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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太虛宗管轄內有一個桃花島,現在正值春季,正是桃花盛開的季節,我們不妨去看看?”

楊桀沉思了片刻,對顧瑩瑩介紹到。楊桀也是沒有去過桃花島,但是曾經聽別人說過,很美麗。當時楊桀便記在了心上,準備等有空和顧瑩瑩去看看。

“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裡都好”

顧瑩瑩上前,依偎在楊桀的懷中,心滿意足的說到。只要楊桀能夠平安,能夠陪着自己,顧瑩瑩便滿足了。

“傻瓜”

楊桀溫柔的低頭下,在顧瑩瑩的秀髮神情一吻……

翠綠的叢林中,悠悠小路,一輛馬車在前,兩匹駿馬在後,緩緩潛行。

“站住!”

“哪裡跑!”

“……”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的叢林中傳來喧囂的聲音,參差不齊的腳步聲不時的傳來。明顯能聽到,這些喊聲中有不少的大漢,在叢林中遇到大部隊的壯漢,情況可是不太好。

但是這一輛馬車和兩匹駿馬仍舊在前行,趕路的速度都沒有停頓,駿馬和人都沒有絲毫的慌亂,彷彿早已經見慣了這樣的事情。

馬蹄聲有序的回蕩在叢林中的小路中,只聽碎碎的腳步聲傳來,一老一少從馬車前方的叢林中穿出。老者是一位身着粗布,消瘦的身材但是容貌有些猥瑣的老漢。

此刻老漢胸前的粗布,很明顯的一道刀痕,被殷紅的鮮血所浸透,老漢臉上也現出一抹蒼白之色,氣息很虛弱。老漢身旁的是一名身着黑裙的少女,少女眉清目秀,但是眉宇間竟然帶着一股渾然天成的魅意,光是這股魅意,一定就會迷倒不少的男子。

但是此刻女子的手臂上也帶着一深可見骨的傷口,可見追殺他們的那些人下手可是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少女和老者逃到馬車近前,雖然看不透駿馬上的人,但是兩位顯然是認識這駿馬。看到魔獸駿馬,老漢和少女隨即眼前一亮,紛紛跪在馬車前,喊道

“請前輩救我們一命”

“有歹徒追殺我和我的孫女!”

這魔獸駿馬實力都在旭日境,可以有這種坐騎的人,身份都不低,更是有隨行的強者保護。

正說著,馬車前方的叢林中再次穿出三十多道身影,皆都是凶神惡煞的大漢,看他們身上穿着的獸皮和眉宇間的煞氣便可以知道,他們一定是這裡的土匪了。

“奶,奶,的!黑吃黑吃到老子我的頭上了!誰給你們的熊心豹子膽!”

一名身材魁梧,手握大刀的男子一邊大罵一邊走了過來。

“你說什麼!我們聽不懂”

“是啊,誰跟你黑吃黑,我們怎麼聽不清楚啊”

好似是怕馬車和駿馬上的人誤會,這一老一少急忙澄清。

“裝?哼!本大王把你們抓回去,不怕你們不招!就你這小婆娘,老子有的是辦法治你!”

說著,那手握大刀的大漢擼起袖子就向前走來。

“住手!”

但是在這時,即使一百多歲但是仍舊保留着一片赤子之心的禹心在馬車上站了出來,叫住了大漢。至於馬車內的楊桀和懷中的顧瑩瑩,連出來的意思都沒有,鍾一劍和姚翰啟也是冷眼看着這名老者和女子。

如今的鐘一劍和姚翰啟雖然師兄弟們在一起,不免有些孩子心性。但是鍾一劍和姚翰啟在天運宗的時候也是獨當一面的強者了,哪裡會輕易相信這一老一少。

“哪裡來的毛頭小子……”

聽到禹心稚嫩的聲音,大漢剛罵一句便住嘴了,顯然他也是注意到了那幾匹高頭大馬都是旭日境的魔獸。要知道這伙土匪雖然在這一片實力不弱,但是眼前這土匪頭子也只是旭日境的強者,剩下的土匪都是照月境或者天境的修為,人家幾匹馬肆意就能將你們踐踏的渣都不剩,你還拿什麼跟人家斗。

“這位小兄弟,是這個老頭子和他孫女坑我的寶物,所以這件事情還請小兄弟不要插手”

土匪頭子對禹心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寶物?你們土匪自己有什麼寶物?你們的寶物還不是你們從別人那裡搶來的?現在又扣上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要擄走這無辜的老爺爺和姑娘,這是讓我撞見了,就不能不管!”

禹心對土匪頭子呵斥道,接着禹心手中現出一把鎏金長劍便殺了過去,這柄鎏金長劍是鍾一劍和姚翰啟送給這位小師弟的,有楊桀的指點,兩位如今已經踏入神境初期的強者所送之物,對於旭日境的禹心來說,當然是一件難得的寶劍。

“你!”

