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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爆射而出,與此同時其掌心之間,也是有着力量迅速孕育而生。

五元之力再度在其之上交織浮現,這赫然又是五元碎星痕!

只不過就算那孫炎也是受創不小,但感受到危機襲來的他,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

因而第一時間,便可望見他當即揚起雙掌。同時雖說其背後幽光羽翼已是殘缺了一半,但也是迅速張揚而開。

緊隨其後,在其掌心之中,狂暴之力迅速匯聚,朝着燕初天狠狠打出。

“轟…!”

五元碎星痕與這狂暴之力的轟鳴之音,再度重重響起。不過這一次的動靜雖然也是不小,但顯然已經比不上先前。

畢竟兩人如今的地步,都已是到了強弩之末。不過也是因此,就算兩人都給眾人一種虛弱之感,但此刻卻沒有一人敢輕視於他們。

因為任憑是誰都清楚,兩人究竟是經歷了怎樣的一番激斗,方才到了現在這樣的地步。

而至少是在天府境五層境界中,兩脈弟子中已是再沒有一人,敢站出身來覺得能與兩人相比。

不過無論如何,這一場比斗終究要分出個勝負,所以無數視線都繼續緊緊凝視着場地中央的兩人,不遺漏哪怕任何一個細節。

也不曾讓眾人等待太久,很快那接連對轟的兩人,便是有一道身影似乎終是再難堅持,在那對碰間被逼退而出。

隨之再次迎接攻勢間,更是被硬生生震退數丈。

這一幕讓崆峒一脈的弟子,無不臉色難看,因為這似是不敵的身影,並不是那雲天一脈的弟子,反而是他們崆峒一脈的驕子孫炎。

但燕初天可不會管他們臉色如何,終於抓住機會的他,隨之趕緊以殘存之力迅速出擊,根本不給對方任何喘息恢復的時間。

而孫炎的敗勢也不是虛假,並且在燕初天的趁勢之下,終是再難堅持,就連背後那殘缺的剩下一半幽光羽翼,也是徹底潰散。

隨之其身軀,雖不說如同炮彈般倒射,但同樣是以一種極為狼狽的姿態,砸入大地之中,響起不小的轟鳴之音。

天空中,只剩下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氣,渾身上下也是頗顯狼狽與虛弱的瘦削身影,燕初天!

如此結果,顯然是讓崆峒一脈的弟子再度心神一震。雖說從先前種種,他們已是知曉這雲天一脈的弟子極為強悍,不然也不可能與孫炎比拼至如此慘烈的地步。

不過有所知曉是一回事,可當孫炎真正落敗在其手中,那所激起的震動,仍舊無法平靜。

畢竟真說起來,燕初天的實力在他們眼中,只是天府境四層啊!

如此修為,便能擊敗站在他們崆峒一脈,天府境五層頂尖的弟子孫炎,那若是待其破入天府境五層,實力又該強大到什麼地步?

這一點,崆峒一脈的弟子甚至已經無法去想象。因為一旦去想,註定會讓她們不由自主間,想象出一種更為可怕的可能。

崆峒一脈弟子臉色空前難看,那雲天一脈的弟子可想而知,此刻的臉色會是何等的驚喜與激動。

他們難以想象,這場比斗他們雲天一脈的那個弟子,竟然當真是擊敗了,崆峒一脈的驕子孫炎。

要知道雖說他們是雲天一脈的弟子,可在這場比斗開始時,卻也終究極難想象,他們雲天一脈取勝的一幕。

因為先前,那孫炎強勢擊敗周岩的一幕,實在是太過強悍。而事實上就算是現在,他們也不得不承認這孫炎的強大,只不過意外的是,他們雲天一脈的這位弟子,他擁有的實力才是真正的震撼人心。

雖說他的修為只是天府境四層,但這爆發開來的實力,卻是足以比肩天府境五層圓滿,甚至是近乎天府境六層的程度!

