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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口玉言之術?”

聽完如來的話,朱天篷眉頭一挑,詫異的看向如來道:“佛祖想要此法?”

金口玉言之術乃是道門至高神通之一,其珍貴程度連六聖都沒有掌握。

唯一會這門神通的就只有道祖,天帝,碧瑤三人,由此可見這門神通對體質的要求是何其的苛刻。

如來的目標居然是它,着實令朱天篷感覺到意外。

不過一想到如來乃是繼道祖之後唯一一個成功斬三屍且融合的存在,朱天篷也就釋然了。

有那般強悍的底蘊,如來修鍊金口玉言之術的話定然會威力暴增,到時候情況自然也就另當別論了。

略微沉吟之後,朱天篷便點頭道:“好,金口玉言之術的修鍊之法我可以給你,本帝要的東西呢1”

聞言,如來臉上頓時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從他融了三屍之後,那定海珠對於他的作用幾乎乃是微乎其微。

能夠以定海珠換取到朱天篷身上的金口玉言之術,怎麼看都是他賺了。

心念一動,如來手中五枚定海珠出現,隨手將其拋向朱天篷,口中說道:“天篷大帝,這定海珠歸你了,本座要的金口玉言修鍊之法呢?”

啪!

伸手將五枚定海珠抓在手中,朱天篷嘴角一絲弧度為之上揚。

至此,全部的定海珠都已經落在了他的手裡,只要他完成了三十六諸天,在將法則之力修鍊到九成,到時候就可以掌握小聖境的力量。

想到這裡,朱天篷心念一動從懷中取出一枚玉符。

閉目間,神魂之力涌動,有關於金口玉言之術的修鍊之法被他盡數的記錄到其中。

片刻之後,朱天篷緊閉的雙眼睜開,嘴裡吐了口濁氣,隨即在四周玄都等人羨慕的目光注視下將其拋給如來,開口道:“如來佛祖,你要的東西就在裡面,本帝以人格擔保沒有做任何的手腳,全部都是天帝傳授給我的修鍊之法記載。”

對此,如來卻也沒有在意,跟朱天篷打交道不是一兩次了,如來很清楚後者不會在這樣的事情之上做手腳。

隨手將玉符接過,如來說道:“好!我相信天篷大帝。”

說完,如來也沒有遲疑什麼,轉身走到了一旁相對僻靜的區域坐下身,法力運轉間開始讀取玉符之內記載着的修鍊之法。

見狀,朱天篷沒有多說什麼,低頭看向手中的五枚定海珠,眼底精光迸射,內心暗道:“如果不是因為這廟宇的關係,我還真想要找個地方再度閉關去。”

噠噠

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響徹。

緊接着就是看到三宵的身影來到了朱天篷身前。

只見三宵的目光皆是定格在朱天篷手中的定海珠之上。

略微沉吟之後,雲霞開口道;“天篷大帝,你手中的定海珠對於我兄長有着很大的作用,不知道大帝可否忍痛割愛!”

聞言,朱天篷愣住了。

怪異的看了雲霄一眼之後,朱天篷揮手間便將五枚定海珠收入了小千世界之內。

做完這一切之後,朱天篷目光看向三宵道:“三位姑娘說笑了,這東西對於本帝也是十分重要的存在,請贖本帝無法答應!”

說完,朱天篷掃了三宵一眼,隨即說道:“當然,如果三位姑娘認為能夠從本帝的手中拿走定海珠,那大可來試試!”

此話一出,三宵的臉上頓時露出苦笑之色。

從朱天篷手中奪取定海珠?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除非有聖人親自出手。

下意識的,三姐妹相互對視一眼,帶着濃濃的失望轉身離開。

目送三宵離開,朱天篷便沒有在多想什麼,扭頭看向廟宇的方向,眉頭微微皺起,內心暗道:“六聖和菩提老祖他們已經去探查這麼久的時間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找尋到那廟宇入口的所在之地。”

就在此時,一道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徹!

循聲望去,只見在廟宇西南方的區域硝煙瀰漫,可以清楚的看到一道喋血的蛇眼急速的飛馳歸來。

很快,這道身影就抵達了場內,飄身落地間,腳步一個踉蹌,險些沒有摔倒在地。

定睛望去,來人不是別人,赫然乃是玉清原始!

“師尊!”

口中驚呼一聲,雲中子,玉鼎連忙衝出。

很快,二者便來到了原始的身旁,伸手將原始扶起,口中擔憂的詢問道:“師尊這是怎麼回事?有人襲擊你?”

聞言,原始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滿臉充斥着怒容。

他並非乃是被人襲擊,乃是因為找不到入口,怒急攻心之下選擇動手轟擊廟宇,妄圖將其擊毀打出一個通道。

可現實卻是殘酷的。

原始的襲擊轟在了那廟宇之上,這也導致了廟宇禁制被觸發,一個被加強了數倍的襲擊轟向原始,如果不是他反映迅速的話,只怕肉身都會被擊毀,每個數百上千年的時間根本就恢復不了。

見原始沉默不語,雲中子和玉鼎的眼底閃過一絲無奈,卻也沒有在開口詢問什麼。

就在此時,場內的烈陽卻是忍不住的開口譏諷道:“白痴,這廟宇如果是那麼容易就被擊毀的話,我早就打開廟宇離開了!”

此話一出,原始大怒,看向烈陽的目光當中殺機畢露,如果不因為他不會命運法則,奈何不了烈陽的欺天之術的話,此刻絕對會出手將這嘲諷自己的傢伙碎屍萬段。

反之,朱天篷等人則是恍然大悟,算是明白了為何原始會受傷,為何對於這件事情選擇了閉口不言。

與此同時,一道道破空聲接連響徹。

循聲望去,可以清楚的看到太清老子,菩提老祖,李太白等人駕着雲歸來。

很快,一行七人落地,相互對視一眼之後,皆是失望的搖了搖頭。

顯然,對於尋找那廟宇入口的事情,眾人都是一無所獲,不過他們卻沒有原始那般的冒進,並沒有惱羞成怒的發動襲擊。

一時間,場內的氣氛便陷入了死寂當中。

誰也沒有開口,但是失落的情緒卻是怪在了每個人的臉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