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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心中再為震動,舞寒衣也絕對不會忘記,什麼是眼下重中之重。

將那銀髮男子砸入大地,其嬌軀並未停留,其玉足輕巧一點,已然是駕馭靈力疾馳而去,繼續直奔那沈舟而去。

不過在她嬌軀閃爍間,那沈舟也是有所察覺。而面對如此情況,他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身後靈力噴涌便瘋狂逃遁。

舞寒衣顯然也是沒想到,這沈舟竟是會逃遁得如此乾脆,就連自己的同伴都不曾看上一眼。

也是因此,原本有所保留的她,自然是追趕不及,只得眼睜睜望着前者瘋狂逃遁。

不過數息,那沈舟便是消失在了山林與白霧之間,望着這一幕,舞寒衣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但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畢竟此刻的她,消耗也是不少,雖說就這麼放走了對方,的確是有些可惜。但對自己而言,也是變相地少一些損耗甚至傷損。

與此同時,燕初天也是緩緩降臨,而感知着燕初天靠近,舞寒衣頓時美眸又是望去。

那美眸之中,有着一如先前的驚然之色若隱若現。

被對方這麼直勾勾地看着,燕初天當然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趕緊乾咳一聲。

聽得他的乾咳,舞寒衣方才回過神來,俏臉微紅間趕緊挪開了視線。

尋常時候,她才是人群的焦點,受到多方注意。什麼時候,竟是如此注意他人,更何況還是一個男人。

不過就算挪開視線,她還是不忘說道,“想不到你竟然是連,那崆峒一脈弟子的靈術攻勢都是抵擋下來。”

“僥倖罷了。”

燕初天淡笑了一聲,旋即便閃身掠至,那已是在大坑深處昏死的銀髮男子上空。

望着坑中昏死的銀髮男子,燕初天可不會有任何的客氣,當即上前將其儲物袋搜刮一空。

只可惜,至多也就只能搜刮儲物袋而已,儲物戒指與銘牌相關聯,一旦觸及便會直接使銘牌碎開。

但就算只能動儲物袋,那也夠了。一些臨時收起的東西,都會被下意識地收到儲物袋中。

至少,燕初天在這銀髮男子的儲物袋內,便是發現了兩塊准五品級別,以及數塊級別更低的晶髓。

這已然能夠算作,一筆很不的收穫。

當然,燕初天不會忘了,真正擊敗這銀髮男子的是誰。所以他只是收起一塊准五品晶髓,便將其它的晶髓,都是放在儲物袋內遞向舞寒衣。

見狀舞寒衣也不會客氣,玉手接過儲物袋,便將其內的晶髓盡數收起。至於這個儲物袋,她倒是毫不稀罕,立刻丟棄。

緊接着,她更是不忘玉手曲指一彈,射出一縷靈力將那銀髮男子的銘牌徹底擊碎。

這傢伙之前說話可狂妄得很,她舞寒衣記得很清楚。

望着舞寒衣這不言不語間的動作,燕初天暗暗咽了口唾沫,只得再度暗嘆一聲女人心。

一縷靈力輕輕觸及,剎那間爆發開來的毀滅波動,卻是不容忽視,也是使得銀髮男子的銘牌終是破碎,化作空間之力將其傳送離開。

目送着對方狼狽離場,舞寒衣的臉上,方才終是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

隨之她玉手輕撫額頭香汗,方才美眸望向前方。不過就在她剛要開口時,突然敏感察覺到,身側的燕初天已是緊緊望着,那崆峒一脈弟子砸出的大坑。

這讓舞寒衣也是美眸望去,但在掃視下,甚至動用了靈力感知,卻始終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舞寒衣當然看不出異樣,因為就是燕初天,此刻也是憑藉著靈眼,方才隱隱約約察覺出了一縷異樣。

