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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不在是從高到低慢慢拆解,隨後再交給下面的人做,而是交給那一些通過王依晨和風雲挑選過的人執行,而下面的那一些人,每個人手上都有一些任務可以做,而且是完整的,不是那種零散性的。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已經把他們招募到了,田野,集團的內部及時把合同分散開來,讓他們去執行,也有可能讓他們接觸到了合同的核心內容。

再者說了,現如今的田野集團那些合同也沒有什麼秘密可以隱瞞的,都是一些正經的生意和華夏的合作,最多再有一些就是和國外的那一些公司有着一些資金的流動,而這些對於一家公司來說,是在正常不過的。

可以說麒麟閣才是田野集團的核心,而在那裡沒有任何一個外人可以進入,因為可以進入到麒麟閣內部的人,基本上都是經過他們重重確定值得信任的人才會放進去,否則的話,田野集團這道坎,你都過不了,更遑論麒麟閣。

所以薇諾娜的管理方式和王依晨有些略有不同,而當初遠在中東的葉千羽也不會管這麼多的東西,他會把任務和計劃全部都計劃到自己的腦海當中,隨後通過東陽市或者是華夏,現如今的格局變化來改變計劃和行動,但他不會理會田野集團裡面的這些成員或者是管理這些瑣事,要不然還要王依晨幹什麼。

兩人通過商量,最後再加上納蘭清雪和風雲的投票決定,要對外招聘員工,否則的話,這樣閉關鎖國只能限制住田業集團未來的發展,雖然培養出自己的人才是一件非常睿智的事情,也是一件未雨綢繆的事情。

但這樣需要一個很久的過程,而現在楊奇等不了這個時間,所以只能通過最簡單的方法來解決這件事情,那就是藉助外力,而且一個公司對外招聘員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要不是楊奇的想法太過於守舊和保守,也不會到現如今才做出改變。

當然了,為了確保田野大廈的一些隱蔽性,田野大廈的,下面三層才是普通員工的工作區域,除此之外,上面三層有着專門的電梯,還有人員把守。

而且進入田野大廈,要遵守的第一個條件,並不是你的工作能力,而是你的紀律性,誰也不知道田野集團未來會面臨什麼樣的動蕩,而在那個時候,你可以選擇離開,但你必須保持一顆冷靜的心,否則亂來的話,整個大廈的人都跟着你亂,豈不是要亂套了。

在這有紀律性的人大多數工作能力都不差,也便於管理,而他們原本的那一些田野集團職工低位則是升了一升,有的在第四層,有的甚至提升到了第五層工作,有着自己的辦公間,當然,現在田野大廈的第六層,他們是上不去的,甚至他們連第六層是什麼都不知道。

……

此地是一片遼闊的平原,艷陽高照,但是黃沙滾滾,陰霾滿天,普通人的視野可能還達不到五米,但就在這片,沒有任何生機的平原上面聳立着一座黑漆漆的城堡,城堡看起來整體烏黑,沒有任何的特殊標誌,唯獨城堡的最高處,懸掛着一面旗幟,是一面血紅色的旗子,而現在這面旗幟的上面,現如今還會着一隻血色的麒麟。

沒錯,這就是現如今中東血旗的總部,至於為什麼坐落在這樣的地方,是因為這裡的天氣惡劣,幾乎沒有任何一個普通人會來到這樣的一個地方,而且這裡雖然遼闊,但是卻遠離戰場。

中東永遠都是一個是非之地,這裡的資源無數,不管是石油黃金或者是礦產,都是所有人爭搶的東西,有就支援當然就是那些上位者看重的商機,所以他們有的人是派着自己的私家軍過來征戰搶奪物資。

有的是僱傭軍隊來為他們搶奪物資,所以中都是一個聚寶盆,但同樣是一個充滿殺機的血腥之地,而就是在這樣的地方,血旗打出了自己的名號。

可現如今呢?

血旗總部基本上已經很少對外接任務,裡面的成員也很少出來歷練,即便是有人出來歷練也是隱藏了自己的身份,不敢穿血旗發配下來的服飾。

不因為其他正是因為在最近這段時間已經有人盯上血旗,甚至有幾波試探性的攻擊,要不是他們記住旁邊的一些兄弟部隊和自己防守的堅固性,有可能還真的被他們摸進來。

當然了,可以呆在血旗總部的城堡裡面的人基本上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即便是剛剛加入的成員,雙手都是沾滿着血液,哪個人身上沒有背負着幾條人命。

而且凡是加入到血旗的人站在這裡,心智堅韌是必須的事情,再者說了,血旗經歷過的大風大浪不計其數,甚至有的時候整個總部整體算下來還不到幾十人,但就是這樣,別人都打不垮血旗,還是讓他們死灰復燃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可見這個組織的頑強性有多麼的可怕。

