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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在鬧事嗎?”

蘇生身形一動,瞬間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雙方人馬的中間。

“終於來了。”

一旁的唐子君鬆了口氣,客人之間突然起了衝突,讓她嚇了一跳。

本來她已經走上前來,詢問原因,想要看看能不能解決此事,現在蘇生一到,她就停了下來,嗯,這種事,蘇生應該最擅長。

“這事還是交給蘇先生來解決吧。”

吳正林一旁開口道,兩邊都是吳家的客人,他夾在中間,還真不好處理。不過蘇生就不同了,所有人都知道,他強勢霸道,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並不是吳家的人。

“蘇,蘇先生,你誤會了,我們是在談事情。”

“沒錯,蘇先生,我們是在談小輩聯姻的事,剛剛說到彩禮,有些激動。”

兩方人馬趕緊解釋道,喝酒誤事,他們明明是在談一件喜事,後面也不知道誰先說錯話,導致雙方差點幹了起來,現在被蘇生一下子嚇清醒,頓時後怕不已。

他們兩家可是世代交好,要是真的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交惡,那笑話就鬧大了,當然,更讓他們心驚的是,這是好像有點鬧大了,甚至都已經驚動了蘇先生。

現在,蘇先生在興師問罪。

“確實有些激動,激動過了頭。”

蘇生板著臉,鬧得這麼大,盡然說是一場誤會,你特么當我耳聾眼瞎呢?

“蘇先生饒命!”

“蘇先生,我們真的是在談事情……”

見蘇生的臉冷了下來,這些人頓時驚出了一聲冷汗,酒一下子就醒了。

蘇生的凶名,那可是實打實的打出來的,吳家為什麼需要重建,就是因為招惹到了蘇先生,然後被直接打穿。

還有沈家,劉家,甚至商家,這些大名鼎鼎的家族豪門,都曾栽在蘇先生手中。

他們小家小戶,哪裡承受得住蘇先生的怒火,所以,還是先跪為妙。

“不是說武者頂天立地,跪天跪地跪父母,他們怎麼這麼沒骨氣,就這麼跪下了?”

“在這裡,蘇先生就是天。”

“剛剛還劍拔弩張,一副要拔刀相向的模樣,現在竟然說在商量親事,你特么在逗我。”

“這你就不懂了,喝醉了的人,什麼都幹得出來,前兩天新聞還在報道,幾個閨蜜一起在外面吃飯喝酒,最後因為爭着買單的事,搞得死了兩個。”

……

眾人都瞪大了眼睛,蘇生一出場,只是板了一下臉,原本氣勢洶洶,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兩方人馬竟然直接就跪了。

看那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兩個宗師,六個武師,在自己的地盤,那絕對是一言九鼎的人物,但在蘇先生面前,卻屁都不是。

“就算是誤會,但你們在這裡大鬧,卻是壞了我蘇生的規矩……”

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宗師,蘇生也有點無語,你們特么一個個也都是六七十歲的人了,怎麼一言不合就下跪呢。我才二十三,這是想要讓我折壽嗎?

“蘇生,既然是個誤會,那就算了吧。”

唐子君走上前來說道,她生怕蘇生一時衝動,控制不住自己的,搞出什麼事情來,那就不好了,畢竟今天是吳家重建的好日子,還是喜慶一點好。

“好吧,看在吳家主的面子上,我就饒你們一次。”

唐子君開口,蘇生肯定是要給面子的。

“呼——”

地上跪着的六人頓時鬆了口氣,他們還真怕蘇生出手收拾他們,畢竟刑天閻王的殘暴,那可是出了名的。

而且,這次是他們有錯在先,蘇生收拾他們名正言順。幸好,吳家家主出面,將他們報了下來。

他們看向唐子君,眼中滿是感激之色,不過馬上,他們的臉色又變得有些難看,因為,蘇生的話還沒有說完。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砰砰砰——”

蘇生心念一動,六道冰霜劍意和天火劍意破體而出,沒入六人體內。

“啊,熱,好熱。”

“冷,好冷。”

……

六人頓時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因為有火氣和寒氣在他們的體內交替往複。有的人雙臉通紅,腦袋上冒着熱氣,有的人則是臉色發白,眉毛上有冰霜凝結。

“這道陰陽劍意,就算是對你們這次衝動的懲罰了。七天之後,劍意會自動消散。”

蘇生板著臉道,這是懲罰,陰陽之力在他們的體內循環往複,時冷時熱,會讓他們痛不欲生,不過,福禍相依,這同時也是機會,具體,就要看這些傢伙的機緣了。

“謝蘇先生。”

“蘇先生大恩!”

……

幾人掙扎着,向蘇生道謝,然後轉身灰溜溜的離開,發生了這種事,他們那裡還有臉在這裡待下去。

“這幾個傢伙撞大運了,若是能夠在這七天之中,從蘇先生的劍意中悟出點什麼,必將終生受益。”

“劍意高深莫測,哪裡是宗師乃至武師可以覬覦的。”

……

眾人看着那幾道灰溜溜退場的身影,有的心中竟然還升起了羨慕之意,畢竟,劍意不是那麼好觸碰到的,更別說被打入體內,親身感受。

“好了,問題解決了,大家繼續喝酒。”

吳正林適時站了出來,這個時候,又輪到他發光發熱了。

“來來來,繼續喝。”

“咦,我們剛剛說到哪裡了。”

……

“你剛剛跑哪兒去了?怎麼都不見人?”

唐子君拉着蘇生的手問道,和吳正林在酒桌上走了一圈,她喝了不少,就算宗師體質強悍,此刻也有點暈乎乎的,臉頰紅似火。

“舒潔喝多了,我剛剛送她去休息。”

蘇生解釋道。

“啊,舒潔竟然喝醉了?沒問題吧?你把她弄哪兒去了?”

唐子君心中一驚,她和舒潔是同學、閨蜜,自然對其非常熟悉,知道蘇潔平日里是不怎麼喝酒的,而每次喝酒,必定是心中有事,因為在她的記憶里,往日很多次和舒潔在一起喝酒,她都是一個傾聽者,靜靜的聽舒潔抱怨,發牢騷。

而舒潔的心事,唐子君多少也能夠猜到一點,必定自己身邊這個男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