但就算只是一縷異樣,也讓他依稀察覺到了什麼,只不過他還無法確定,所以並未多言,只是一步步走近,走入那深坑之中。

繼續以靈眼凝視,燕初天手中則是印法掐動,一縷縷難以言喻的玄奧之力蔓延而出,順着地面匯入深坑之中。

一息兩息,深坑卻始終平靜,沒有傳出任何異動。這讓舞寒衣看了,不禁美目微皺,下意識間就要開口。

但就在她開口間,那始終平靜的深坑之中,終是有着一道道藍色光芒,不斷朝着大地以及天空蔓延開來。

望着如此一幕,舞寒衣也是敏銳察覺到了什麼,俏臉之上流露出難以壓抑的驚喜。

其實這一刻不只是她,就是燕初天,面孔上也滿是驚喜之色。因為就是他也想不到,陣眼所在竟是如此機緣巧合下,被他找到。

手中印法再度變動,玄奧之力迅速湧入深坑間,這藍光耀眼的深坑中,一道空間漩渦漸漸浮現而出。

燕初天清晰可感,一道空間漩渦便是這座天然陣法的陣眼,也是出口所在。

只要進入其中,便能直接被傳送出這座天然陣法,也就是這片山林。

“這就是出口陣眼?”

眼見空間漩渦浮現,舞寒衣終是禁不住問道,而對於她的問語,燕初天自然是重重點頭。

點頭之後,燕初天也是不忘問道,“舞道友,你可有通知其他弟子的辦法?”

聽言舞寒衣並未回答,只是玉手微動間,一道方盤出現在其白皙掌間。

旋即靈力緩緩注入下,方盤微光綻放。

大概持續了五息時間,舞寒衣這才收起了玉手,手中方盤也是應時消失。

這之後,她才衝著燕初天說道,“我已經通知了袁陽,並且也告知了他崆峒一脈弟子的出現。以其之地位,自是能將消息迅速傳開。”

“只不過傳言中提及,是我無意中發現了這個出口,並未提及你的功勞。”

聽信燕初天自然不難知曉舞寒衣的意思,其實他也能想到,若是說是自己找到了出口,包括那袁陽在內,很多人都根本不會相信。

也就唯有如舞寒衣,這般人氣極高的人物,說是無意中發現了出口,才會讓諸多弟子信服。

畢竟在那些銀牌弟子眼中,自己只不過是個,膽子有些大的銅牌弟子而已。

至於舞寒衣之擔心,則更是沒有必要。雖說他要藉助這天漠之機揚出聲名,求見師尊。但並不會因此,便不顧全大局。

與此同時,在那不知多少里外的山林內,濃郁的白霧下,袁陽單手便將一株樹妖震死,旋即也是不忘將那奇異的大地生物攝入手中,迅速煉化。

不過數息後,手中的奇異生物便是化作了一塊晶髓。而這晶髓內的髓心數量也是不少,已然達到了五團。

換言之,這正是一塊五品晶髓。

只可惜五品晶髓,對於現在的他而言實在沒多大用處,畢竟他都已是踏入了天府境七層。

就算是以五品晶髓打磨天漠,打磨的範圍以及成效,都是極為有限。

但蚊子腿再也是塊肉,他還是將這五品晶髓收入了囊中。

而就在他收起五品晶髓後,突然眉目一動,緊接着更是手掌微抬,其中一道方盤緩緩浮現。

片刻後,他的眼眸深處不禁閃過一抹精光,因為就是他也想不到,他麾下的弟子舞寒衣,竟是找到了這座天然陣法的出口。

原本在他看來,這應該是他或者那巴宏,方才有可能做到的事情。

至於崆峒一脈弟子的出現,他倒是早便知曉,並且也暗暗傳開了消息。

不過有人找到了出口,自然也是極好,這樣也就省得自己再費力氣,也能騰出時間來,去搜尋這片山林內更為高級的晶髓。

袁陽可不相信,這般一座佔盡天時地利的天然陣法內,會不存在着六品以及七品的晶髓。

在他眼裡,這裡儼然是一座,堪比寶地般存在的機緣之地。

當然,在繼續搜尋晶髓前,他也不會忘了將這消息傳出去。至於巴宏以及其麾下弟子,他相信對方,也應該能捕捉到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