而在這座黑色堡壘的中央,一個大殿上面確實一張圓桌旁端坐着幾道身影,每一個人身上的氣息都是非常的不凡,唯獨一個人例外,那就是坐在首座的那個。

此人面容清秀,甚至有一些病態的蒼白,頭髮整齊的披散在肩上梳攏做一個古人的樣子,看起來像是一個柔弱的書生,而在他的身上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氣息,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

而事實也是如此,這個書生就是一個普通人,但他的地位不凡再整個血旗的地位不會低於楊奇,而且是楊奇親自賜與他這樣的地位,沒錯,這個人就是葉千羽。

而葉千羽的下手位左側,坐着一位中年人,棕色的頭髮梳攏成一個莫西幹頭,刀削斧鑿的臉上不能說是俊秀,但卻有一過鋒芒畢露的感覺,雖然年紀已到中年,可他坐在那裡,閉着眼睛就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另外一邊坐着的是一個身材如同高塔的男人,他的身材魁梧,肩膀寬厚,一張國字臉上眉頭總是緊鎖在一起,眼神非常的渾濁,看起來就像沼澤一樣,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信息來。

就兩個人的身份在血旗也不低分別為白旗的旗主阿基米德和黃旗的旗主共塞。

“二位首領,想必你們也知道了,我們現在的狀況,我們有着天氣這一層天然的避障,再加上附近駐紮的兄弟部隊,可以支援我們,我並不擔心那些偷襲我們的人,可以把我們怎麼樣。但是唯獨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每一次他們進攻失敗的時候就連屍體都帶走,不給我們留下任何的線索,而他們攻擊的手段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近些日子以來,這已經是第十七次了,兩位首領,有何看法?”葉千羽手中的扇子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打,目光平靜,眼神當中一直有着睿智閃過。

兩人沉默了一下,隨後只見閉着眼睛的阿基米德,睜開眼睛,低沉的道:“現如今,我們連對手都不知道是誰,雖然我們不怕他們把我們擊垮,但是必須弄清楚攻擊,我們的究竟是誰才可以做出應對之策,而且葉你沒有發現,最近我們的兄弟部隊有些已經聯繫不上了嗎?”

葉千羽的目光閃了閃,隨後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可是那些兄弟部隊已經有大部分進入了城堡,那一些沒有進入城堡的部隊,基本上實力都不弱,雖然比不上我們的旗隊,但至少不會連信號都沒有發出來就被全殲,那麼只有兩個可能,要不就是他們離開,要不就是對手以雷霆的手段將他們全部消滅。”

阿基米德的眼神當中閃過了一道道寒光,道:“如果說真如你猜測的那樣,那麼我寧願相信後者,這一次被我們召喚而來的兄弟部隊可以說和我們有着緊密分不開的關係,否則的話,他們也不會應約而來。”

微微頷首,葉千羽是同意阿基米德的說法,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麼能夠對我們造成如此大規模的圍殺,在這個國際上的組織也不多,除了那神秘的三大災難組織之外,可能就只有那特立獨行的幾個了。”

聽到了這裡,共賽的目光當中沒有任何的變化,道:“可是我們和那幾個組織沒有任何的關係,執行任務的時候也從來都沒有把他們當做任務的目標,他們為何要這樣做?”

阿基米德的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道:“國際上的骯髒交易,我們又不是沒有看到過,說不定這一次他們就是為了讓我們徹底消失才集中這麼多的力量來攻打我們,就是典型的圍點打援,我們的兄弟部隊感覺到我們這邊的狀況不對之後就會過來支援,隨後他們打的就是這些,這樣他們也可以分得出敵我雙方,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多此一舉的在外面設立信息干擾屏障。”

“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葉千羽搖了搖頭道:“血旗建立到如今我加入已經有些時日,這種圍點打援的方式,如果放在其他的地方,可能還適用,但現如今我們大部分的援軍已經進入了我們的基地,再進行這樣的方式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而且他們的進攻發起也突然,我們在之前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所以事出有異必有妖,我猜可能是華夏那一邊出了什麼事情,中東才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阿基米德和共賽聽到了葉千語的解釋,對視了一眼之後,心中也是瞭然沒錯,他們近些日子以來,楊奇在華夏大膽行事,而他們在中東做事已經十分收斂,這一方面是為了積蓄力量,另一方面當然是為了源源不斷的向華夏提供戰鬥力。

可即便如此如此突然的情況之下,那些組織突然對血旗的總部發起了攻擊,的確太過於突然了一點,而且沒有任何的徵兆。

即便是葉千羽為此曾經做過一系列的布局,但其實還是有些雲里霧裡看不清自己的敵人究竟是誰。

唯一的可能就是華夏那一邊可能出了事情,可葉千羽在這一邊得到的華夏最後一條消息是一切安然無恙,計劃仍然在正常的運行。

而這樣的情況下,華夏那一邊又能發生怎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