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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雖說楊桀也快不行了,但是也破了這冰峰訣!”

“是啊,往年的地煞榜六十九的內門弟子哪裡有這樣的戰鬥力”

“我看這個楊桀就是不能打敗太叔才拿到地煞榜五十二的排名,但是地煞榜前六十,也必定會有楊桀的一席之地,哪裡會是現在六十九的排名”

“”

荷葉外,看着楊桀和太叔才之間的戰鬥,一眾內門弟子紛紛饒有興趣的說道。當然,不免有一些內門弟子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因為他們就是地煞榜排名五十二和六十九之間的內門弟子,楊桀今天的戰鬥力大家有目共睹。即使楊桀今天失敗了,但是今天挑戰這些排名在太叔才之後的弟子,也是必定會將他們的排名奪走的。

“哈哈,你不行了!我們血脈之力都消耗光了,而我還能站起來,你卻都動不了了,你完了!”

說著,太叔才艱難的抬起腳步,拖着自己苦苦支撐的身體向楊桀步履蹣跚的走去。在太叔才的心中,即使自己血脈之力消耗光了又如何?楊桀現在不是也沒有血脈之力了么?而他太叔才還能動!現在太叔才只需要走到楊桀近前,只需要一拳頭!一拳就能將楊桀打出荷葉!那時太叔才便勝利了!

到現在,楊桀的戰鬥力都已經讓太叔才感到一絲的心悸了。甚至太叔才的心中都有點怨恨上了司馬心,就是因為該死的司馬心,他太叔才才拼到如今這個地步。但是現在只要是能贏了楊桀,那麼一切就都好說了!

“沙,沙,沙”

整片荷葉上一片寂靜,只有太叔才那虛弱的腳步聲。不得不說,現在的太叔才也是太虛弱了,如果楊桀能站起來的話,太叔才絕對不會像現在這般興奮。

終於,太叔才終於來到了楊桀的近前,太叔才有些佝僂這身體,低下頭虛弱的看着楊桀。不過即使是這樣,居高臨下的太叔才仍舊是一臉傲然之色,輕蔑的說道

“你輸了!”

說罷,太叔才伸出厚重的拳頭就向楊桀砸來。太叔才的拳頭速度很慢,但是又那麼富有力量,現在這個樣子的楊桀,就連站都站不起來了,拿什麼抵擋太叔才的拳頭?就是荷葉外的一眾內門弟子心中也是紛紛得出了結果,楊桀今天怕是要敗給太叔才了。

“難道,你真的認為我沒有血脈之力了?”

但是就在這時,臉色蒼白,許久沒有說話的楊桀終於說話了。楊桀的語氣仍舊是那麼冰冷,隨即楊桀緩緩抬起了頭,蒼白的臉上帶着那般鋒利光芒眼神,銳利的光芒刺的太叔才的臉龐不禁一痛。

不知為何,面對自己吃定了的楊桀,太叔才竟然不禁停下了落下的拳頭,魁梧的身軀有些瑟瑟發抖。這是太叔才首次對楊桀產生了懼意,眼前這還如狼一般的年輕人,那股血性讓太叔才感受到了害怕。

“轟隆隆”

就在這時,一道雷霆一般厚重的聲音傳來。不過這道聲音不是在天際傳來,而是在楊桀的腹中。頃刻之間,楊桀的身體宛如久旱逢甘雨一般,蒼白的皮膚立即恢復了紅潤,一股洶湧澎湃的力量在楊桀的體內緩緩而出。

“玄冰掌!”

楊桀輕喝一聲,一隻手掌頓時化成了一片透明之色。一股寒冷之意撲面而來,楊桀化成冰雕一般的手掌頓時拍向了太叔才停在空中的拳頭。

“咔嚓咔嚓”

太叔才本來就是強扭之末了,楊桀這一擊,太叔才整條手臂頓時爆開,殷紅的鮮血射出。這條手臂算是廢了,不過對於登堂境的強者來說,長出斷臂不算什麼難事,但是那也要戰鬥之後才能去做。

“啊”

劇痛襲來,太叔才慘叫一聲,身形好似受到了蒼穹一般的撞擊,向後方狠狠的射去。楊桀運轉血脈之力對準太叔才的腰間一吸,太叔才的儲物袋立即飛到楊桀的手中。

能進入地煞榜的弟子,哪一個不有顯赫的家室,再加上地煞榜的排名,所以太叔才儲物袋中的水精可是很豐厚的,楊桀焉有放過的道理?

“贏了!”

