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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發的拳印,傾瀉出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品書網

砰的一聲,年僧人倒飛出去。

拳印如影隨形,恐怖的力量連綿不絕。

他大口地咳着血,一身僧袍片片破碎。

身體像是一枚炮彈,被打飛出去。

一塊數百噸重的巨石,被生生撞碎,亂石崩天。

大口大口的鮮血,噴涌而出。

這一刻,年僧人遭遇到絕大的危機。

生與死,只在一線之間。

恐怖的拳印,疾風驟雨般襲來。

年僧人口鼻溢血,眼看着支撐不住。

渾身劇震不已,體若篩糠,被打的飛起。

他全身肌肉抖顫,竭盡全力地化解着拳印的力量。

即便如此,卻也禁受不住那無匹的衝擊力。

體表出現一道道血淋淋的裂痕,隨時都可能被拳印打爆。

一時間,年僧人和太宗主不約而同地陷入絕境之。

以一敵二的葉秋,居然牢牢壓制住兩人。

乍一交手,便形成了碾壓的局面。

見此情形,眾人驚得難以自控。

打破了腦袋,他們也不敢想象這樣的結局。

兩名宗主聯手圍攻下,葉秋竟佔據了壓倒性的優勢。

可怕,實在是可怕至極。

此刻的葉秋,霸道無匹。

彷彿一尊戰神降臨。

在絕境,年僧人和太宗主被逼出了壓箱底的手段。

七殺宗與太道,都是傳承古老的宗門。

若無底蘊,怎能屹立不倒?

千鈞一髮之際,年僧人的體內忽然衝出一座豐碑。

黑色材質的碑石,沾染着紅褐色的血漬。

此碑一出,肅殺之氣驚天動地。

恍惚間,周圍彷彿化為一片血海。

屠戮的血腥味道,濃郁的讓人喘不氣來。

石碑,一行大字綻放出血色的光芒。

那種暗紅的顏色,似乎帶着某種來自地獄的詛咒。

碑書:天生萬物與人,人無一物與天,殺!殺!殺!殺!殺!殺!殺!

連續的七個殺字,映照千古。

黑色的石碑,透發出幽深冷碧的微光。

象徵著死亡,象徵著殺戮,讓人心膽皆寒。

石碑內,蘊含著不可預測的殺戮力量,似乎在緩緩復蘇。

可怖的肅殺之力,似平靜的大海下,涌動着湍急的暗流,又好像火山下滾滾沸騰的岩漿,隨時都有可能噴涌而出。

神秘莫測的力量,幫助年僧人擋住了霸道無匹的拳印。

冷冽的肅殺之力,快速地瓦解着剛猛磅礴的拳勁。

藉機穩住身形的年僧人,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

滿臉的血污,讓得道高僧的假象蕩然無存。

他雙拳緊握,仰天大笑。

“殺!殺!殺……”

口暴喊,狀若瘋魔。

雙目,射出慘綠色的光芒。

像是,剛剛從地獄爬出的惡魔。

森冷的臉,儘是一片死色。

幽暗的石碑,漂浮在他的頭頂。

散發出一縷縷恐怖的氣機,凝固了周圍的空間。

看到這一幕,人群響起一道失聲驚呼:“七殺碑!”

聽到七殺碑三個人,幾乎所有人的腦海不約而同地浮現出關於七殺宗的傳說。

一件殺意凝結的至寶,神鬼皆驚的的石碑——七殺碑,這也是宗門名稱的由來。

七殺宗,不愧是傳承古老的宗門。

當年僧人祭出七殺碑的那一刻,頓時止住了頹勢,扭轉了局面。

同一時刻,崩碎了一條手臂的太宗主發出一聲痛苦至極的悲吼。

吼聲響起的瞬間,一柄長劍陡然出現。

劍身碧幽幽的透着一股寒氣,形制古樸典雅。

劍身與劍柄連接處渾然天成,靠近劍柄的劍脊用七顆寶石鑲嵌出北斗七星圖案。

劍格鎏金,由劍柄端至劍尖端變薄。

燦燦光華,綻放而出。

神光刺眼,激蕩着可怕的能量。

璀璨的劍光,貫穿了神秘莫測的禁錮力量。

剎那間,太宗主恢復了活動能力。

神光映照天穹,令日月暗淡,群星無光。

劍身,鑲嵌的北斗七星更是散發出無盡的威能。

炫目的光華流轉,映照千古,貫穿穹蒼。

霞光萬道,瑞彩千條。

通體布滿了天然的紋路,亮晶晶的猶如星空辰光。

光芒所過之處,禁錮力量似春雪消融,褪去無蹤。

太宗主用僅存的一隻手抓住劍柄,怨毒的眼神望向葉秋。

嗡的一聲,長劍光華大作。

璀璨的光輝,形成一片星空,有璀璨星辰,也有冰冷的夜空。

轉危為安的太宗主,一身道袍盡被鮮血浸染。

扭曲的面孔,殘留着心有餘悸的驚悚。

剛才的那一瞬間,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與死神擦肩而過。

若不是神劍護體的話,此刻的他早已化作點點塵埃,消失在這個世界。

“太七星劍!”

又有人出聲,道破了這柄神劍的來歷。

太道的傳承,七殺宗更為古老悠遠。

而太七星劍,在某種程度等於是整個太道的象徵。

唯有宗主,才能接掌七星神劍。

而這柄傳說的神劍,也是太道最大的依仗所在。

“可恨啊,若不是你這個小畜生搗亂,老夫煉化七星劍的過程又豈能斷。”

太宗主握着神劍,恨聲叫囂。

什麼仙風道骨,什麼洒脫出塵,全都成了過眼雲煙。

如今的他,髮髻散亂,五官猙獰,像是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

“小畜生,我低估了你,看來你的身隱藏着一個天大的秘密,不過很可惜,今天你必須死在這裡。”

咬牙切齒的聲音,緩緩響起。

語氣里,蘊含著滔天的恨意。

如今的太宗主,雙眼通紅,恨不能將葉秋生吞活咽。

滿腔的憤怒,在心頭鬱結。

而手的七星劍,彷彿也感應到了他心的憤怒。

陡然間,爆發出萬丈神光。

“劍不錯!”

葉秋淡淡地笑了笑,心情並未受戰況的影響。

他抬起手,遙遙一指。

“作為戰利品的話,我很喜歡!”

此言一出,頓顯霸氣無匹。

面對底蘊盡出的兩大宗主,他仍舊談笑自若,不改孤傲本色。

言談舉止間,彷彿根本未曾將這兩名強敵放在眼裡。

絕對的自信,絕對的強勢,絕對的霸道。

以一種碾壓的姿態,傲然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