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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聖者出現在豫州開封!

一劍覆滅傳承千年的武道世家,同時也是儒門聖宗的朱家!!

這消息傳出,立刻就在整個豫州引起了軒然dàbō。

朱家可是開封城最強的武道世家,同時也是豫州最強的十大世家之一,四尊半聖的底蘊,還有一位不知所蹤,但一定還活着的朱熹聖者!

如此強大的世家,居然被人一劍斬滅!!

聽到這個消息的人,第一反應都是不信,可是隨着從開封的地下世界傳出來的各種照片和記錄,都在鄭明,這是真的!!

朱家,真的被滅了!!

甚至,就連朱家的宅院都被那一劍斬成了深坑,一切都灰飛煙滅,不復存在!!

這真的是太驚人了!

不可思議!

太不可思議了!!

居然會有這樣的事情!!

哪位聖者!

竟會一劍斬滅朱家??

現在這個時代,還行走在人間的聖者,真的非常少!

堪稱屈指可數!

滿打滿算也就十來人而已!

可這些人,無論哪個,可都是身後有着龐大勢力,牽一髮動而全身的,都不像是會來豫州滅掉朱家的人啊!

會是誰?

難道是有沉睡的聖者蘇醒了?

此時,汝南杜家。

杜城也得知了朱家被滅的消息,他總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對,心裡有些不詳的預感,就去找了他的大哥杜州。

“大哥,你說這件事情,會不會和秦玄天有關係?”杜城皺着眉頭,說:“現在距離他要來豫州的時間,還有四天,這節骨眼兒上,突然冒出來一個神秘聖者?”

“安心吧。”杜州笑了笑,不以為意,說:“區區秦玄天,就算實力在前,也不過就是個先天巔峰,他來豫州就是找死,而且我們也調查過他,從沒有任何聖者與他有過接觸。

至於那滅了朱家的神秘聖者,多半是因為朱家幹了什麼不和他心意的事情,甚至有可能幾百年甚至上千年前的舊怨也說不定,畢竟聖者的壽命還是很長的。”

踏入聖者之境,就是長生的開始,最少都有千年壽元,若是再有一些特殊的延壽手段,或者服食延壽丹藥,甚至能活近兩千年!!

“嗯,應該是這樣吧。”杜城點了點頭,也在安慰自己,說:“秦玄天那小畜生何等何能,怎麼可能和聖者有關,這次他來豫州,死定了!!”

“沒錯,這小畜生太過囂張,居然說要一人滅我豫州武道世家,簡直找死!”

杜州冷笑道:“如今我豫州十大世家已經聯合,縱然朱家已滅,只剩九家,但也有足足二十尊半聖!!秦玄天這小畜生,有命來沒命回去!!”

“讓那小畜生知道,什麼叫古來中原之地,什麼叫千年世家!!”杜城點頭,說:“據說這次那位常駐人間六百年的子參大人也會出手,秦玄天死定了!!”

自唐以後靈氣衰減,法則逐漸沉寂,武者踏入聖境的希望極度渺茫。

因此會有不少武者在踏入半聖之後,就選擇以秘法進行沉睡,延緩壽數的衰減,希望能等到靈氣復蘇,法則重現的時代。

沉睡中的武者,壽元的流逝會變得極為緩慢,縱然過去上百年,也只相當於十年而已,這是保全自身壽數的方法。

不過,也有人認為這樣沉睡,就是虛擲光陰,倒不如真正經歷幾百年的人生,說不定還有希望真正踏入聖境!

豫州第一世家“商家”的家主子參,就是這樣選擇的,六百年前子參二十歲踏入半聖,沒有選擇沉睡,而是選擇常駐人間,歷經六百多年的歲月,活到了現在!!

實力深不可測,真氣如淵如海,哪怕是最巔峰的半聖,在他的面前,都承受不住一個眼神的衝擊,太強了!!

甚至有人猜測,子參可能早就已經踏入了聖境,成為了聖者,只是並沒有告知世人而已!!

“有子參大人出手,就算來十個秦玄天,也是必死無疑!”

杜州哈哈一笑,說:“走吧,我們去找父親,他似乎正在跟黃家的半聖商談,要怎麼虐殺秦玄天,才能讓天下人明白,豫州世家,不可辱!!”

“走!虐殺秦玄天那小畜生!我必須要出謀劃策!”杜城眼裡閃過一絲殺意,冷笑道:“我一定要讓他跪在我面前,向我磕頭求饒!!”

……

……

豫州,沬邑!

這是一座古老的城市,在遙遠的三千年前曾是殷商的都城所在,那個時候這裡有另外一個名字!

朝歌!!

如今,數千載風流雲散,朝歌城早就已經不復存在,甚至連殷商主脈都已經不再地球,但這裡依舊傳承了一支殷商王室的血脈。

人間最古老,最強大的世家之一!

商家!!

在沬邑城的中央,有一座佔地五萬多平米的巨大古典莊園。

這裡就是商家所在的地方。

其中有亭台樓閣,雕欄玉砌,還有山水花鳥,梅蘭竹菊,可謂風雅之至。

在莊園的最中央,則是有一座大氣恢弘的古典殿堂,重檐廡殿,好似皇宮一般,巍峨而立,氣勢磅礴,幾乎有鎮壓寰宇的氣勢!

此時,在這殿堂之內,正有兩人對面而坐,兩人中間是一盤圍棋。

其中一人,是一名穿着粗布máyī的老者,鬚髮皆白,但臉上卻是沒有一絲皺紋,正是鶴髮童顏模樣。

現在,他的手裡正拿着一枚黑色的棋子,轉來轉去,眉頭緊鎖,抓耳撓腮,愁眉苦臉,目不轉睛地盯着棋局,似乎非常的為難。

“這步棋,不好走,不好走啊……”

“既然不好走,前輩何不退一步,悔棋也是可以的。”對面的年輕人淡淡一笑,聲音溫潤,沁人心脾。

這是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不算俊朗,但五官端正,中上之姿,身上有一種如暖玉般的溫和感,正是通常意義上的那種謙謙君子。

“悔棋?”老者抬起頭,看向這年輕人,忽的笑了,說:“哈哈,古傳的張良計就是悔棋不成?不不不,我商家終究是王室血脈,哪有悔棋的道理?”

“退一步便得全身安寧,兩千年前我張家子房先祖,就是這樣做的。”年輕人微微一笑,說:“秦玄天不簡單,他的實力非同小可。前輩駐世六百餘年,應該看得清楚明白,與之為敵,實非必要。”

“張柳,你的選擇沒有錯,但我是不能悔棋的,也從未有過悔棋的念頭。”老者看向年輕人,說:“你張家不參與此事,在我意料之中。

但,商家不可退!這裡是豫州,是我商家的豫州,而我腳下的沬邑,三千年前是朝歌!商家是這豫州的王!而王!沒有退的道理!

秦玄天是誰,我不在乎,他有多強,我也不在乎,但他若真犯我豫州,我子參,必誅之!!”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