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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電影小說里的情節一樣,雙方在打架前,都要嘲諷示狠幾句。

像是對即將要開始的爭鬥,有個儀式感的借口般。

我輕輕笑了笑,什麼都不說的走上前。

之前在微信群里只見了名字,現在當面看臉,才想起來他們是李開辰的手小跟班。

可惜這兩名同學無論怎麼表現的兇狠,給我的感覺就不怎麼厲害。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長得就不像個人才。

我連戒刀都懶得掏出來,一直走到了兩人身前兩米遠的地方,冷冷的看着他們。

張儀和牛建軍也確實搞笑,兩人舉着匕首,不停的在互相眼神示意,誰也不想第一個動手。

周圍的同學都在大聲喊着:

“上啊,打起來!”

“別磨嘰了,動手啊!”

我無奈的笑了笑,懶得跟他們兩浪費時間,瞬間滑動腳步,擺出了個標準的形意拳的預備拳式。

結果這一舉動,把這兩人瞬間嚇得往後一退。

停了兩秒鐘後,我後腳猛然墊地發力,配合著身上流轉的靈力,像是猛虎般,傾斜着身體撲上前去。

這兩人見我主動打來,總算是咬牙揮起了長刀。

舉起手的瞬間,我就看出來了,兩人喝下藥水後,增強的是力量型。

這種力量型的同學,其實最時候的是用拳頭,而並非匕首。

或許是因為緊張,張儀衝著我脖子狠狠的滑來時,帶着呼呼的力量聲響,被我輕易彎身躲開,竟然一刀割在了牛建軍的胸口。

我借勢利用兩邊肩膀左右分別一撞。

“咚!咚!”

兩人瞬間捏着刀,被我撞的往後退後了幾米遠。

牛建軍摸了摸胸前冒出的血,齜牙罵道:

“你個煞筆,砍我幹嘛?”

張儀無奈的撇了撇嘴,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他們雖然退後了幾步遠,但並沒有受傷,一來是我只使用了小股力量為了熱熱身,二來是他們的身體喝了藥水後,已經加強的很多。

周圍的同學還在笑着挑事兒,激將道:

“你們兩個行不行啊,人家赤手空拳對你們兩把刀子,丟不丟人!”

牛建軍把手裡的血往褲子上一擦,咬了咬牙後,掄起尖刀再次向我衝來。

一邊的張儀也不甘落後,緊隨其後。

他們兩個現在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聯手儘快弄死我。

我估計要不是天狼在中間插一手,他們今天都不會赴約,畢竟昨晚輕鬆殺死王昊傑的本事,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

見兩人再次衝來,我彎曲的膝蓋快速的先玩右邊一頂。

利用堅硬的膝蓋撞擊牛建軍的腿側肌肉,他吃痛的單腿瞬間往地上一彎,跪倒在地。

隨後我又移動腳步,先是判斷張儀的出刀落點,隨後偏頭伸手,穩穩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

“咯啪”一聲脆響,手腕骨頭斷裂,他也無力在捏刀,瞬間鬆手掉落下來。

我並沒有鬆開他的手腕,伴隨着他的慘叫聲,我反手快速如抽鞭般的一尖肘打去,“咚”的聲悶響,剛好撞在他的胸口位置。

他的慘叫聲瞬間戛然而止,瞪大的雙眼急速充血。

我這才鬆開他已經斷裂的手腕,張儀直直的摔倒在地,紅着眼失去氣息。

簡單的處理掉了張儀後,我轉身走到了牛建軍身邊。

他的腿部側面肌肉被我撞傷,雖然不致命,但幾乎暫時不能走路了。

就像是打籃球時,被人撞到大腿一個道理,只是我的力量更強一些。

牛建軍掙扎着勉強單腳站立,跳着往後退了幾步,始終舉着刀子,但臉上已經從憤怒變成了害怕。

見我不急不慢的向他走來,牛建軍慌張的轉了轉眼珠子,快速的說道:

“算你贏了!”

他見我不為所動,還直接把手裡的刀子給扔飛,大聲的衝著周邊同學喊道:

“我輸了,我認輸!”

牛建軍和張儀都是李開辰的手下。

這李開辰從始至終,都沒有為他們兩個加油過,還跟着別人一起瞎起鬨。

此時牛建軍放棄抵抗,第一時間看向了遠處蹲着的李開辰,他一邊單腳往過跳,一邊指着我說道:

“你別過來啊!……我已經認輸了!遵守規則……”

李開辰把嘴裡吊著的草葉子吐掉,陰沉的罵了句:

“廢物!”

而我則始終跟在牛建軍後面,在經過張儀的屍體時,撿起了地上掉落的小刀。

毫不猶豫的仰手,對着牛建軍的後背扔去。

對於扔飛刀,我實在是沒天賦,幾次想學着電影里用飛刀刺中別人,都失敗了。

這次也不例外,刀柄打在牛建軍的後背掉落。

牛建軍嚇得一縮身子,單腳不穩,直接摔到下去。

我趁機稍稍加快了些速度,跟上了他。

牛建軍還未爬起身,就被我踩住了受傷的那隻腿。

他痛的齜牙咧嘴,還試圖揮手用拳頭錘擊我的小腿,我輕鬆的避開後,又照着他的下巴,狠狠的踢了一腳。

他前面幾十米遠的地方,就是李開辰和他的小弟們。

我蹲下身子,盯着牛建軍問道:

“昨晚上,是不是你說的要找子宣姐姐玩?”

牛建軍晃了晃被我踢暈的腦袋,知道躲不了我,也不回答,還是不死心的看向李開辰,大聲喊道:

“辰哥,救我!”

我掄起拳頭,照着他的嘴巴一記直拳。

練過正規的形意拳,這拳頭可不是一幫人能扛得住的。

雖說他被天狼改造過,可還是被打的滿口血牙。

我繼續問道:

“是你么?”

咱們微信群里的同學,都是經歷過生死邊緣的人,大多數人在絕境中的反應,都變成了垂死的掙扎,這是天狼的功勞。

牛建軍亦是如此,都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懶得再管其它了,齜着血牙雙手亂舞的就像我抓來。

我再次一記直拳過去,像是擊打在他鼻樑,制止他的動作。

隨後,我稍稍猶豫了兩秒,還是下狠心的一拳打在了他喉結處。

感受着關節錯位,牛建軍口鼻的血不停往出涌,人早就沒了氣息。

等我站起身時,剛好看見,正準備向這走來的李開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