土匪頭子真沒有想到禹心竟然如此嫉惡如仇,說動手就動手,情急之下,土匪頭子拎起自己的大刀便殺了上去。

“鐺!”

一聲清脆的撞擊聲,禹心的鎏金劍擋住了土匪頭子的長刀後,鎏金劍一轉,竟然鬼斧神差的轉到了土匪首領的刀後,鎏金劍就欲向土匪頭子的身上斬去。土匪頭子嚇出了冷汗,急忙收刀而退。

“點子扎手!一起上!”

土匪頭子也管不得是不是人家的對手了,大喝一聲,率先向禹心進攻去。

“殺啊”

“……”

一眾照月境,天境的土匪也是紛紛大喝一聲就向禹心的方向殺來。馬車內楊桀和顧瑩瑩雖然沒有現身,但是神識都掃着外面的戰鬥呢。就是那駿馬上的鐘一劍和姚翰啟也是雙手抱肩,玩味的看着禹心的戰鬥。

雖然禹心的修為僅在旭日境中期,但是有楊桀這個師傅,再加上平日里都是鍾一劍和姚翰啟和何元的調教,禹心的實力在旭日境中罕有敵,哪裡是這一窩野路子的土匪所能對付的?

所以戰場中只見禹心劍走游龍,漫天儘是劍光,一眾土匪大漢手中的兵器紛紛被擊落。但是禹心的鎏金劍明明能殺了這些土匪的,可是每一次禹心都是將鎏金劍劍刃一橫,劍身拍在一眾土匪的身上。

不過禹心的鎏金劍中加了自己的血脈之力,所以雖然這一拍要不了土匪的性命,但是卻能將土匪的血脈之力震散,廢了其修為。

看到這裡,鍾一劍和姚翰啟皆都搖了搖頭。鍾一劍和姚翰啟不光是修鍊上受到了楊桀的親傳,就是做事上也是一樣,正像楊桀的原則,對待敵人從不心慈手軟。所以要是楊桀,或者鍾一劍姚翰啟對這些土匪出手的話,這些土匪沒有一個能活下來的。

“啊”

“……”

轉眼間,一眾土匪紛紛倒在地上,駭然的看着禹心。他們根本想不到這看上去還有些稚嫩的人竟然這麼強!這明顯應該是這群人中最弱的人啊!

“滾”

收劍的禹心對一眾土匪呵斥道。

“是!”

“快走,快走”

“……”

這些土匪早就已經嚇破了膽子,聽到禹心的話後,紛紛顫抖的起身向外顫顫巍巍跑去。對於一名驕傲的修士來說,修為被廢,生不如死。但是這些淪落到落草為寇的土匪顯然是沒有那種驕傲了,只要能活命,還會管有沒有修為?

“多謝恩公”

看到那些土匪跑掉,仍舊跪在地上的一老一少對禹心叩頭道謝。

“快起來,快起來”

小禹心哪裡受過這個啊,所以立即上前扶起老者,當扶起那名少女的時候,禹心的雙手剛碰到少女的肩膀,看着那少女含情脈脈的眼神,禹心稚嫩的臉龐不禁一紅,急忙抽取了雙手。

“師弟,我打賭這女子有問題,不如堵點火元?”

姚翰啟對鍾一劍傳音道,即使現在姚翰啟和鍾一劍仍舊是神境強者,但是他們儲物袋中的火元可不少於那些低階至尊境的強者了。畢竟有楊桀親傳弟子的身份在,太虛宗對於鍾一劍和姚翰啟照顧還是很重視的,修鍊資源更是悠閑補給。

“切,我還想賭這名女子有問題呢,要不師兄你賭她沒有問題,我就跟你賭”

鍾一劍撇了撇嘴,對姚翰啟傳音回應道。

“這位少俠,我們怕那些土匪再追過來,否則到時我和爺爺這……”

這時,女子唯唯諾諾的對禹心哭訴起來。

看到少女流淚了,禹心一急,急忙說到

“放心,我們會將你們安全送出這片山脈的”

“咳咳,你們這一老一少能在那些土匪的追擊下逃到我們這裡,修為應該不弱吧?現在那些土匪修為被廢,你們還會怕那些土匪?”

這時,鍾一劍輕輕咳嗽了一聲,玩味的問道。

看着高頭大馬上的鐘一劍,那名俏麗的女子心中不禁一顫,彷彿在鍾一劍的目光下,女子心中的秘密蕩然無存。但是多年的經驗使然,女子還是裝作唯唯諾諾的模樣,繼續說到

“這位大俠有所不知,少俠之前廢去修為的只是那伙土匪的二當家,土匪窩中還有大當家和不少的土匪。我和爺爺雖然會一點修行之術,但是還是不能抵擋得了的……”

“是啊,難道幾位大俠要看到老頭子我和孫女死在這叢林里嗎?老頭子我一把年紀了,死了也無所謂了,但是我這孫女還年輕,若是落到那些土匪的手裡,恐怕不知道要面臨什麼樣的……”

說到最後,老者一副悲痛的表情,彷彿是說不下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