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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宣從小生活在富裕的大家族裡,見識自然比普通人都廣,好幾次都是聽她科普漲了姿勢。

這次的靈力能量和上次的湘西控屍術都是聽她說才知道的。

聽她講完,我們剩下的三人都一臉懵逼,可能都是從來沒接觸過這些。

我倒稍微還好,畢竟徐有才留給我的古書上,已經講了關於靈力的知識,只是我暫時沒往後鑽研而已。

劉陽和蘇秋雨兩人,滿臉疑惑的撓着腦袋,也不知道他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蘇秋雨還小聲問了句:

“那天狼給我們這小瓶子,是讓我們直接喝嗎?”

劉陽更是二氣十足的接著說道:

“這要是喝下去,該不會有毒吧,我可不想就這麼被毒死了,好不容易活到現在,多不容易。”

兩人一唱一和,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個小白。

徐子宣搖了搖頭,說道:

“這我可不知道,我說了,這只是我的猜測,誰也不知道biàntài的天狼在搞什麼鬼。”

我拿着小瓶子又琢磨了會兒,就這劉陽的話說:

“首先這瓶子里的液體,肯定不是毒藥,我以前說過,天狼要是想直接殺我們,沒必要搞這麼麻煩。其次,既然天狼把小瓶子放在補給盒裡,那麼肯定會在後面用各種方法讓我們喝。”

“至於這小玻璃瓶里到底是不是子宣說的靈力,只有喝了才知道。”

劉陽贊同的抿着嘴沖我點頭,還豎了個大拇指,說道:

“嗯!曉哥分析的精彩絕倫!”

我無語的撇了撇頭,看着地上的四個白盒子,說道:

“之前我覺得這盒子沒什麼卵用,現在東西都丟了,補充體力的食物和水至關重要,壓縮餅乾和小玻璃瓶都隨身帶着吧,水暫時統一藏在教室里。”

幾人沒有異議,都各自抱起補給盒子,開始往自己身上塞東西。

我趁他們沒注意的時候,悄然把小玻璃瓶放入了黑石戒里,壓縮餅乾自然就隨手放在了兜里。

劉陽莫名其妙的搞來四個盒子,也許還真會起大作用。

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朦朧,太陽下山,整座校園又開始變得寧靜而幽暗。

一天就這麼不知不覺間的過去了。

我們四人待在教室里簡單的吃了點兒餅乾後,就沒再下樓,保持體力的等待天狼的下一個任務。

在我和劉陽閑聊的時候,我發現徐子宣和蘇秋雨兩個人待在角落裡,在小聲說著什麼。

見我看來,徐子宣表面冷靜,但臉頰卻紅了些許,像是有什麼不好意思開口的事情。

我站起身,走到徐子宣身邊,小聲問道:

“怎麼了,子宣?”

徐子宣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嘴,最後小聲跟我說道:

“我們想上廁所……”

我這才恍然大悟,這兩個女生一天時間,雖然只喝了極少的水,但確實沒有去過廁所。

雖說現在是非常時期,學校被天狼控制,但也不能隨便找個地方解決,萬一被那個同學偷看到了,作為女生還是難以接受。

我頓了頓後,果斷的說道:

“走,帶你們去廁所!”

徐子宣雖然感激的看向我,但又擔憂的說道:

“廁所是別人的棲息地,他們會讓我們去么?”

徐子宣說的,我之前考慮過,並且我心裡清楚,廁所早早就被夏麟冬給佔領了,而其它地方的廁所,似乎都是怪物的禁地,到了晚上別說去上廁所了,就是走近都危險。

見識過夏麟冬被逼急後的兇殘手段,雖然知道他是個危險人物,但也不是沒其它辦法。

何況是徐子宣提的要求,我怎麼也得儘力替她解決。

我沖徐子宣堅定的笑了笑,說道:

“沒事,我想辦法!”

說著,我已經轉身招呼着她們女孩子跟上,往教室外面走去。

那二貨劉陽早就聽到了我們要去廁所的內容,早不睡晚不睡,偏偏我們出門時,假裝靠在桌子邊仰頭閉上了眼,還假模假樣的打了幾個呼嚕。

我笑着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說道:

“還等什麼,趕緊的。”

劉陽見裝睡被識破,連忙解釋道:

“這天都黑了,外面多危險啊……再說,這裡總不得留個人照看東西啊,你們放心去,我劉陽誓死守護你們的床和水!”

我根本懶得聽他唧唧歪歪,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拽着直接出了教室門。

徐子宣隨後小心的把教室門給關上,四人小隊也在劉陽的小聲抱怨下,再次往樓下摸去。

整棟教學樓就只有我們幾個人,漆黑的樓道讓人不敢邁步,時不時還會聽到旁邊教室里傳來的腳步聲和呼氣聲,每層樓都有,這可不是人的聲音,全是教室里的怪物。

看來這些怪物都是晚上才出現,白天消失,我也很奇怪這麼多個頭不小的怪物,白天都被天狼藏在了哪兒?

好在一路無事,我們順利的下了樓。

冷風拂面,我小心翼翼的掃了眼周邊操場,可能是第二晚,大家都清楚天黑有危險,所以校園裡空蕩蕩的,除了散布在各方棲息地里的燈光,空無一人。

廁所在教學樓的左邊一百米遠左右,其實離的並不遠。

我們四人沿着牆邊慢慢的往過走,一直走到了門口才停下腳步。

夏麟冬設置的垃圾桶路障還擺在門前,此時的廁所燈已經被他全部熄滅了。

我前後看了看後,喊道:

“夏麟冬,你在裡面么?”

聲音回蕩,我本以為會沒有人搭理我,過了半會兒,一個提着鋒利尖錐的男生慢慢走了出來。

夏麟冬身上的傷口已經做了簡單的處理,把衣服撕成布條包紮在傷口上,但紅色的血跡還是沿着布條滲透出來。

他眯眼看了看我,顯得有些虛弱,張口乾裂的嘴唇,小聲問道:

“你想幹什麼?”

夏麟冬和最早遇見他時,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是人被逼到絕境後的狀態,我不止一次在同學的臉上見過。

我盡量真誠的說道:

“什麼也不幹,我們只想借個廁所用用,用完就走。”

這時候,夏麟冬身後的廁所門裡,漸漸走出來一些捏着武器的同學。

他們雖然看起來都傷痕纍纍,但也有數十名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