“太叔才剛奪取地煞榜五十二的排名才幾天啊,就讓楊桀給奪走了”

“也是太叔才咎由自取,不過這個楊桀也算是個人物”

“”

荷葉外,一眾內門弟子紛紛玩味的說道,接着一個個看向司馬心。他們當時可是都聽到了楊桀和司馬心的賭注,誰輸了誰學三聲狗叫。而太叔才輸了,司馬心就要學三聲狗叫。

在凡人世俗世界,學三聲狗叫也只是屈辱一些而已,不能少塊肉。但是對於這些入微境之上的修士,要感悟天道。學三聲狗叫不光是奇恥大辱,更會使得道心蒙塵,到時修為想要精進可就太困難了。

不過這惡毒的賭注是司馬心提起來的,楊桀也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你們”

看着大家的目光,司馬心向後倒退了一步,說道。此刻就連楊桀也是從荷葉上走了下來,玩味的看向司馬心,問道

“司馬師弟,做人應該願賭服輸不是?”

楊桀如今可是地煞榜排名五十二的內門弟子,叫司馬心師弟理所應當。

“楊桀!”

聽到楊桀的話,司馬心充滿恨意的看向楊桀,對楊桀傳音道

“我把我儲物袋的水精全給你,怎麼樣?”

“聽着很心動,不過你儲物袋的水精早就給太叔才了吧?而太叔才的儲物袋在我這裡,你還哪裡有水精給我?”

楊桀沒有傳音,而是大大方方的對司馬心說道。楊桀的聲音,四周的內門弟子當然也是聽到了,聽着楊桀話中的意思,這司馬心是要收買楊桀。隨即一個個內門弟子對司馬心投去鄙夷的目光,大丈夫敢做不敢當,司馬心可是太讓人看不起了。

“我的儲物袋現在是沒有水精了!但是等幾個月,幾個月後我家裡再送來水精,我一枚水精不留,全給你,怎麼樣?”

司馬心咬牙說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司馬心也索性不再對楊桀傳音了。

“要是在我剛來水之聖院的時候,你這些話對我很有吸引力,但是現在嘛”

說著,楊桀拿起太叔才的儲物袋轉悠了起來

“我不缺水精了”

楊桀這些時日的交戰,戰敗的對手的儲物袋可是全都被楊桀搶過來了。水之聖院的生死台都是可以允許出現生死的,搶個儲物袋又算得了什麼?所以楊桀現在的腰包,可是很鼓的。司馬心屢次陷害楊桀,楊桀要是不讓他付出點沉痛的代價,那麼楊桀也就不是楊桀了!

“你!”

看着楊桀,司馬心氣得說不出來一句話。

“切,認賭服輸啊”

“就是啊,大家都等着你學狗叫呢”

“快點啊,聽完你學狗叫,我還會去吃飯呢”

“”

四周的一眾內門弟子紛紛不怕事大的嘲諷起來,他們不親近楊桀,當然也不親近司馬心。所以最後是誰學狗叫,這些內門弟子都是願意見到的,典型的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心理。

“哼!”

司馬心臉色被氣得一片通紅,重哼一聲就欲向外走去。

“哎,沒學狗叫呢,怎麼能走啊”

“是啊”

“”

但是都沒有需要楊桀動手,幾位看熱鬧的內門弟子便擋住了司馬心的路。這些內門弟子有幾個還是地煞榜上的內門弟子,雖然排名比較靠後,但是他們可是不怕司馬心的。更何況這個時候賣給楊桀一個人情,也是不錯的選擇。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楊桀也是終於動了,手中再次布滿鱗甲拽向司馬心。還沒來得及司馬心做出什麼反應,楊桀便將司馬心扔上荷葉。隨後楊桀縱身一躍,也是跳上了荷葉上。

“你”

司馬心還沒有說出一句話,楊桀的拳頭便迎上司馬心的面門。

噗的一聲,司馬心的整個鼻樑被楊桀打塌,鮮血直流,這使得司馬心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雖然楊桀剛剛和太叔才交戰,但是楊桀有腹中血丹的加持,仍舊可以堅持一戰。而且楊桀沒有踏入登堂境後期便可以打敗司馬心,所以現在踏入登堂境後期的楊桀真的是完虐司馬心。

只聽擂台上噗噗噗的聲音,司馬心被楊桀揍得鮮血直流,看的荷葉外的一眾內門弟子都有些觸目驚心。

此刻的司馬心已經被楊桀揍得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躺在地上,楊桀拳如雨下,不斷的向司馬心的身上招呼去。每一拳,都要碎掉幾根骨頭,而且楊桀嘴中還不斷的喝到

“學狗叫!”

“學不學!”

“”

不過無論楊桀下手怎麼重,司馬心仍舊是像死狗一般的硬挺,最後就是挺不下去暈了過去,也沒有學一聲狗叫!

出身於沒有親情的司馬家,司馬心和司馬廣言一樣,勵志要提高自己的修為,讓他們那常年見不到一面的家主父親看一看。所以司馬心怎麼會允許自己學狗叫,阻斷了自己修行的道路?

最後就是楊桀也打累了,司馬心早就宛如一談爛泥的暈了過去。看這個樣子,這些傷勢得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才行了。但是一年半載之後仍舊可以修鍊,三聲狗叫換來這一頓暴揍,司馬心說到底還是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