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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淡呢?我為什麼要組織人殺姚聖啊?”張雲霄一聽,嗷嗷叫道。35xs

“你別跟我嚷,這些事必須搞清楚,要是不搞清楚,你要是被定為組織殺人罪,那特瑪的就是具有黑社會性質有組織的犯罪,你特瑪的是骨幹,即便沒動手,就憑具有黑社會性質有組織的犯罪這一條,你就能打入死牢。”刑警耐心的解釋道。

“那是,那是,警察同志,我配合你調查。”張雲霄一聽,極為乖巧的,但隨後又說道:“……那也不能聽一面之詞啊?不用問,姚聖手下的馬仔肯定會說是我組織的,因為他們早就想把我整死,警察同志,你們真得好好了解了解……再說了,我組織殺人,按常理,我就得帶我手下的人來干,那樣貼心,即使事情敗露,也有不被咬出的可能……我去了,我承認,但那幫人都是大海手下的,大海他們能聽我的嗎?不信,你們真得去問問大海他們,他們要是說是我組織的,那我就是黑社會的骨幹,我認了。”

“不是,我們要是把大海抓住了,這事不就解決了嗎?還用問你嗎?”刑警反問道。

“警察同志,我真是被大海他騙過去的,說是我從死牢里出來,給我壓壓驚,請我到唐shan玩兩天,我沒想到一到唐shan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他們兩伙直接幹起來了,當時記得我接了一個電話回來時,姚聖已經躺下了。”張雲霄裝出很委屈的樣子,回道。

“操,我就弄不明白了,大海為什麼要請你去玩啊?咋就不請我們呢?”警察一臉懵逼的問道。

“……是這樣的,我對大海有恩。姚聖黑了大海的玉石之後,他還牽扯一起西郊區的案子,西郊區的刑警隊沈隊負責那起案子,在與固a警方聯合辦案的過程中,無意間起獲了那塊玉石,而我與沈隊早已認識,在一次喝酒的過程中,沈隊無意說起那塊玉石的來歷,我就在中間搭了個橋,大海把玉石認領了回去,自此,大海對我感恩戴德,因為那塊玉石我剛才說了,它價值連城。當我從死牢里放出來之後,大海想請我吃個飯,到處走走,也算是對我的答謝,所以,大海請我去唐shan去玩。35xs”張雲霄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把來龍去脈講述了一遍。

“……瑪逼的,我一聽,咋特瑪的哪兒都有你呢?”警察一聽,覺得案子還挺複雜的,罵了一句。

“哈哈,警察同志,人長腿,哪都跑,我也有腿啊!你說是不是?”張雲霄笑眯眯的回道。

“那你說說大海大山他們的基本情況,這特瑪的連個網上通緝都弄不了,資料太少了。”警察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突然又問起大海大山的基本情況,拿起筆,準備記錄。

“大海就是,大海的大,大海的海,大山就是……”

警察一聽趕緊打斷道:“哎呀握草,說大名,籍貫,家庭住址什麼的。”

“真不知道。”張雲霄簡潔的回道。

“沒事,人不是你殺的,這個可以說,我替你保密。”

“你別詐我,我特瑪真不知道大海他們是哪兒的人,大名叫什麼我也不知道。”張雲霄挺認真的回道。

“……草,這特瑪的沒法審了,押回看守所。”警察無語的吼道。

……

廊fang市張澤民家。

張澤民當了廊fang市市長之後,對張雲霄他提供的錄音進行了多次研判,採取了冷處理,並沒有明目張胆的大開殺戒,而是不動聲色的把李世開的後台調到政協,公檢法部門的一把全部換成了自己人,因為他自己的屁股也不幹凈。

“小高,這個張雲霄還行啊,嘴挺嚴的,打入死牢都特瑪的沒吐一個字。”張澤民大口大口的喝着茶水,然後衝著秘書高深說道。

“這小子機靈,他心知肚明,把你保住了,就等於把自己保住了。”高深戴着金絲邊眼鏡,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兒,站在那兒畢恭畢敬,小心的回道。

“嗯,像自己人。”

“要不你給說說,放出來,以後還能用得着。閃舞小說網35xs”高深試探着順着張澤民的意思說了一句。

“不能放,死人了,他在場,聽說他還給那個姚……姚什麼來着……”張澤民一時想不起姚聖的名字來。

“姚聖。”

“對,姚聖,他給姚聖兩耳光,多多少少也得關兩年,要不明面上說不過去。”

“那是,還是領導考慮周全,這樣能遮人耳目,也能顯示司法的公正。”高深順桿爬,補充道。

“關兩年就行,他還年輕,磨練磨練,但我不會虧他,回頭我給他找點活干!”張澤民似乎也知道知恩圖報,咂着茶水說道。

“這樣最好了,張雲霄也說不出什麼來,姚聖手下的馬仔也說不出什麼來,還是領導有遠見。”高深唯唯諾諾的說道。

“……哎呀,你們這幫秘書,學歷一個比一個高,遇到困難一個主意都不拿……”張澤民看了一眼如同牆頭草一般的小高,挺無語的說道。

……

因為玉石天團來無影去無蹤,槍殺完小孫和姚聖之後,如同人間蒸發,加上張雲霄他們眾口一詞,一問三不知,搞得廊fang當地警察對玉石天團也無從下手。

沒有抓到真正的兇手,檢察院也無法起訴,就這樣案子一拖再拖。而宋叔如同一個老不死,上下活動,不斷干擾案子定性。案子不可能久拖不決,半年後,張雲霄被以同案犯的名義起訴,加上張澤民暗中授意,這起殺人案以主犯大海大山缺席的情況下判決張雲霄有期徒刑兩年,而且不能減刑,因為,張澤民捎有口信。

