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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到天狼的信息後,我本來的睡意瞬間消失。

陳宇澤竟然成功的逃脫了!

這是天狼第一次實行亡靈獵人的懲罰,沒想到第一次就有人逃脫,這等於是給剩餘的所有同學信心啊。

讓我疑惑的是,陳宇澤到底是怎麼躲的呢!

現在是凌晨三點多,剛剛我們在外面看他跑進舊樓後面時,也才凌晨一點多。

過了將近兩個小時,並且當時陳宇澤受了重傷,還要面對十多名裝備精良的亡靈獵人追捕。

學校就這麼大,亡靈獵人也不是傻子,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我越想越精神,順勢翻了個身,滿腦子都是當時陳宇澤捂住箭傷逃跑的場景……

同學們折騰了一整天,大都已經睡了,微信群里安安靜靜,也沒人討論。

就在我獨自胡思亂想時,突然一道柔柔的聲音傳來:

“你也沒睡呀。”

我嚇得胳膊一抖,手機順勢砸在了我臉上。

痛的我捂住腦袋差點兒沒叫出來,我也在這時候才看清楚,原來剛剛說話的人,是蘇秋雨。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小短袖,下身的緊身牛仔褲沒脫,光着白皙的小腳丫子半跪在我身邊……

我們三人今晚睡覺的地方,是拼了幾張桌子做床,靠在了最後面的牆邊,鋪上自己帶的毯子。

因為有蘇秋雨的關係,所以徐子宣睡在了最中間,我睡邊上。

大家今天都很累,看完操場上的追殺後,一躺在桌子上就都睡著了。

我半夜醒來,也是因為天狼的信息。

沒想到,蘇秋雨竟然也醒了過來,還繞過了徐子宣,趴跪在我身邊。

我無奈的揉了揉腦袋,小聲問道:

“你咋還不睡,跑這邊來幹什麼?”

蘇秋雨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歪了歪身子,小聲說道:

“我睡不着。”

她說完,又往我這邊湊了湊。

我趕忙把身子往邊上移了移,結果剛好碰到了徐子宣的胳膊。

我轉頭看去,徐子宣還好沒有醒。

這個蘇秋雨,簡直不省心,大半夜爬到我這邊是什麼事,要是徐子宣現在醒過來,我就是四張嘴也說不清了。

我盡量小聲的說道

“睡不着也要睡啊,你快回那邊去,明天還有遊戲呢。”

蘇秋雨雪白的細胳膊就這麼撐在我眼前,短袖領口晃晃悠悠,嬌瘦的鎖骨下,是若隱若現的……,因為離得太近,我甚至都聞到了她身上傳來的處子清香……

見蘇秋雨只是楚楚可憐的看着我,我趕緊撇過頭,悄悄呼了口氣後。

強行克制自己體內了的欲wàng,最後乾脆做起了身,小聲說道:

“那我換個地方睡!”

誰知這小妮子白天還挺膽小嬌弱的,到了這沒人的晚上,突然變得膽大濃情。

她在我坐起身的瞬間,就撲到了我身上。

還小聲說了句:

“我害怕……”

我擔心太用力掙扎,把桌子弄得摩擦聲響,只好任由她把我撲到。

儘管如此,我倒在桌子上時,還是發出了“砰!”的一聲小響。

我嚇得第一時間轉頭看向徐子宣,卻被蘇秋雨的小手把臉給扶了回來。

她沖我輕輕彎起嘴角,小聲說道:

“子宣姐姐沒有醒呢。”

我雙手放在腰邊,被這小妮子壓得呼吸聲都急促起來。

她大方的坐在我腰上,整個半邊身子緊緊貼着我胸膛,領口裡的小兔子被我感受的清清楚楚……竟什麼也沒穿。

我咽了咽唾沫,小聲問道:

“你害怕什麼?”

蘇秋雨笑着用牙齒咬了咬嘴唇,慢慢湊到了我臉前,鼻尖對鼻尖,兩個人滾燙的呼吸撲吹,她一邊把小嘴往我唇上印,一邊小聲說道:

“我害怕……你不敢。”

……

眼見着蘇秋雨的小嘴就要吻上來,卻突然停住了。

她的表情也從火熱迷離,瞬間變得害怕警惕。

我用戒刀從側面抵住她的脖子,小聲問道:

“你是害怕刀么?還是害怕……我不敢動手?”

蘇秋雨身體逐漸僵硬,她眨了眨眼,抿着嘴小聲說了句:

“你幹嘛啊……嚇死我了。”

說完,蘇秋雨順勢抽腿從我身上翻開,回到了牆邊的位置,老實的躺着。

我長長呼了口氣,先是收回了戒刀,又看了眼睡熟的徐子宣,坐起身盯着已經閉上眼的蘇秋雨小聲說道:

“不管你有什麼目的,對我可以,但你要敢對子宣有歪心思,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蘇秋雨今天晚上的行為,已經完完全全暴露了她。

雖然我現在並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也不知道她有什麼目的,但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絕對不是那麼簡單。

多少次的遊戲,她都被天狼選入其中,但每次都毫髮無損。

要麼是自己脫險,要麼是被別人幫助。

包括這一次的遊戲,她莫名其妙找上我們,也絕對不是偶然。

出於她並沒有害過我,所以我雖然看穿了她,但並沒什麼理由對她做什麼。

被蘇秋雨弄這麼一遭後,我暫時也睡不着,就起身去了教室門外點了根煙。

凌晨四點的校園,寂靜的讓人窒息。

外面的涼風吹拂下,也讓我冷靜了不少。

我爬在走廊上,看着操場不遠處舊樓的方向,當初陳宇澤就是從這裡跑進去的。

原本只是在想陳宇澤逃脫追捕的事情,結果卻意外看到了操場上,有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我數了下,一共有五個人,因為現在光線太黑,所以看不清面容。

這五個人,每個人都背着小包,手裡提着刀棍之類的武器。

每走一段距離,就會停下來勘察一番,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我叼着煙,站在樓上把他們看的清清楚楚。

這五個人小心翼翼的穿過了操場,又避開了有野狗的籃球場,最後經過了中央大道後,竟徑直的往校門外摸去。

我疑惑的摸了摸鼻尖,這些人難不成是還想逃跑?

難道沒有看到鐵門前,杵着的三具無頭屍體么?

我清楚的記得,當初跳出門外的三人,被手持鐮刀的黑袍人給無情的斬殺。

果然,這五人走到校門前二十米的地方時,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