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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敢!”

聽到司馬廣言的嘲諷聲,許一威嘴唇顫抖的說到,冰冷刺骨的寒氣使得許一威的腦袋都不好使了。ζ雖然許一威這個狀態出了寒潭,是一個外門弟子,就能輕易的打敗他。但是許一威,司馬廣言和楊桀他們進來不就是因為私鬥進來的么?

所以等到一月之期一過,即使他們都出了邢堂,但是司馬廣言和楊桀也是不會對許一威動手的。

“哈哈哈,許一威,我這寒潭可暖和了,就像是溫泉一樣。我儲物袋唳還有肉乾,吃着肉乾泡着溫泉,哈哈哈……”

“許一威看你凍的那個樣子,不如你喊聲爺爺,就讓你來我們的寒潭取取暖啊”

“……”

司馬廣言剛開始嘲諷許一威的時候,許一威還能不服氣的罵上兩句。但是後來,許一威也是堵上了耳朵,閉上了眼睛,收起了神識,對司馬廣言的嘲諷選擇了無視。

畢竟此刻的許一威說上一句話都費勁,哪裡能像司馬廣言那般舒服的嘲諷他?

一晃,楊桀,司馬廣言和許一威在這寒潭待了將近一個月。許一威的寒潭,這一個月中都沒有什麼變化。期間很多次,許一威也想吸收寒潭中的寒氣。

但是不吸收這寒氣,寒氣侵入體內都使得許一威身上鑽心一般的疼。再主動吸收寒氣,許一威頓時疼的叫了起來。所以在試了幾次後,許一威也只好放棄了。

這一夜,邢堂的牢房仍舊和以往一般寂靜,陰森。甚至還能聞到一絲血腥之氣,這都是剛剛受罰的弟子留下的。

一縷月光從牢房的窗戶中穿出,照在寒潭中,不過就在這時,將近一個月沒有動身的楊桀終於動了,只見楊桀仍舊打坐在寒潭中,不過月光下的楊桀緩緩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剛欲睡着的司馬廣言看到了楊桀的動作,不禁問道

“楊桀,怎麼了?”

隨着司馬廣言的聲音落下,楊桀猛然睜開雙眸。一雙明亮的雙眸就像是黑夜中的兩顆星辰一般,照亮了夜晚的寒潭。楊桀沒有多做出什麼解釋,只是對司馬廣言喝到

“廣言,閃開!”

說罷,楊桀的手中嗡的一聲,現出一柄戰神劍。戰神劍直指蒼天,在月光下可以清晰的看出其的鋒芒。不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戰神劍的劍身,一端變成了一片赤紅之色,另一端現出了一片的寒光。

赤紅之色乃是楊桀領悟的火之道,灼熱之感不時的傳來。寒光當然是楊桀的水之道,準確說來是楊桀領悟的水之極,冰之道!冰之道沒有了水之溫柔,更沒有了水之道那番連綿不絕之意。

但是卻多出了一眾捨我其誰的霸道!不需要連綿不絕的進攻,只需要這一劍,就要霸道的斬盡當世一切敵!

這一刻的bīnghuǒ兩重天,才是真的bīnghuǒ兩重天。火之道,再加上水之極,冰之道,威力不可同日而語!

“嗡!”

一道愉快的劍鳴聲傳來,只見楊桀手握戰神劍,竟然一劍向寒潭斬下。與此同時,楊桀身上的氣息也是猛然暴漲,竟然頃刻之間便達到了入微境中期巔峰,然而這還不算完。

只聽嘩啦一聲,戰神劍斬落到寒潭內。

“滋滋”

戰神劍在寒潭中一橫,火之道的一端,寒潭的潭水紛紛化成水汽。而另一端,戰神劍水之道,準確說來是冰之道所對的一端,半個寒潭都在那冰之道中化成了冰面。一時間,寒潭分成了兩個極端。

很不巧,楊桀之前讓司馬廣言退去,司馬廣言退到的地方,正好就在戰神劍冰之道所對的這裡。所以一時之間,司馬廣言則是被凍在了冰面中,冰封中兩枚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不斷轉悠,吃驚的盯着楊桀。

司馬廣言能感受到,冰面上傳來的寒氣,和這將近一個月來,寒潭中消失的寒氣一模一樣!看來那些寒氣確實不是憑空消失,而是都被楊桀吸收到了體內。

雖然又被寒氣凍住了,但是這一次司馬廣言身上沒有傷勢,所以這些寒氣侵入體內,司馬廣言倒是沒有感到太多的疼痛。

而且此刻司馬廣言瞪大了眼珠子看向楊桀,一副吃驚的樣子,還哪裡有心情去管自己身上傳來的那股輕微的疼痛。

“入微境後期!”

原來在戰神劍斬落到寒潭的同時,楊桀身上的氣勢竟然再次宛如火山爆發一般暴漲,直接闖過了那層屏障,實力踏入了入微境後期!

