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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見那兇殘的兔子輪起哭喪棒對着黑無常的腦袋就是一頓狂敲,敲的黑無常慘叫連連的同時,魂力不斷擴散出來,然後被兔子吃了個乾乾淨淨。

看着剛剛還生龍活虎的黑無常,轉眼間就被敲的跟個傻逼似的,站都站不穩了,一個個餓鬼嚇得連連後退,恨不得鑽進門的最深處去。

人之所以怕鬼,那是因為鬼吃人!同樣,鬼也怕吃鬼的人!

所以,現在的兔子比餓鬼還可怕,那些鬼一個個的縮頭縮腦,不敢再直視兔子,生怕吸引了兔子的注意力,跑過來把他們都吃了。

白無常見此趕緊去扯兔子脖子上的鎖魂鐵鏈,用力一拉,只聽噹啷一聲!

兔子紋絲不動!

白無常有種拉大山的感覺,根本拉不動!

一抬頭,就見那兔子扭頭看過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後,瞬間閃過一抹精光!

白無常心道不好,正要轉身跑,結果就見那兔子用力一扯鎖魂鐵鏈,白無常還沒來得及撒手就被兔子一把扯了過去,然後沒有廢話,直接一哭喪棒敲在了他的頭上!

白無常只感覺嗡的一下子,腦子一片空白,然後就是鑽心的疼,以及魂力不受控制的擴散開去。

秦壽見此,哈哈大笑道:“這個好,這個好啊!這個黑的敲沒了,還有個白的!真不錯!”

白無常這才發現,黑無常已經被敲的魂力快散沒了,整個傢伙都渾渾噩噩的。

別人不了解哭喪棒的威力,但是他天天拿着,可是十分了解的。哭喪棒具體的來歷不可考究,據說它的歷史比現在的地府還悠久,是幽冥深處一顆神木的枝條被大能煉化製作而成。

這哭喪棒作為地府陰神的兵器,本身並沒有什麼翻江倒海的能力,但是一旦打到人身上就有散魂去魄的能力,一下子就能把人打的魂魄離體,肉身失控,並且疼到靈魂深處。

若是打在鬼魂身上,則是散其魂力,魂力是靈魂的根本,魂力散掉,魂魄就會變得虛弱,甚至死亡。不過哭喪棒終究是陰神抓鬼的兵器,而不是殺鬼的兵器。所以哭喪棒被人下了禁制,當目標的魂力達到一定低的水平的時候,就不會再打出對方的魂力了,最多限制對方魂力的恢復速度而已。

例如黑無常,作為地府陰神,又深處鬼門關外,這裡陰氣十足,雖然被散了魂力,但是只要給他半柱香的時間就能恢復到巔峰狀態。幾個呼吸的時間,也至少能挺胸抬頭,底氣十足的罵兩句……

可惜,這兔子也不知道是瘋了,還是抽了,輪着哭喪棒在他們兩個的腦袋上就沒停過。兩個傢伙的魂力瞬間散了個乾淨,只能維持不死,卻又疼的要死,此時此刻他們才明白,那些被他們抓下來,故意用哭喪棒收拾,戲耍的倒霉鬼的日子有多凄慘。

秦壽左右開弓,同時,大手一甩,鐵鏈子套在黑無常的脖子上,同時抓住白無常的舌頭,都用左手牽着,右手就如同趕馬似的,啪啪啪的抽着兩人,足足打了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當中,凄慘的叫聲不絕於耳,嚇得鬼門關大門上的惡鬼一個個的轉過身,腦袋插在門裡,看都不敢看外面。如此一倆,那大門就變得奇怪了起來……

原本鬼門關的大門是百鬼夜行圖,彷彿百鬼、萬鬼即將衝出鬼門關一般,十分嚇人。

但是現在則成了百鬼屁股鑒賞圖錄,上面齊刷刷的,或大或小的屁股一排排,一列列的列在上面,那場景,格外的刺眼。

秦壽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用哭喪棒對着一朵菊花捅了下……

結果大門裡傳來一聲舒爽的叫聲,秦壽咧嘴一笑道:“嘿,叫的還挺嫵媚的。”

說完,秦壽瞥了一眼黑白無常,眯了眯眼睛,掏出把椅子坐在上面,翹着二郎腿,吃着胡蘿卜,問道:“說吧,你們兩個到底是個啥東西?這裡是哪啊?兔爺我怎麼在這呢?”

秦壽早就發現情況不對勁了,原本還打算插科打諢問問情況,後來發現四周的都是菜雞後他就改變主意了,先打的他們心服口服,再問就輕鬆多了。

然而……

“死兔子,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果然如同白無常想的一般,黑無常喘了幾口氣後,立刻來了精神,忘記了剛剛被打的如同死狗一般的事情,趾高氣揚的叫道。

白無常一看,趕緊和黑無常拉開了距離。

秦壽眯了眯眼睛,笑呵呵的問道:“這什麼地方啊?”

黑無常傲嬌的指着鬼門關大門道:“陰曹地府,鬼門關!我乃黑無常是也!他是……”

說完,黑無常一指白無常,白無常趕緊搖頭擺手的叫道:“別誤會,我跟他不熟。還有黑無常,我自己還是我自己介紹吧。兔爺,您好,小神地府勾魂使者白無常,您叫我小白就行。”

黑無常一愣,眉頭一皺道:“老白,你……”

話音才落,就聽迎面一陣勁風吹來,黑無常猛然抬頭,只見一根白色的哭喪棒落下!

然後啪的一聲,黑無常被拍倒在地,然後一直無比社會的兔子衝上去,拳打腳踢,棒子錘,一邊打一邊叫道:“無緣無故勾老子魂!還嚇唬兔爺我,你真當兔爺我是嚇大的啊?跟我裝逼?天庭那麼多天神,也沒有你這麼能裝的,看打,阿噠!”

“啊……”

……

半個時辰過後,兔子再次坐回椅子上,黑無常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白無常殷勤的湊上來,也不知道在哪弄了水果送上來,道:“兔爺,您還有啥要問的,問小神就行了,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聽到這話,黑無常直接給了白無常一個白眼,要不是沒力氣說話,估計就要開罵了。

白無常一揮手一道白布條將黑無常的嘴巴給堵上了。

秦壽對於白無常的反應,十分滿意,點點頭道:“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兔爺我好端端怎麼跑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