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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逍遙只覺得一股凌厲霸氣的氣勁,壓迫的自己呼吸艱難,完全喘不過氣來。

轟,戰逍遙猛然記起鳳爺爺被襲當日,似乎有這麼一股氣息隱約出現過。

心跳陡然加速,無盡的憤怒陡然升騰而起。

逆來順受,強壓之下順從,從來不是戰逍遙的風格。仙緲界的自己可是萬仙崇拜,眾多尊者敬仰的存在,高傲不屈的性子早就深入骨髓。越是強壓之下,反抗心思越是極強。

強悍的精神力陡然爆發,如同一股尖刺刺中了執法總使精神威壓,凌厲的壓迫之感微微一輕。

“咦!”

執法總使,微微疑惑間,正略感驚疑之時。

砰!

城主府的大門被打開了,一位一身緊身黑衣,相貌極度美貌氣質冷厲的女子走了進來。

執法總使瞬時就斂去了精神威壓。

戰逍遙陡然一陣輕鬆,同時突然驚醒,沒有真憑實據,如何確定這執法總使就是當日追殺自己的大能之一。

強敵面前,千萬不可漏出端倪。

戰逍遙迅速調整好心態,轉過身來,卻更是愕然。來人竟然是鳳霞舞。

執法使眼神更是冷厲,從來沒有人敢冒犯執法堂的威壓,此刻眼前這白衣少年拒絕自己的好意,而此刻竟然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敢強闖城主府。

不等執法使發作,鳳霞舞嚴厲的表情依舊,如同教訓學員一般張口道:“執法使大人,恕小女子斗膽闖入,素聞執法堂一向鐵面無私,可為何要逼迫一位陽光少年加入你這冷冰冰的執法堂,難道執法使不知道么,你這執法者個個冷血,就是一殺戮機器,沒有任何情感。這少年可是我的意中人,我可不希望他加入了你的執法堂卻把我忘了。”

執法總使怒了,但此刻卻不怒反笑。

謝懷城滿心悲苦,內心叫苦連連:姑奶奶,戰逍遙這小子油鹽不進,你竟然也有樣學樣,大刺刺的闖入,那高高在上的執法總使不說,就是這裡一個小小的執法者都是聖階修為哪,何況掛着執法堂的名號,就是有十個謝懷城也擔當不起啊。

執法總使,好奇的打量着鳳霞舞:“這少年是你的相好?”

饒是戰逍遙臉皮極厚,可此刻鳳霞舞大廳廣眾之下道來,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執法總使大人,這少年牙尖嘴利,頑邪、陰詭,並不適合重責加身。他本就年少只想策馬江湖,逍遙快活。我想執法總使,斷然不會強迫他人罷。”

戰逍遙微笑着看着,緩步走進的鳳霞舞。

執法總使笑了,極其豪爽的笑了:“本總使,腥風血雨多年,誰人見我不恭敬,這少年是第一個膽敢頂撞忤逆我的,而你竟然膽敢幫着他說話,你兩到是很般配啊。”

戰逍遙微微一笑:“過獎,過獎。”

執法總使繼續說道:“我剛才只是一個小小的考驗,這少年臨危不懼,難怪能夠力挫強敵。很好,很好。你們兩個,本總使都很喜歡,甚合我意。”

執法總使的轉變,令戰逍遙愕然,更令謝懷城不解。

執法總使繼續說道:“我本來是前來處理王懷遠一干餘孽的,追責黑虎城王且,路過此地聽聞這小子的事情,很是好奇,特此召見。不錯,不錯。謝懷城,你招攬他做副城主之舉很好。”

原來謝懷城給我的令牌竟然是副城主令,我去,這謝懷遠給我挖了好大的一個坑啊。

戰逍遙意味深長的看着謝懷遠,至看得謝懷遠不好意思起來,卻不顧戰逍遙的眼光,恭敬的說道:“總使大人,在下也是惜才,在貿然有此做法,副城主空缺,在下才擅自做主。”

“本總使不是來追究這個事情的,你做的很好。”

那執法總使繼續說道:“戰逍遙,江湖雖然快意,可你千萬別忘了還有執法堂在管理,如若走了歪路,我執法堂定斬不饒。你既然身為了副城主,諾,這是我執法堂的令牌,如有肆意踐踏執法堂尊嚴,肆意殘害無辜性命之人,可以先斬後奏。黑虎城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謝懷城你全力配合便是。”

一枚通體黝黑,形狀如同鬼面的令牌拋了過來。

突然的轉變,令戰逍遙有些愕然,輕巧的接過令牌,揣在了身上。

那執法總使繼續說道:“黑虎騎聽令。”

“在!”

四十名黑色鎧甲的護衛齊齊一聲吼。

“打道回府,出發。”

那執法總使,威風凌凌背着雙手目不斜視,徑直從城主椅上下來,朝門外走去。

四十餘名黑虎騎護衛,隊列齊整,緊跟在執法總使身後,朝外走去。

鳳霞舞走到了戰逍遙身前,連同謝懷城在內,魚貫而出。

城主府紅色地毯上,不知何時整整齊齊的趴俯着四十隻黑色斑紋的碩大老虎,此刻個個恭敬的站立在地毯上。

啾!

