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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楚了汜水的打算,朱天篷內心對於這從未考慮過的時空石不由起了心思。

到底是什麼樣的目的,這些人都不希望自己能夠藉此掌握時空法則?又是出於何等目的天皇大帝想要讓他掌握時空法則?

一個又一個的疑惑,朱天篷不由陷入了沉思。

不知過了多久,朱天篷回過神來,頓時就發現汜水正盯着自己。

當即,朱天篷內心就是一驚,暗道:“該死,在這個時候失神了。”

懊悔了片刻,朱天篷腦海中思緒轉動,隨即開口道:“汜水前輩,多謝告訴晚輩如此多的事情,如果沒有什麼別的事情的話,那晚輩就先行告辭了!”

一邊說著,朱天篷撤步就準備離去。

對此,汜水雖然盯着朱天篷,尤其是那雙眸子之內閃爍着思索之色,但卻也沒有阻攔朱天篷。

直到朱天篷退出大殿,離開了汜水宮範圍,汜水才回過神來,嘴角勾勒起一絲的笑容道:“天皇大帝,這次你可算是欠我好大一個人情!”

“不過你如果引誘朱天篷選擇時空法則,難道你就不怕他會反水嗎?還是說你還有另外的打算?”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你們幾人當年爭鬥引發青帝不滿,沒想到時至今日你們還沒有絲毫要收斂的意思,繼續這樣下去真的可以嗎?還是說你們知道了一些什麼我不知道事情?”

“……”

一邊說著,汜水臉上遍布着笑容,並沒有如往常那般消失不見,反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取出一壺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對於這一切,朱天篷不知道。

如果他聽到汜水最後的那幾句話的話,定然會明白為何汜水給他的感覺怪異,甚至會明白一些其中的關鍵。

可惜,他離開了,沒有聽到汜水的話,更加不知道汜水似乎乃是故意的在警告他,其目的居然是為了讓他升起反逆心理,對於時空法則產生興趣。

不得不說,汜水這一手玩兒的很成功。

在離開了汜水宮之後,朱天篷的確一門心思的就是撲在了那時空法則的身上,費盡心機的想要解除內心的疑惑和時空法則的秘密,可惜他卻不知道正是因為如此,卻是陷入了汜水的布局,導致他越陷越深。

離開黑水區域,朱天篷也沒有在遲疑什麼,心念一動,直接就是化作蒼蠅縮小了自己的目標體積,直接就是衝出了天河,拍打着翅膀就是朝着天庭之外飛去。

雖然時空法則的事情讓朱天篷陷入糾結兩難之地,但是朱天篷卻也沒有一直陷入死胡同之內,很快就是調整好了自身的情緒。

現在對於他而言最關鍵的是不是選擇時空或者命運,而是返回積雷山找到雲霄和瓊宵,從二者的手中拿到自己最為緊缺的天材地寶完成造星這一步。

一邊飛馳,突然間,朱天篷周身一涼,一股讓他感覺到心驚膽戰的力量悄然籠罩在了他的身上。

還不待朱天篷回過神,突然間,他身前浮現起一個黑色的洞口,其中有着讓他無法抵達的力量瀰漫,瞬間就是將他拉扯進入其中。

眼前一黑,朱天篷就知道不好,想要張開眼,放開神識觀看,卻發現自身被禁錮的宛如一個普通人,甚至連睜眼都做不到。

不由的,朱天篷內心就是墜入谷底,內心暗道:“該死,什麼人!”

“能夠察覺到我,後者至少都是偽聖級的強者。”

“可是這天庭之內偽聖級強者幾乎寥寥無幾,且我似乎也從未得最高這般的存在,那到底是誰出手對付我?”

內心思索之際,朱天篷只覺得腳下一涼,緊接着就是有種腳踏實地的感覺。

不僅如此,在落地的瞬間,那股恐怖的力量就是從他的身上移開,五官感觸和神識頓時就是恢復如初。

當即,朱天篷直接就是睜開眼,口中低喝道:“何方前輩,還請出來一見!”

幾乎在話畢的瞬間,朱天篷已經看清楚了自己身處區域,當即其眸子就是一縮,暗道:“不好,怎麼會是這裡!”

放眼望去,這片區域跟普通的仙府有着本質性的區別,在這裡無數的珍惜花草存在,建築物淡雅清新,一根根紅色的絲線連接者一座高塔。

赫然,此地不是別的地方,乃是當年朱天篷和太白金星潛入過的月老宮!

到了現在,朱天篷那裡還不知道將自己擒拿到此地的人就是月老,不,換句話說,擒拿他來此的人不是什麼月老,而是女媧的分身!

就在此時,一道如黃鸝般好聽的聲音響徹:“天蓬元帥,久違了!”

頓時,朱天篷就是回過神來,轉過頭甚至都不敢看那女媧分身,躬身行禮道:“晚輩朱天篷,拜見月老!”

說完,朱天篷這才直起身,抬頭看向月老。

下一秒,朱天篷的眸子再度一縮,內心失聲道:“尼瑪,怎麼會這樣!”

只見此刻的月老看上去宛如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女,身着一件白色的長裙,滿頭銀色的長髮非但沒有給人疏遠的感覺,反而顯得十分的聖傑。

精雕細琢的臉頰,鬼斧神工般的身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的完美無缺,那般的讓人有種不自覺被其吸引的感覺。

尤其是那雙深邃無比的美眸,其中古波不驚給人的感覺就好似一個單純的孩子在看着陌生的世界,好奇,靈動,引人入勝。

可是在朱天篷的記憶之內,這月老可不是這般模樣,那明顯就是八九十歲老婦的妝容,那走路都需要杵着拐杖的老婦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模樣?

最關鍵的是,朱天篷下意識的以帝眸打量,卻發現這月老根本沒有以任何變化之術變幻自己的容貌,也就是說,她現在就是真容,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許久,朱天篷才回過神來,但內心的驚駭之色卻是久久沒有散去,咽了咽口水道:“你,你,你是月老?”

看着朱天篷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月老的嘴角勾勒起一絲的笑容,這一笑,傾國傾城,哪怕朱天篷心智堅定也忍不住的露出一絲痴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