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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那傢伙,意外的能幹啊!”劍域四人組,楚明溪驚訝的看着擂台上,沖廖傑道。

之前並不怎麼覺得風塵厲害,畢竟就算是對戰田恬的比斗,贏得多半也是靠了運氣。因此,今天這場比斗,楚明溪作為風塵接下來一戰可能要對上的對手,更看好沉默的廬蓑衣。

只是比斗的結果卻讓楚明溪吃了一驚,沒有想到在廬蓑衣的靈域雛形內,風塵最後卻獲得了勝利。雖然看上去搖搖欲墜的狀態的確不怎麼好,但總歸還是贏了這無可辯解。

相對而言,廖傑這邊卻並不覺得奇怪,如果風塵在第三輪就落敗了,那他之前和風塵的約定又是什麼?正是因為相信風塵有那個能力,廖傑才會提出來,自然此刻也不會懷疑什麼。

“嘛,不過也沒有關係,反正下一場我肯定會把他給揍得連他媽媽都不認識。”楚明溪摩拳擦掌道。並不是對風塵有什麼怨恨,單純想要好好的暴打風塵一番罷了,嗯,僅此而已。

“你會輸的。”廖傑不假思索道,或許沒有根據,但是語氣卻無比肯定。

“呸,你憑什麼說我就會輸?!”楚明溪頓時不答應了,廖傑語氣太肯定,讓她很不爽。

“輸就是會輸,沒有什麼憑什麼。”廖傑自然是找不到理由,所以乾脆也就不打算解釋。

“那要是我沒有輸怎麼辦,你這話可不能亂說。”楚明溪滴溜了下眼珠,不懷好意道。

“沒有輸便沒有輸,還要怎麼辦?”廖傑也不傻,和楚明溪相處時間也很久,自然知道對方心中的小算盤。不過心中倒是有些觸動,如果楚明溪非要算計他的話,他也不介意反擊。

“喲,你不是說的那麼肯定么,怎麼現在又不敢堅持自己的想法?”楚明溪嘲諷道。

“。。。。。。所以你想怎麼樣?”心中瞭然,廖傑表面上卻裝作一副上鉤的模樣。

“這簡單,既然你不認為我會贏得話,那我們就來打個賭吧,如何?”楚明溪笑道。

“哦?什麼賭?”廖傑心中暗道一聲果然如此,表面上卻皺起眉頭,疑問道。

“就賭我會不會贏,要是我贏了的話,你小子以後在我面前都要乖乖的聽話。”楚明溪將自己的賭注說了出來,卻不知道自己的小算盤,其實早就被眼前少年洞悉看破。

“那如果你輸了呢?”廖傑做作的皺了皺眉,隨之詢問道。

“我輸了的話,那你提條件啊,總不可能讓我來給你選擇賭注吧?”楚明溪無所謂道。

她根本不怕廖傑是不是看穿了什麼,也不怕廖傑會不會提什麼過分的要求,因為自信。

“我提什麼條件你都會答應?”廖傑斜了一眼楚明溪,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那當然,什麼條件都可以哦!”楚明溪也不生氣,甚至還嫵媚的一笑,沖廖傑拋了個媚眼,心中卻暗罵道:“我倒想看看你會提什麼破條件,哼,反正到時候也肯定是我贏。”

當然,就算最後結果是楚明溪輸了,而廖傑也真的提了那種條件,楚明溪也絕對不會服從。反正只是口頭的打賭,沒有經過任何的約束約定,楚明溪才不會犧牲自己做那種事。

“我怎麼感覺你會賴賬啊?不行,如果要賭的話,就要正式一點,不然的話,你賴賬我到時候也拿你沒辦法。”廖傑哪裡看不出楚明溪這是想空手套白狼,故作堅持的說道。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啊,那我可真要傷心了。算了,要正式一點也可以,但是相對的,你的條件也要正式一點。不然你到時候隨便提一些侮辱人的條件,我可不會答應。”心中微微一嘆,知道廖傑並沒有那麼好騙後,楚明溪也只能更改一下針對自己這邊的內容了。

雖然相信自己不會輸,但凡是都有個例外,萬一廖傑這傢伙為了贏,搞小動作呢?事事無絕對,楚明溪可不是那種不會計算自己可承擔後果的人,既然條件要成為現實,也就有必要讓自己不那麼悲慘。當然,與此對應的,楚明溪自己的條件,也得到了約束。

“放心,不會是什麼讓你出醜的條件,當然也可能是你不喜歡的條件,但這也是作為輸家必須要忍受的內容?”廖傑倒是完全不在乎,他對於自己的條件,可是相當自信的。

不經意間,嘴角溢出了一絲詭笑,似乎是計謀得逞後的陰險之笑般,讓楚明溪生疑。

“這小子,該不會是想要算計我,故意引我上鉤的吧?那我可得小心點了,別被這小子給陰了。”楚明溪心中也敲起了警鐘,如果廖傑想要搞鬼的,那她還真得稍微注意一點。

和其他勢力不同,劍域的他們可是清楚,這一次比斗的真正目的,乃是為了選拔修者。

所以就算是互相之間搞破壞,內部不團結什麼的,上面也根本不會過問。因為,幾乎是能夠被選拔出來參加比斗的傢伙,只要不是表現得太差,修為在化神巔峰,都會被選上。

至於劍域內部,更是要被抽走大半精英階層的人員,所以就算到時候劍域留下了足夠多的區域,其實效果也不大。當然,還有更加重要的一點原因存在,導致了廖傑他們其實並不怎麼在乎這場比斗的結果。只不過既然都出戰了,那麼也就沒有理由划水落敗。

“肩膀借我靠靠。”回到觀眾席,風塵沒來得及和任何人說句話,便靠到了清漣漪肩上。

不得不說,就好像吸食毒品一般,自從體會過那種體內靈力飛速回復的滋味後,風塵就有點上癮了。之前或許還會矜持一點,現在體內靈力消耗虧空,連站都快站不穩了,自然也不會去管那麼多有的沒的,甚至連清漣漪答應不答應都不在乎,直接將頭靠了上去。

或許唯一堅持的,也就只有程度問題:僅僅只是用頭靠着,而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不是說用頭靠着就能達到最好的效果,越發靠近效果自然越好,如果可以的話,風塵甚至想要將清漣漪當成一個布娃娃,抱在懷裡,來汲取對方體內那源源不斷的純凈靈力。

但很可惜,清漣漪並不是布娃娃,就算風塵想要這麼做,對方也絕對不會允許。

“我發現我最近狗糧吃的有點多啊,再這樣下去我肯定要營養不良。”單越在一旁無良道。但由於風塵也沒有心情和力氣和這傢伙爭辯什麼,聽之任之後,本人也就興趣缺缺。

“果然,到了這個層次,每一場戰鬥,都不是那麼好打的。”柳尋不由感慨道。就算不知道風塵和廬蓑衣戰鬥高潮時的兇險,單單看之前的內容,還有風塵被打出了靈域的情況,以及此刻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柳尋怎麼能看不出這一戰的辛苦與艱難?

廬蓑衣的確是很強的對手,但更加可怕的是,在十六強裡面,這樣的對手卻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