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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是罪,以刀為戒!

這就是我為什麼給它取這個刀名的意思,雖然這一切都是天狼強迫所為,但我也要時刻告誡自己,濫殺無辜是不對的!

許睿見我盯着戒刀發愣,便問我道:

“這是什麼武器,之前怎麼沒見你用過?”

我搖頭說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它叫什麼,是刀疤警察留給我的。”

刀疤警察給我時,它還僅僅是根甩棍,或許連刀疤警察自己也不知道,這裡面還藏着一把利刀。

這時候,天狼的信息也發了出來:

“恭喜今晚唯一的勝者,是鈴鐺人李曉!”

“你以一人之力殺掉了六名同學,很不錯,我獎勵你休息一天,明天的遊戲可以不再參加!”

許睿幫我拿出手機,查看後,瞬間露出開心的笑容,說道:

“這次天狼還算不錯,獎勵了你一天休息,剛好你可以好好養傷呢。”

我苦笑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後說道:

“好什麼好?天狼這麼做,無非是想對微信群里所有的同學強調,我李曉殺了六名同學,換取了獎勵,讓同學們記住我這個難對付的對手。”

“從今往後,除了熟悉的兩三人,我再也不可能有隊友了!”

說完後,我不知是不是心情差的原因,導致我大腿上的傷口再次撕裂,又往外湧出了血。

我痛的腦子一沉,眼圈也開始發黑,慢慢的倒靠在許睿身上。

許睿本還想說些什麼,但見我幾預暈倒,連忙拽住我的胳膊,往身上一抗,大步開始往前狂奔,還害怕的不停跟我講話:

“李曉,你可要堅持住啊,就這點兒小傷而已,千萬不要再出岔子……”

我迷迷糊糊間,其實能聽見許睿的話語和腳步聲,甚至能感受到耳邊的風嘯聲。

差不多跑了幾分鐘後,許睿突然停了下來。

我聽到它驚恐的顫抖着嗓子喊道:

“你……什麼妖……快滾開!”

這話說完沒多久,我就感覺自己身子像是被重新提了起來,而許睿則哀嚎着大叫了兩聲後,便沒了動靜。

最後的響動是我腰間的鈴鐺“叮叮”了兩聲,而我也徹底的暈睡過去。

其實有了上次的地府之行後,我並不是那麼的怕死,因為反正人死後還有魂魄可以活着。

這次暈睡過去,我老是做夢自己又回到了地府,不僅重新遇到了臟爺張小辮,還夢到了張小辮身邊的一名穿着白衣的女子。

這白衣女子還帶着白色高帽,面貌清秀,氣質出眾,靈動的雙眼裡多了許多威嚴……

只是,我來不及跟張小辮等搭話,就被大腿和肩膀上的彈傷給痛醒。

我猛的睜開雙眼,身上的撕裂般的鑽心痛楚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我還想着坐起來,瞬間無力的又倒了下去。

我小心翼翼的調整着呼吸,生怕再次驚碰到這些傷口。

這時候,我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因為我在猛的吸氣時,竟然又聞到了一股誘人的玫瑰花香味兒,這跟普通的花香不一樣,是帶着體溫的香氣,讓人無法自拔。

就在我瞪大眼睛想起什麼時,一張精美而妖嬈的臉,已經湊到了我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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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嫵媚的雙眼下,睫毛煽動,紅唇如火,微微勾起嘴角。

不等我開口,貓仙兒率先沖我噘嘴吹了口香氣,柔柔的小聲說道:

“小哥哥,還痛么?”

這貓仙兒身上總是有種無形的魅力,讓我瞬間走神。

吹在我臉上的香氣,像是有人拿着根兒長長的白色羽毛,在輕撫我的臉,舒服而酥麻。

辛虧,這時候我被貓仙兒壓着的肚子傷口一痛,我瞬間瞬身冷汗一冒,連忙撇開頭說道:

“貓仙兒大人,你再壓着,我就真痛死了!”

貓仙兒捂嘴“噗嗤”笑了一聲,隨後用修長如青蔥般的手指颳了刮我鼻子,“哼!”了一聲,便從我身上飄走。

我這才如重釋負的長長呼了口氣。

轉頭看去,發現自己竟躺在自家屋裡,並沒有回徐有才的祠堂。

我稍稍抬起頭看向貓仙兒,小心的說道:

“那個……多謝貓仙兒大人相救!”

貓仙兒微笑着一揚下巴,擺了擺白皙的嫩手,媚聲道:

“什麼大人大人的,以後叫本仙兒姐姐,聽見沒?”

我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趁機問道:

“嗯……我朋友呢?”

貓仙兒拖着黑色長袍漂座在窗戶邊,一舉一動間是白嫩的長腿若隱若現,她綉眉一挑,指了指我電腦桌,說道:

“你是說那個小鬼呀,喏,在裡面裝着呢。”

“那小傢伙比你還凶,還想着打姐姐呢……”

我連忙轉頭看去,發現電腦桌上,靜靜擺着天狼遊戲里贏來的鈴鐺,上面還貼着一張符咒。

細看之下,竟是徐有才送我的三張符咒之一,只是當初使用時,被貓仙兒搶了下來。

聽着貓仙兒的話,我也放心下來,許睿肯定是沒事的,不然當場就會被貓仙兒打死,也用不着這什麼鈴鐺和符咒。

貓仙兒見我重新安心的倒在床上,便主動問道:

“喂,你這一天天的,都在折騰啥呢?每天都偏體鱗傷的……”

我看了眼嫵媚誘人,但對我沒有任何傷害的貓仙兒一眼,長嘆了口氣。

即使貓仙兒再厲害,我覺得天狼的事情,還是不能告訴它。

一來是對我不利,二來是貓仙兒本人其實也和天狼一樣,是突然出現的。

想到這裡,我反問道:

“這些事情我不能說,也不敢說,姐姐又是為什麼出現在我的家呢?”

貓仙兒微微一愣,噘着紅唇想了想後,轉了轉眼珠子,俏皮的笑着說道:

“不都說了嗎,你救了我,我就賴着你不走啦!”

對於這個回答,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內心還是覺得這個貓仙兒的出現,一定是有什麼特殊的目的。

我也沒有繼續再和她聊下去,身上的傷口顯然被貓仙兒特殊處理過,雖然痛,但已經不影響正常行動了。

我躺在床上稍稍歇息了會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於是皺眉坐起身子,轉頭時,眼神剛好碰觸到不知不覺已經湊到我枕頭邊的貓仙兒。

我連忙把頭往後一縮,看着她水靈靈又眼波流轉的雙眼,我咽了咽唾沫,故作鎮定的撇過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