任大壽多方找人,終於把張雲霄關在廊fang市監獄農廠,農廠有一千多畝地,主要就是以北方當地的農作物玉米小麥為主。犯人們能在這個監獄農廠得到充分改造的同時,還能學到一技之長。

監獄農廠與先前的那個死囚監獄相對來講更人性化,平時主要參加農廠勞動,有一定的報酬,有病給醫,最主要的是行動相對自由,既不用戴手銬也不用戴腳鐐,幹完活還能到資料室看看書,學習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而張雲霄基本上平時沒事就是看看金融管理、企業管理之類的“高大尚”的書,因貧輟學的他需要惡補,為今後做點知識儲備。

平時犯人之間的關係也沒有死牢里那樣僵硬,因為大部分犯人都是三到五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多的也不超過10年,這樣這些犯人都想好好改造,爭取減刑,早一點出去與家人團聚。

張雲霄進去的時候,農廠正好進入初秋,玉米收割的活忙得河開交。

一千多畝地的玉米只有不到百人的犯人進行管理,人手還是比較緊張的,但收割時實行機械化,因為張雲霄來自農村,對農活還是比較在行的,加上任大壽暗中活動,讓他負責一個班組,成為小組長,這樣張雲霄就不用跟其他的犯人一樣干體力活,而是只需要組織一下,看管一下犯人,工作相對輕鬆。

廊fang監獄農廠。

“張哥,這特瑪的干一上午了,這棒子收得也快一小半了,是不是讓大活歇一會兒啊?”一個戴着眼鏡忙得滿頭是汗的犯人,跑了過來,遞上一根煙,衝著張雲煙說道。

“啪嗒”犯人給張雲霄點上。

“草,才幹多會兒啊?”坐在田埂上的張雲霄,穿着條紋囚服,一副裝逼的樣兒,猛嘬了一口煙,回道。

“不是霄哥,你這樣對犯人會激起民憤的,眼瞅着快10點了,你就高抬貴手,讓大夥歇一會兒唄!”犯人央求道。

“志峰,你特瑪的是不是不想減刑了?我這是為大夥着想,管教讓我們干三天,我特瑪的一天給幹完,大夥表現不錯,我給管教請示,為大家減刑。”張雲霄傲然說道。

“扯淡呢,霄哥,你幸運,一進來當個小組長,這特瑪的干好了都是你的功勞,可兄弟們苦了,這叫什麼來着,一將成名萬人枯。”志峰挺來氣來的回道。

“哎呀握草,告訴大家,上午歇着,不jb幹了。”張雲霄一聽,有點上火,一擺手說道。

“那謝謝霄哥了啊!”志峰連忙謝道。

“不jb謝我,我特瑪的也沒私心,你讓他們停了,咱們倆聊會兒。”張雲霄不以為然的說道。

“行,我去跟他們說一聲就回來。”志峰說完轉身走了。

五分鐘之後,志峰再次回到張雲霄的身邊。

“志峰,你是為啥進來的?”張雲霄問道。

“我特瑪的頂雷進來的。”志峰挺來氣的說道。

“草,你真jb仗義,為誰頂的雷?”張雲霄一聽挺感興的,問道。

“為特瑪的行長頂雷,雷頂偏了。”

“咋特瑪的頂偏了呢?不着急,行長能把你撈出去。”張雲霄勸了一句。

“霄哥,你要是不提我還好受點,你一說我特瑪的跳河的心都有。”

“哈哈,咋回事啊?”張雲霄一樂,問道。

“我在一個銀行分理處上班,每月都特瑪的上萬,小日子過得挺溜的,但是三年前,銀行被搶劫了,從此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

“那特瑪的跟你有毛關係啊?你一個小辦事員,也不是行長?”張雲霄一聽有點懵逼。

“是特瑪的跟我沒關係,但事出在被搶了多少的問題上,本來被搶了200萬,那個行長讓我起草一個報告,跟總行說搶了300萬,把自己抄股虧的錢算進去,最後,劫匪落網,漏餡了,行長讓我頂雷,說一年半載的把我撈出來了,自己上面有人,給上面說說,當個副行長沒問題,我特到的稀里糊塗的就進來了,後來,行長還有其他的事,也是錢的事,1000多萬對不上賬,最後那行長捨己救人,跳樓了,自己死了,保全了全家,我特瑪的算不算白特瑪的頂雷了?”志峰冤屈的說了一大堆。

“哈哈,那特瑪的是頂偏了!”張雲霄抿嘴一笑,問道:“判了幾年?”

“四年,你說冤不冤?”

“哎呀握草,一分錢沒撈着,你特瑪的還判了四年,那是夠冤的。”張雲霄深有感慨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