不過在這萬眾欣喜中,也總有那麼一兩道目光,除了震動外還裹挾着其它的色彩。

就好比那巴軒,此刻他的臉色除了難以置信,更是有嫉妒與恐懼等複雜的情緒交織。

而舞寒衣,除了震動之外,俏臉之上更是有着崇敬的色彩悄然湧現。只不過這種神情,恐怕就連她自己都不自知。

再至於那袁陽以及巴宏,雖說兩人臉色也是震動,但他們不會忘了更重要的事情。既然這一場比斗他雲天一脈取勝,那他們也就能理直氣壯地逼迫對方,離開這裡。

然而就在巴宏以及袁陽抬頭之時,卻忽然感覺情況不妙,因為他們清晰可感,在那天穹之上,不知何時江梟的身影已是突然出現。

緊隨其後,那江梟一張拍落,龐然靈力傾泄之間,生生將一方空間都是凹陷,也是將燕初天的身軀,如同炮彈一般狠狠砸入大地。

這一幕實在發生得太過突兀,以至於讓兩人都是反應不過來。但當那轟鳴聲響起之時,他們怎麼可能還會不明白,這明顯是對方要反悔了!

“江梟,你們雲天一脈難道要出爾反爾!?”

雖說燕初天究竟會是如何,與自己沒有關係,但巴宏的臉色依然不會好看。因為這意味着,對方根本不將自己等人放在眼裡。

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如此直接地動手。

對上巴宏的喝語,那江梟只是冷冷一笑,旋即望着前方晶髓氣息衝天的龍形山脈,淡淡笑道,“呵呵…熱身的遊戲已經玩夠了,這一處晶髓寶地,本就該屬於我崆峒。所以,你們可以滾了!”

江梟極為霸道的笑聲緩緩落下,自是讓那巴宏以及袁陽,乃至諸多雲天一脈的弟子,都是臉色極為難看。

雖然他們不少人,都是多少預想到崆峒一脈。不可能真的就這麼放棄這座晶髓寶地。

但他們也是沒想到,這崆峒一脈竟是如此的霸道。分明是己方落敗,可此刻卻能如此理直氣壯地讓他們滾開。

不過就在巴宏準備出言反諷之時,卻不想那方才因江梟的突然動手,而被打出的巨坑之中,一道身影突然搖搖晃晃地升騰而起。

如此身影出現,自是吸引了萬眾視線,因為這道身影之主,正是燕初天。

可是這怎麼可能,對方怎麼可能在如此虛弱的狀態下,承受江梟一擊卻不曾被淘汰。

甚至看此刻的模樣,都是似乎不曾受到多少的傷害?!

從巨坑中升騰而出,燕初天的視線自然是迅速將那江梟鎖定。就算是他也根本想不到,這江梟竟是如此的不要臉面,完全如同偷襲一般向自己出手。

若不是自己反應及時,趕緊祭出了晶髓真涎,只怕此刻的自己已是保不住銘牌,被重創淘汰而去。

但就算祭出了晶髓真涎,代價也是極大,正是這晶髓真涎徹底破碎,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呵呵…崆峒一脈的弟子還真是驕傲,竟是偷襲我這麼個天府境四層的弟子。”

冰冷目光直射間,燕初天的口中自然也不會忘記譏諷。而聽得他的譏諷,不少崆峒一脈弟子的臉色,自然都是不大自在。

雖說對方並不是真如其所言,只是個天府境四層的弟子而已。但江梟對其偷襲也是不假,而以江梟之位向其偷襲出手,不管怎麼說當然都是顯得卑鄙。

崆峒一脈的不少弟子臉色不自然間,那江梟卻只是眯着眼睛掃了眼燕初天,便毫不在意地挪開目光,緩緩語道。

“還真是命大的東西,看來是有着一些保命手段。不過這種手段能保你一時,可保不了一輩子。”

江梟話音落下,諸多雲天一脈弟子更是嘲諷其不要臉,不過燕初天倒是並未出言,只是迅速轉身,掠回了雲天一脈的陣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