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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名篇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若是葉玄沒有入世輪迴,按照歷史發展,元滅宋,蒙古人竊取神器,一統九州。

南宋雖積貧積弱,但在末年,將會出現一位可歌可泣,蕩氣迴腸的英雄——文天祥!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便是他的千古名句,光照千秋,萬世流芳。

可惜,葉玄豈會容忍蒙古人屠戮華夏生靈?

當年玄尊一人,帶領中原五絕、郭靖黃蓉等斬殺蒙古天可汗,避免了九州子民遭受蒙古鐵騎的蹂躪。

雖然南宋最後還是因為帝王的昏庸無道,被大明取代。

不過好歹沒有遭到異族殺掠,這也造成了歷史上根本就沒有出現文天祥。

當然也不存在那些蕩氣迴腸的千古詩篇。

寫了這首《過零丁洋》之後,葉玄還不解氣,又提筆寫了另一名篇《正氣歌》。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

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

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

皇路當清夷,含和吐明庭。

時窮節乃見,一一垂丹青。

……”

讀着這兩首詩,葉玄很滿意,詩以言志,此兩首當言萬古鴻鵠之志。

接下來詞的題目:

“詞以傳情,請即興作詞,用以歌頌華國壯麗河山!”

葉玄捏着下巴沉思起來,倒不是不會,而是因為他的蝴蝶翅膀,歷史中有太多本應該存在的人消失了,也導致太多千古名篇遺憾地沒有出現。

“就它了。”

葉玄想到了一首詞,這首詞分上下兩闋,上闋描寫乍暖還寒的北國雪景,展現偉大祖國的壯麗山河;下闋由作者對祖國山河的壯麗而感嘆,並引出秦皇漢武等英雄人物,縱論歷代英雄人物。

此詞不僅讚美了祖國山河的雄偉和多嬌,更重要的是讚美了今朝的英雄兒女。

抒發了詞作者的偉大的抱負及胸懷。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望長城內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

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

葉玄一邊寫一邊低聲吟誦,沉醉在這首詞遼闊宏大的意境中了。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

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下闋作者笑古傲今,氣勢之強,境界之大,堪稱華國第一人。

可惜,這樣偉大的人物,出現在東瀛亂華之後,但是有玄尊在,又豈允許東瀛亂華的事情發生?

事實上,當滿清剛剛簽了《金陵條約》,玄尊便勃然大怒,以一己之力,改變華國歷史進程,所以歷史上本該出現的很多不平等屈辱的事情都沒發生。

自然,那位偉人也就沒有出現。

詩詞完了,便是第三題,古文了。

“文以載道,請即興創作文章,暢談天下大事。”

看到這題目,葉玄琢磨起來,這文以載道,應是以文章表達對天下形勢的見解。

沉思一下,葉玄立刻提筆唰唰寫了起來。

“舜發於畎畝之中,傅說舉於版築之間,膠鬲舉於魚鹽之中,管夷吾舉於士,孫叔敖舉于海,百里奚舉於市。

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恆過,然後能改;困於心,衡於慮,而後作;征於色,發於聲,而後喻。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

然後知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

經過深思熟慮的思考,葉玄寫了這篇名傳千古的《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歷史上,也並沒有這篇文章。

葉玄之所以選擇它,原因是最近,周邊帝國蠢蠢欲動,東瀛屢屢侵犯海釣島,亡我之心不死。

寒國不顧華武帝國的主張,在米國支持下,執意把哈德探測儀部署在星州基地,可謂是囂張至極。

菲越等等帝國蠢蠢欲動,在南海不斷生事。

可以說,華武的地緣政治實在嚴峻,不容忽視。

可是國內很多人還一直沉浸在雄霸天下的美夢中,根本瞧不起周邊的國家,毫無半點憂患意識。

葉玄把這篇沒有在歷史上出現的《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寫出來,就是要告訴天海皇族、朝野上下:要時刻警惕,異族之人,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切勿驕傲自滿,一定牢記滿招損謙受益的道理。

寫完這篇《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也才過了一個多鐘頭。

場上所有考生前面的題都還沒寫完,而葉玄已經到了最後一題。

“寒窗苦讀十二年,你一定對社會和人生充滿了自己的思考?請寫一篇不低於800字的現代文,要求言之有物,暢所欲言,不得套作,不得抄襲。”

看到這個題目,葉玄腦子一轉,便想到了一個沒有出現的人物——魯迅。

華國少了這位大文豪,無疑是文壇上的巨大損失。

葉玄拿起筆,緩緩開始寫下魯迅先生的一篇名篇。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長衫的唯一的人。”

”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臉色,皺紋間時常夾些傷痕;一部亂蓬蓬的花白的鬍子。

穿的雖然是長衫,可是又臟又破,似乎十多年沒有補,也沒有洗。

他對人說話,總是滿口之乎者也,叫人半懂不懂的。”

……

“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臉上又添上新傷疤了!”他不回答,對櫃里說,“溫兩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錢。他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東西了!”孔乙己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污人清白……”“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偷了何家的書,吊著打。”孔乙己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竊書不能算偷……竊書!……讀書人的事,能算偷么?”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君子固窮”,什麼“者乎”之類,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