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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現場。

三幅作品的人氣值相差不大,很難選出最的總冠軍。

主持人看着秦雨霖,說道:“既然三位選手的作品都非常優秀,讓我們難以做出選擇,那現在就讓我們聽一聽,那位美麗的姑娘的意見。作為出題人,姑娘顯然是最有發言權的。”

對於主持人的這番話,現場的觀眾們全都十分認同,包括三位選手。

不管這題出得怎麼樣?出題人的確是最有發言權的。

因此,現場所有人,包括主持人和三位選手,全都看向了秦雨霖所在的位置。

秦雨霖並沒有拒絕,而是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話筒,說道:“他們三個人的作品,從技法上來說,都勉強還過得去,勉強能看得入眼,但可惜一部作品都不能讓我滿意。”

“這……”主持人略微有些尷尬,秦雨霖的回答,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這尼瑪還勉強過得去,還一幅都不滿意,我說姑娘,你這眼光非常高啊!

尷尬過後,主持人又有些鬱悶,心道:“早知道不問她了,這一部都不滿意,怎麼整?”

主持人鬱悶,三位選手則心裡微微有些不爽,他們對自己的技法和作品,可是非常有自信的。

現在被一個小姑娘說成是勉強能夠入眼,最後還一幅都不滿意,這心裡能爽才是怪事呢。

圍觀的觀眾們也一陣竊竊私語,有人說秦雨霖口氣不小,也有人認為,秦雨霖或許真的是眼光高。

俗話說,書、畫是一家,人家能寫得一手漂亮的書法,欣賞畫作的眼光高,也是十分正常的。

“這……”那些說秦雨霖口氣大的人,都是一愣,他們剛剛把秦雨霖有一手好書法的事兒,給忽略了。

現在一想,人家還真有可能是眼光真的很高。

恰恰就在這時,主持人也想起了秦雨霖有一手好的書法,心裡一驚,暗道:“我擦!這姑娘不會真的是欣賞眼光高吧?”

想到這裡,主持人忙道:“這位美麗的姑娘,你說這三幅作品,你一幅都不滿意。請問,這主要是因為什麼原因?”

秦雨霖對旁邊眾人的議論,充耳不聞,直接答道:“我的題目,‘踏花歸去馬蹄香’,其中最重要的一點,自然是最後的‘香’字。可惜,在這三幅作品中,我都沒有看出‘香’來。”

話一落音,無論是主持人,三位參賽選手,還是周圍圍觀的觀眾,都是一愣。

而後,人群中又有些嘩然。

這道題的重點,竟然果然是在“香”字上面。

他們之前也夠考慮過這一點,但因為“香”字無法在畫面上體現出來,又因此全都放棄了這種想法。

現在秦雨霖卻說,她題目的重點,真的是一個“香”字。

“嗯,不對。那姑娘剛剛說,‘我沒有看出‘香’來’。這尼瑪‘香’怎麼可能用眼睛看出來?姑娘在逗大家玩呢?”所有人都在心裡如此想道。

支持人輕咳一聲,說道:“這個...姑娘啊,這‘香’是一種嗅覺感觀,我們如何能夠用眼睛看出來?你這似乎是強人所難了。”

三位選手和現場的觀眾們,對主持人的這句話很是認同。

然而,秦雨霖卻說道:“怎麼就看不出來了?是你們自己不會表達罷了。”

主持人道:“這個...那麼,就請姑娘給我們說一下。要如何才能看出畫面中的‘香’?”

三位選手和現場的觀眾們,對於這個問題自然全都非常的關心,全都看向秦雨霖,等着秦雨霖的回答。

秦雨霖道:“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姐夫說可以,那就一定可以。”

“這......”

眾人聽後,均是滿額頭的黑線,我說姑娘啊,搞了半天,原來你也不知道答案。

既然你也不知道答案,那就不要說得那麼肯定嘛,搞得我們都自認為自己很笨呢。

主持人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還是順着秦雨霖的話又說道:“這個......你姐夫是誰?你確定他有答案嗎?你就這麼相信他嗎?”

秦雨霖得意一哼,說道:“當然,他說可以就一定可以。至於他是誰嘛?喏,他就在我身邊。”

“身邊?”眾人把目光看向秦雨霖的身邊。

身邊是誰?自然是李凡了。

眾人總算是明白了,原來旁邊那男子是她姐夫。

等等,另外那個和她一起的,同樣極為漂亮的姑娘,似乎就是她的姐姐。

現在那個男的是她的姐夫,這尼瑪豈不就是說,另外那個姑娘是那個男的的……

“小子的福氣不錯啊!”人群中,無論男、女都這樣想,只是男人還羨慕又嫉妒。

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那小子知道答案?他真的有辦法?這不可能吧。

主持人看着李凡,說道:“這位先生,非常抱歉打擾了,敢問一下這位姑娘,嗯,也就是你這漂亮的小姨子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有辦法可以在畫面里看到‘香’嗎?”

“姐夫,讓他們見識一下。”秦雨霖做了一個躍躍欲試的動作,小聲的說道。

“這丫頭。”李凡微微一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後,對主持人說道:“這個...倒的確是有辦法的。畫是死的,但我們的方法卻是活的,想要通過視覺看到畫裡面的‘香’,只需要找到活的方法就可以了。”

對於李凡這話,有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認為說得的確很有道理。

但也有人認為其不過是說得好聽而已,這些話人人都會說,光是說這種看似很有道理,但其實卻因為太過籠統,根本就沒有實際作品的話有什麼用?

有本事你說出具體的方法啊?不要用那種籠統的,看似有道理的話來忽悠人。

有觀眾是這樣認為的,三位選手也同樣是這樣認為的,心裡頗有些不屑的同時想道,“切!說這話有什麼用?有本事說出具體的方法啊。我還真不信能夠用眼睛,看出畫面里的‘香’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

主持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這個...先生,到底是什麼樣的方法?能不能請你說得更具體一些?”

李凡點點頭,卻是沒再說話,而是走到一張畫桌前,鋪開一張畫紙,提起桌上的畫筆,在畫紙上飛快的移動着畫筆。

“他在幹啥?畫畫?”所有人的心裡,都蹦出了這樣一個疑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