不慌不忙的坐下身,一副絲毫沒有將其放在眼裡的模樣,當然,更多的則是一種挑釁,似乎表現出對觀世音將這件事情推到他身上的憤怒。

而朱天篷此刻的反映,在眾仙看來卻是理所應當。

畢竟尋找孫悟空轉世之身的事情本來就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甚至危機重重的事情,朱天篷作為斬妖大元帥,自然會有所發作,不然的話豈不是顯得天庭神仙太好欺負了。

就在此時,王母的聲音再度響徹:“諸位仙家,不知誰願意接下這尋找妖皇轉世之身的任務!”

聽到此話,剛剛還議論紛紛的眾仙一時間都是低下頭,一個個眼觀腳,心若寒冰,站立在原地絲毫沒有要主動開口的意思。

將眾仙的反映盡收眼底,王母不要的就是搖了搖頭,隨即開口說道:“既然眾仙都不願意,那尋找妖猴轉世之身的事情就此作罷,咱天庭也不管了,等五百年之後那孫悟空覺醒再說吧!”

此話一出,包括朱天篷在內,全場的仙官都是不可思議的抬頭看向王母。

畢竟這件事情可是她先挑起來的,可是現在卻突然說不幹了,這……這不是耍人玩兒嗎?

不由的,朱天篷就是身軀一震,似乎想到了什麼,頓時目光就是看向觀世音,內心暗道:“好傢夥,這王母合著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要尋找孫悟空的意思,提出來,為的就是讓我落觀世音的臉皮,這女人的爭鬥之心也太強了點吧!”

“不對,應該不至於此,這王母似乎有意的讓我將天河之內的狀況說出來,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將天河封印即將破碎的事情說出來,對王母又有什麼好處呢?她所謀的絕對不僅僅是讓我打觀世音的臉這麼簡單,一定還有什麼地方是我忽略的。”

想到這裡,朱天篷的眉頭就是緊皺起來。

吃過好幾次王母的虧,現在雖然知道王母沒有對付他的意思,但是看不出其中的關鍵,這還是讓朱天篷十分的難以釋然。

思索間,朱天篷的目光不由的撇過坐在原地的玉帝一眼,待看到後者此刻漆黑的臉色,眸子忍不住的就是一縮,內心失聲道:“難道……”

想到某種可能性,朱天篷不由重重的吐了口氣,喃喃道:“這還真是有意思了!”

說完,朱天篷便不在胡思亂想,靜靜的坐在位置上,等待着觀世音下一輪的發難,他很清楚,既然這場局面乃是觀世音組織的,那後者就絕不可能這般隨隨便便的一次試探便罷手。

這時,眾仙也是回過神來,雖然內心有些不解,但是王母放棄尋找孫悟空的轉世之身,這對他們而言可是大大的好事兒。

當即,眾仙就是躬身行禮道:“娘娘聖明!”

緊接着,眾仙便是相繼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之上,內心懸着的大石頭也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

見此情形,王母也沒有在多說什麼,目光看了神色還有些陰晴不定的觀世音一眼,隨即便是開口說道:“菩薩,你還有什麼事情就請說吧,如果沒事兒的話,那本宮也乏了!”

此話一出,觀世音頓時就是回過神來,顧不得為剛剛的事情所惱怒,當即就是開口說道:“娘娘稍等,貧僧這裡的確還有點小事兒想要問一下天蓬元帥,還請天蓬元帥能夠如實回答!”

聽到此話,坐在原地閉目養神的朱天篷頓時睜開眼,眼底一絲精光一閃而逝,暗道:“終於來了嘛,很好!”

雖然內心已經做好準備,但是朱天篷卻不會讓觀世音如此輕易的就得呈,當即就是從座位上站起身,目光掃了觀世音一眼,隨即說道:“觀世音菩薩,你算什麼東西,本元帥憑什麼回答你的問題!”

嘶……

伴隨着朱天篷話音落下,全場的眾仙皆是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不可思議的看向朱天篷,內心驚呼道;“好彪悍的天蓬元帥,這可是西方教的四大菩薩之首,居然敢說她不是東西,簡直……碉堡了!”

觀世音亦是被噎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了,着實不敢相信區區朱天篷敢如此對她說話,以她的身份,放眼三界即便是那些老輩大能對她都得禮貌有佳,何時有人膽敢如此的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