天空中,一陣清亮的獸鳴之聲,一道黑色的身影逐漸清晰,向著城主府飛落。

鋪凜凜。

一股疾風迅捷而至,一隻體型更為龐大的灰色蒼鷹,腳爪如鉤,揮動着雙翅落在了執法總使面前。

霸氣威猛的蒼鷹,一雙銳利的眼睛閃爍着桀驁不馴的氣息,極其藐視的看着謝懷城等一干人,唯獨對執法總使恭敬有加。

霸氣的騎寵、霸氣的隊伍,讓一眾人滿心震撼。

那執法總使轉過身來:“小子,如果想加入我執法堂,只管來找我。你身上的秘密,讓我很是吃驚。”

不等戰逍遙有所反應,中年男子跳躍上蒼鷹的背部,威風凌凌的站立,蒼鷹載着執法總使遙遙飛去,那四十隻黑色老虎,載着黑虎騎在地面幾個縱躍,消失在了屋檐上。那黑虎輕巧的縱躍,竟然不帶絲毫破風之聲。

“呼!,剛才可是嚇死老子了,特么的,執法堂總使竟然親自前來。搞這麼大陣仗。”

謝懷城撫着胸口,大口的舒緩着心頭的憋悶。

“謝老頭,你可給我挖了好大一個坑啊。”

戰逍遙不疾不徐的話語令謝懷城猛然一愕,訕訕的笑了:“嘿嘿,我這不是缺人手么,落日城糟此劫難,能夠信任之人有限。嘿嘿。”

此刻,戰逍遙副城主的頭銜徹底被坐實,而那黑虎城的任務竟然被執法總使交給我自己。

那執法總使,為什麼要將黑虎城的任務交給我?憑什麼認為我就會幫他。這麼大陣仗,執法堂的消息立刻就會走露出去。一位帝階使者,召見我,這不是擺明將我當槍使么。

我戰逍遙啟是隨便任人擺布的。

戰逍遙無奈的搖了搖頭,黑虎城有一皇階,直接上門怕是不妥。沒有直接證據強行闖入只會惹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

實在不行,只能借執法堂名義高調行事了,打不過溜就是,做的不好了在栽贓嫁禍給執法堂,反正有令牌在手。

鳳霞舞似乎想到了戰逍遙的舉動,輕聲說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戰逍遙突然想起什麼,張口問道:“對了,不是只有皇階才能有坐騎么?怎麼那些執法者都有坐騎。”

“有大能在上,提供資源,有專人馴化,聖階能擁有坐騎就不奇怪了。”

“看來,是的想辦法弄個坐騎了。”

謝懷城陡然一個凌冽:“坐騎可不是想弄就弄的,低階異獸速度極慢,還不如飛劍,高階異獸除非老閣主出面幫你,否則搞不好就會被異獸給滅了。”

高空空中,執法總使站立蒼鷹背部,遙遙的看着落日城。

一個虎目凌凌的中年男子騰着飛劍,恭恭敬敬的站立一旁。

執法總使淡然的說道:“我這大刺刺的出現在落日城,黑虎城王且那小廝定然就要動了。戰逍遙,希望你能承受的住王且的怒火,也好讓我查實王且的背後的所有勢力和具體實力,在將一干人等一網打盡。如若不然,你這天才少年可就算是一點都沒有利用價值了。”

總使背後虎目男子低聲道:“這小子,這般年少竟然是聖階了,很是邪門,是否讓他們再去查探一番。”

“不用,就一小小聖階而已,何須在意,再說他又不是我們的目標。”

微微一頓後,執法總使轉過頭來,滿面嚴厲:“你身為滄河郡執法堂總堂主,可是身懷失察之責,黑虎城王且等一干人的罪證再拿捏不住,你就以死謝罪吧。”

那虎目中年男子頭顱低垂絲毫不敢辯解半句:“是,總使。”

來到城主府,戰逍遙遣去不相關的護衛等人,壓低聲音問道:“謝城主,現在可否告訴我,地牢里到底關押的是何人?”

謝懷城一陣緊張:“自我功勛夠了以後,挑戰戰勝上一任城主,那城主落敗之際反覆告誡於我,地牢里關押着重要人物,而且修為很是不弱,已經入魔,具體是哪些人我不太清楚,也從來未查探過。這種事情,最好不要輕易查探。執法堂都出動了,王懷遠的一干餘孽和所創建的宗派只怕是都要被毀去了。不信,你就坐等消息吧,不出三天,絕對將是一場腥風血雨。”

鳳霞舞美眸一眨:“我就知道那執法堂不是什麼好東西。”

戰逍遙繼續問道:“其他各域,都有執法堂的存在么?”

謝懷城搖了搖頭:“五大域,五位霸主。各自管轄各自區域,執法堂是中域的執法組織,可謂是執法堂言出法隨,至於其他域如何管轄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回到修武學院,戰逍遙眉頭緊皺,絲毫想不透執法堂召見自己的具體原因。這也是目前為止,除了鳳爺爺遭遇強敵後,自己第一次碰到帝階大能。

雖然自己步入了聖階,在武師和大武師眼裡是高手的存在,可是面對皇階、帝階自己完全就不夠看。

自己重生後竟然捲入無端旋渦,面對的竟然是聖階強敵,若不是‘厄運體質’水、火元素二重覺醒,自己不動聲色暗中動手,只怕自己此刻不是在跑路就是已經飛灰湮滅,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