要知道楊桀剛進入入微境中期才多久?司馬廣言在入微境中期巔峰都沉浸了那麼久,到現在還沒有踏入入微境後期。但是楊桀,在入微境中期就好似是站了一下腳而已,隨後又馬上踏入了入微境後期,這讓司馬廣言如何不吃驚?

而在另一個牢房,就是許一威也是被楊桀他們這裡的動靜所驚醒了,神識感受到了楊桀身上的氣息,司馬廣言也是不禁吃驚的說到

“入微境後期!”

別人不知道楊桀何時踏入入微境的,但是許一威知道。畢竟楊桀是在踏入入微境之後才修理了的許一威的表弟童勇,所以楊桀這麼快踏入入微境後期,才能讓許一威越加的吃驚。

甚至到現在,許一威不禁低下了頭,問自己,惹楊桀這個妖孽,究竟是對還是錯!

“吵什麼吵!快睡覺!”

寒潭這麼大的動靜,當然驚醒了已經進入睡夢的執事,只見一名執事睡眼惺龍的來到楊桀和司馬廣言的牢房。只是不悅的呵斥了一聲便打着哈欠,向外走去。

“哈哈”

楊桀咧嘴輕輕一笑,接着楊桀收起了戰神劍,體內血脈之力一運轉,竟然將封住司馬廣言的寒氣都給收回了體內。隨着寒氣入體,潭水的冰面再次化去。

“怪物!真是個怪物!”

司馬廣言一邊看着楊桀,一邊說到……

翌日,這天一早,便有一名中年的執事來到楊桀和許一威的牢房這裡,將牢房門打開。從始至終,這名中年執事都沒有說出一句話。而且中年執事的氣質冷冰冰的,周身帶着一絲肉眼看不到的死氣。

雖然那些死氣楊桀看不到,但是楊桀的神識能感受的到,這名中年執事顯然是個通冥族的強者。只聽通冥族的中年執事說到

“你們出去吧,出去以後注意點,下次再敢惹事,懲罰就不是這麼輕鬆的了”

這般刑法,即使是玄峰外門弟子七師兄的許一威都給折磨的不成樣子,但是在這名執事的嘴中,竟然只是很稀鬆平常的。

“是……多,多謝”

一個月下來,囂張跋扈的許一威也被這些執事修理的老實多了,只聽許一威被寒氣凍的顫顫巍巍的說到。

再看此刻的許一威,臉上還哪裡還有往日的滿面春風。一個月下來,許一威着實是瘦了一圈,臉上儘是病態的蒼白,雙眸都凹了進去。而且許一威的眉毛,嘴唇,髮絲都蒙上了一層冰霜。許一威身上的氣息也極差,那是許一威身上的傷勢越來越重。

“多謝執事大哥了”

楊桀和司馬廣言也是紛紛走出牢房,說到。看楊桀和司馬廣言面色紅潤的樣子,顯然這一個月的寒潭面壁思過,並沒有遭太多的罪。

“走吧”

通冥族的執事一邊將牢房重新鎖上,一邊說到。

包括楊桀在內,三人可是都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多呆了。所以聽到通冥族執事的話後,紛紛向邢堂外走去。楊桀和司馬廣言的腳步,和往常一樣沉穩有力。不過許一威就不行了,只見許一威幾乎是拖着自己的身體向外走去,一路上連腳步都抬不起來了。

通冥執事鎖好了牢房門,看着楊桀的背影,眼前一亮,嘴中喃喃自語道

“外門弟子就能吸收寒潭中的寒氣了,這事還真是頭一次聽說,有趣的小子……”

“哎你看你這人,怎麼走路跟個老頭似得啊?”

出了邢堂,司馬廣言再次恢復了往常的嬉皮笑臉。到了這個時候,司馬廣言還不忘記嘲諷身後的許一威幾句。

“你!”

看着小胖子司馬廣言指着自己笑的都要蹦起來了,許一威一隻手拖着後面那不能抬起的腿,一隻手指着司馬廣言,差點氣得暈過去。

“我什麼我?同樣寒潭面壁思過一個月,你看我還能大跳呢,哈哈哈”

說著,司馬廣言得意的跳了起來,還特意對許一威比劃比劃自己粗壯的大腿。

“廣言,算了”

楊桀上前邁了一步,攔住還想要嘲諷許一威的司馬廣言。隨即楊桀轉身看向許一威,語氣寒冷的說到

“你現在這個樣子,養傷得養幾個月。我楊桀也不趁人之危,這段是時間不挑戰你,我們外門小比見”

領悟了水之極,冰之道,楊桀對待敵人,氣勢越加的寒冷了。聲音落下,楊桀便轉身向山下走去。

“漬漬漬,都快成殘廢了”

司馬廣言搖了搖頭,玩味的笑道,隨後司馬廣言看着楊桀已然走遠,立即追去,並且喊道

“哎等等我,我們回去煲蛟龍湯喝,去去寒,哈哈哈……”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