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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講不想這麼說,但是既然已經說了,自然勾起了兩個年輕人的好奇心和憧憬。x23uom

倫敦生活着超過一萬隻的狐狸,大多都是野生,很奇怪的是,這些狐狸似乎比人類更加習慣這座城市,很少有‘朝外跑’的,大街小巷,經常可以看到它們安逸的身影。

但是年輕人心不同,他們不像這些習慣了安逸的狐狸,遠處的風景才更加吸引他們。

即便國內的市場還沒有打開,聽到中國市場四個字,兩個年輕人的眼睛明顯的亮了一下。

必須承認,中國正在如火如荼進行的改革開放,已經吸引了全世界的關注,任何一個對於未來有着遠大理想的企業家,恐怕都願意分出一定的注意力,去關注這塊土地上發生的變化,這這塊土地上散發出來的商業機會的氣息,更是像誘人的蜂蜜一樣,吸引着全世界的企業。

“梁先生,您可以幫助我們打開中國市場嗎?”拉里忍不住問。

“那是未來的事,現在還遠遠談不上,我只能說,如果有機會我可以嘗試,我想,我也有一定的能力。”梁一飛拋出一個香餌之後,就不再提這個話題,轉而繼續說:“但是我想對你們講的,並不是未來,而是現在。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變,我對你們的經營管理研發等等,完全不加任何干預,簡單來說,繼續由你們行使這部分權力。”

兩人相視對望了一眼,還是有些猶豫。

畢竟梁一飛提出的這個要求十分的罕見,不合規矩。

倒不是完全不能實施,這個事雖然沒有先例,但它不違法,不違法自然可以做,只是未來如果繼續róngzī,那麼就要從他們的股份里分出去。

簡單來講,谷歌等於永久的分成了兩個部分,百分之三十屬於梁一飛,剩下的,屬於其他人。

不過,梁一飛提到永遠不干涉,這倒是有一定的吸引力。

在普通民眾的眼裡,一個著名企業能看得見的,只有少數幾個企業的管理者,但是在企業內部,所有的股東和投資人,雖然在日常運作中不顯山露水,像隱形人一樣,但他們才是企業真正的幕後掌權人。

尤其是大股東。

大股東和大投資者絕對不是投了錢就什麼都管,在企業發展的大方向、大人事問題上,股東會有自己的想法,一旦這些想法和實際管理者衝突,那麼股東完全可以剝奪後者的管理權,哪怕後者是企業的創始人。

雅虎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創始者之一的楊之遠,在róngzī之後立刻被替換。對外說是正常的人事調整,楊之遠本人也沒說什麼,可是誰都能看得出來,這是創業者和投資人之間矛盾妥協的產物。

想要發展,必須有錢,用中國話來說,拿了人錢,就要受人管。若干年之後,在中國也有人講出一句類似心靈雞湯的話:資本應該尊重創業者的夢想。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任何成規模的企業中,都是當之無愧的超級大股東,甚至一般情況下,幾乎沒有哪個頂級企業有個人擁有這麼多股權,反過來看,無論將來谷歌發展到什麼地步,只要能行使這部分的權力,這兩位創始人,就不必像資本低頭。

“今天我來,只是投資,投資的不僅僅是谷歌,也是你們兩。”梁一飛笑道。

“梁先生,能不能讓我和謝爾蓋商量之後再給您答覆?”拉里問。

“可以,需要幾天?”梁一飛問。

“哦不不,不用那麼久,一杯咖啡的時間。”

拉里還真給梁一飛和孫達威泡了一杯咖啡,不過是速溶的,然後和謝爾蓋到車庫外,社區小路邊上聊去了。

“校長,您這麼看好谷歌?”孫達威從車庫大門,看了看正在不遠處路邊交談的兩個人,然而湊上來小聲的問梁一飛。

他雖然在國外,對於梁一飛目前的發展了解的並非十分詳細,但是也知道,三百萬美金對於梁一飛而言不算特別了不起的大錢,但他更清楚,梁一飛在投資這件事上,絕對不是亂花錢的人。

海調會有一個任務,就是投資美國創業的中小公司,海調會大部分工作孫達威都可以做主,可唯獨這一項,必須每一筆都經過梁一飛審批,雖說至今為止已經投資了一些公司,但絕大多數都是在梁一飛那裡碰了釘子。

“怎麼,你不看好?”梁一飛捧着咖啡問。

“也不是不看好,不過校長您的態度好像篤定了這家公司未來會有驚人的發展。”孫達威嘿嘿一笑,說:“上次的亞馬遜您也是這樣,看準了就投入巨額資金,可是您到底是通過什麼來確定的呢?我也想學學。”

孫達威說這個話是發自真心,還真不是拍梁一飛馬屁,他負責海調會,‘眼光’是個非常重要的職業素質。

他也想進步,都不用梁一飛主動做什麼,看着梁一飛的事業發展的這麼快,孫達威和其他所有梁一飛手下的骨幹都一樣,有一種緊迫感和壓力,如果自己進步的速度太慢,跟不上樑一飛的腳步,那麼早晚有一天,自己將無法勝任目前的崗位,更不要提更進一步了。

“達威,這不是我不交你。”梁一飛哈哈一笑,說:“眼光這種事,是要做了數不清的生意,看了數不清的人,才能練出來得直覺,如果這是有章可循的,甚至可以傳授的,那麼豈不是人人都可以通過投資當富翁了?”

說完,見孫達威有些失望,梁一飛還是說了幾句半真半假的,什麼投資要選擇高科技產業,要選擇有朝氣的年輕人,要把目光放得長遠,格局要大。

至於什麼叫做眼光長遠,怎麼樣格局才算大,哪種年輕人又是有朝氣的,高科技產業那麼多哪些值得關注,這就說不清了。

總是聽起來有道理,但執行起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給孫達威聽的不明覺厲。

聊了一會,兩個年輕老外並肩回來了。

“梁先生,我們有了結果。”

“哦,請說。”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