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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鋒四處搜尋,最後鎖定在一位結丹初期的修士身上,潛入到他的宮殿中,一個照面就將他擊殺,隨後就地煉化他的屍體,凝鍊出一滴金色液滴,接着運轉煉靈金剛訣吸納其氣息,容貌漸漸變化成他的樣子,也就三五個呼吸的工夫,韓鋒就取代了他的身份地位。

這人名叫趙羿天,乃是沐夏宮的外門長老,在宗門內部也是一號人物,卻遭遇橫禍,連敵人的臉面都沒有看清就一命嗚呼了。

不過,他前些日子也殺過天龍門不少弟子,也算因果循環,報應不止了。

韓鋒獲取到他的記憶,默默熟悉一番之後,方才站了起來,離開這座宮殿,往外飛去。

他帶上趙羿天的弟子門徒,去外圍區域巡邏,以防被人滲透進來。

事實上,隨着火雲洞跟白舸門的老祖法架親臨,這兩宗的人馬徹底浮出水面,很容易就能碰見,但四個宗門高層都有嚴令,不得開戰,否則門規處置。

可韓鋒自然不會理會這個所謂的法令,帶着趙羿天的人馬,一見到四下飛行的火雲洞弟子,他就發動突襲。

一個照面而已,就將火雲洞的三名歸元圓滿層次的弟子殺死,不僅讓火雲洞的諸多人員炸鍋了,而且連趙羿天的弟子門徒驚呆了,睜大雙眼看着這一幕。

雖然平時趙羿天殺心很強,對於火雲洞跟白舸門的入侵也很是惱怒,私下裡沒少發表相關激進的言論,可無論怎樣,也不應該如此做啊!

“師傅,你可別亂來,宗門有令,不得與他們衝突!”趙羿天的親傳弟子趙銳光急切道。

韓鋒一副入魔狀態,三下五除二就將火雲洞剩餘的十二三名修士斬殺,其中包含兩名假丹之士。

“這可如何是好?!”趙銳光臉色大變,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他們不知道的是,韓鋒之所以選擇趙羿天,就是看中他這種性格,如此才能不顯得過於突兀。

“怕什麼,全都殺死了,沒有知道的,還不趕緊打掃戰場!”韓鋒以趙羿天的聲音說道,顯得霸氣十足。

事已至此,趙銳光等人也只能照辦了,一行十多個人迅速散開,收拾戰利品,清理戰場。

“走,我們去其他地方。”韓鋒大手一揮,冷笑着說道。

趙銳光等人只能尾隨其後,每個人神色各異,亦步亦趨。

“師傅,這是他們的儲物戒指。”飛行途中,趙銳光將那些戰利品遞給韓鋒,神態平靜了下來,低聲說道。

韓鋒嗯了一聲,伸手只挑了一個假丹之士的儲物戒指,掃了趙銳光一眼,淡然說道:“其他的,你們分了吧,見者有份。”

趙銳光知道他師父說一不二,沒有婉拒,道一聲謝,退回到其他人的身邊,分了給他們。

其他人的聯手紛紛露出喜色,能夠有所收穫也是一件極好之事,反正都改變不了什麼了。

他們是不可能去舉報自家師父的,否則不僅他們師父遭劫,他們自己也會受到牽連,儘管會因為這點小事舉報而立下功勞,但所獲很少,得不償失,而且還會讓其他派系的同門鄙視,很難抬得起頭來。

這樣的例子在過往的歲月里沒少發生過,可謂屢試不爽,背叛自己師父的弟子幾乎都沒有好下場。

所以沒有人會冒天下之大不韙舉報自己的師父,畢竟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如果是自家師父私下背叛宗門那又另當別論。

“我跟你們說,膽子要放大一些,越是這個時候,對待火雲洞跟白舸門的修士越要恨,絕不能姑息,否則他們會變本加厲,於我們沐夏宮與他們的談判並無多大好處。”韓鋒面帶笑意,侃侃而談道。

趙銳光等人唯唯諾諾,戰利品都分颳了,這會兒也只能點頭附和了。

韓鋒帶着他們繼續搜尋火雲洞跟白舸門的弟子,由於他的感知能力強大許多,不一刻就又找到一群火雲洞的修士。

“你們看,他們又入侵到我們的地盤了。”韓鋒隔着老遠就點指那群人傳音說道。

“師父,他們人多勢眾,我們是不是該先撤退啊?!”趙銳光咽下一口唾沫,遲疑着傳音問道。

“怕什麼,他們又不知道我們會突襲他們,你們一個個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等會我一旦動手了,你們就一起上,明白了沒?”韓鋒大手一揮,滿臉自信道。

眾人暗暗點頭答應下來,跟着韓鋒急速往前飛去。

不一陣子,雙方人馬就在二十多里外相遇了,彼此戒備,但都沒有動手。

火雲洞這群人的數量確實多了許多,足有三十多人,同樣有着一位結丹初期的修士,外加三名假丹之士,其餘修士都是歸元層次的人物,比起沐夏宮這一方着實要強大一倍有餘。

韓鋒自然是不會放在眼裡,只不過他現在是趙弈天,修為定格在結丹初期,自然不能隨手就滅殺這群人,還得裝模作樣地跟火雲洞的這位為首之人虛與委蛇,說些無關痛癢的話語。

“原來是馮長老,久仰久仰。”韓鋒對火雲洞為首的這位銀髮男子拱手笑道。

“趙長老,有禮了。”火雲洞的這位馮昆國長老也沒有託大,抱拳回禮道。

“馮長老,相見便是有緣,要不我們找個地方搞個不定彼此手上有些靈物可以互補,若能促進各自的修為,也是好事一件。”韓鋒邀請道。

“這……”馮昆國有些遲疑,正想婉拒之時,韓鋒卻滿臉懇切之意地繼續說道:“聽聞火雲洞最為善於煉製火元丹,品質之高,能讓專修火系功法的人員事半功倍,我最近修習一門火屬性功法,湊巧就卡在一個瓶頸前,不知能否換給我幾顆,價格好商量!或者你想要我沐夏宮的什麼東西都沒有問題。”

趙天弈的弟子門徒都感到怪異無比,看不懂自己師傅葫蘆里在賣什麼葯,但知道他一定沒有心懷好意,因此他們一個個面松內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