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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麼多人的圍觀,我自然是選擇敷衍幾句,便趕緊離開。

走了老遠,還能聽到背後熱鬧的議論聲。

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打個拳,引起了這麼多人的注意,看來以後練拳還需要再起早些。

此時早晨七點半,我找了家早餐店,打包了些提着就回到了家裡。

因為時間尚早,徐子宣和小向日葵都還未醒,我一個人坐沙發上吃着東西,眼角瞥到了角落裡的黑貓。

我捏着煎餅果子慢慢走過去,嘗試性的小聲問道:

“貓仙兒姐姐?你不吃點兒?”

這貓仙兒,自從上次在九窖里和傀儡術傳人熙兒打鬥受傷後,就始終處於酣睡狀態。

記得上次幫她吸傷口的毒後,不是好了么,當時還挑逗了我幾下……

見它不搭理我,我也就知趣的走開了。

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看着手機,差不多到了八點的時候,我的手機微信發來了一條消息。

我點開一看,是天狼的信息。

我眉頭瞬間緊皺起來,每次難得閑暇的時光,總會被天狼給打破。

遊戲,肯定又來了!

天狼在僅剩二十四名同學的微信群里說道:

“同學們,好久不見!”

我沒好氣的盯着手機,翻看了下群里的成員,腦中也不覺想起了以前種種畫面。

短短時間內,我已經失去了將近八十名同學。

或許是因為時間尚早,也或許是因為大家都對天狼很熟悉了,並沒有人在群里回應。

此時,徐子宣舉着手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頭髮都沒梳的坐到了我身邊:

“天狼又來了。”

我點了點頭,無奈一笑:

“早晚會來的,吃點兒東西吧。”

徐子宣光着白皙的長腿,坐靠着屈膝兩腳往沙發邊一踩,順手拿了杯豆漿喝了起來。

天狼過了會兒繼續說道:

“今天中午十二點前,請所有同學到人民廣場集合。”

“遲到者,將會面對十名亡靈獵人的追殺。”

“中午見。”

天狼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後,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我嘗試着問了句:

“這次的遊戲是什麼內容,能透漏么?”

可惜,天狼這次沒有搭理我。

我和徐子宣互視一眼,陷入了沉思。

我想了會兒後說道:

“今天是周六,人民廣場又是最聚集人群的地方,在那裡玩天狼的遊戲,肯定會造成混亂,到時候說不定會驚動警察。”

徐子宣把吸管從嘴邊拿開:

“怕就怕有些同學,連警察就殺!”

我皺起眉頭,這話我是相信的,比如那個拿到了魔劍的陳宇澤,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當然,還有劉陽。

簡單的商量了會兒後,我們就開始準備起來。

徐子宣回到房間整理書包之類的東西,我則在桌子上,又擺起了黃紙和墨。

鬼火符很實用,消耗的靈力也不多。

這東西,多準備點兒帶身上,總是沒錯的。

用了一個小時,我畫了十二張鬼火符,厚厚一塌。

我嘗試了教給徐子宣使用,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總是用不出鬼火符的威力,連火星都沒弄出來。

可能是跟《三清語》有關吧,這畢竟是道家的東西。

捯飭捯飭後,也差不多十點了。

小向日葵睡醒起床,吃了點東西,就坐在沙發上晃着小腿觀察我們。

最後終於是沒忍住的問道:

“你們要去打架嗎?”

我和徐子宣同時微微一愣,我笑道:

“只是防身。”

小向日葵哦了一聲,隨後眼珠子一轉,又說道:

“今天天氣好,帶我去公園曬太陽吧?你們不會想着要囚禁未成年吧?”

我正琢磨着這小向日葵該怎麼處理,沒想到她倒是先把自己安排好了。

這次是去參與天狼的遊戲,可不能隨便亂來。

我搖了搖頭,隨即進屋撥通了公鴨嗓男的電話:

“老闆么,我是李曉,這向日葵小朋友呆我這兒已經一天一夜了,今天我有事要辦,太危險,能不能先寄放你家半天,我辦完事就回來接她?”

公鴨嗓男果斷的說道:

“這可不行。”

我皺了皺眉頭:

“為什麼不行?還有比線街更安全的地方么?”

公鴨嗓男笑着說道:

“線街對於有些人來說,確實不*全。”

我實在想不到其它法子,繼續說道:

“老闆,就半天時間而已,能不能幫幫忙啊。”

公鴨嗓男果斷的說道:

“抱歉,不能。”

這公鴨嗓男平時跟我談其它的倒還挺客氣,一讓他幫忙,就變得冷漠推脫,翻臉不認人。

我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那我跟你提前說好了,萬一這小屁孩故意投訴我,你可不能聽她胡言亂語。”

公鴨嗓男快速說道:

“線人若被金主投訴,將會扣除你的傭金。”

我咬牙憤怒的喊道:

“不講理了?”

公鴨嗓男笑道:

“講理,但也得講規矩。”

本來好好的心情,被這通電話弄的心煩意亂。

我長長呼了口氣,這特么線街的線人,看來也不是那麼好做的。

就這個小屁孩的任務,我都搞這麼麻煩,很難想象今后街道的大任務,又會扯什麼幺蛾子。

跟公鴨嗓男求助失敗,我沉着臉走了出去。

徐子宣見我臉色不對,問道:

“被罵了?”

我皺眉走到小向日葵身邊,蹲下,沉着臉盯着她。

那小向日葵可憐巴巴的抱着手往後退了兩步:

“別欺負我,你會後悔的。”

我認真說道:

“今天帶你去人民廣場,一切都要聽我或子宣姐姐的,不然有危險,我不敢保證能百分百的護你周全。”

“事後,聯繫你的叔叔,帶你回家!”

小向日葵噘着嘴,一個人可憐巴巴的坐在沙發上,滿臉的害怕和難過,感覺立馬就要哭了出來。

徐子宣必須是女孩子,見狀連忙過去小聲安慰了她幾句。

還衝我問道:

“你要帶她去人民廣場?”

我無奈的點點頭。

我不是惡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十二點前我們要去人民公園玩天狼的遊戲,而我和徐子宣都沒了親人,實在是找不到小向日葵的棲息地。

她才十歲,也不可能把她一個人放在家裡。

誰也不知道天狼這次要把我們控制多久,萬一又是一個星期,她豈不是餓死了。

我嘆了口氣,最後看了她一眼,便率先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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