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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穹道殿、側殿之前。

豬八戒正一屁股坐在地上吐槽,滿臉的沮喪無奈,他想要把楚宛秋從這側殿中給帶出來,可是他卻做不到。

那側殿門前的三丈禁區,不過只是短短距離、卻是成了絕對不可逾越的天塹。

“哎?怎麼回事?”

豬八戒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下意識的轉過豬頭朝天望了一眼,這不望不要緊,一望嚇得豬菊花都是猛的一縮,整個豬當場就是四蹄子一起蹦了起來。

三下五除二,豬八戒猛的沖向偏殿最邊緣的一棵大樹,竟是直接給爬了上去,得虧沒人看見,若不然定然會驚呼。

古語有云:‘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

母豬會不會上樹誰也不知道,畢竟沒看過,但是豬八戒這頭公豬,那是真的會上樹,而且上樹的速度賊快。

“大爺的!這貨怎麼跑這來了?!旅遊?!”

樹丫之間,一頭白白嫩嫩的小豬隱匿在樹葉之間,一雙眯眯眼透過葉縫,看着那從天踏風而下的青白長發男子,眼裡有着疑惑。

“扶童…這貨不是在做南巡神天君?!怎麼吃了飯沒事幹的跑來這地方!”

三十六諸天,除卻第一界天和拱衛第一界天的第二、第三、第四界天之外,其餘的三十二界天,共分四個方向,一個方向有八個界天。

就以南邊的八個界天為例。

八個界天都是有着各自統管的府君,而府君之上,按照神職的高低則是依次有着南巡右天君、南巡左天君,最後則是南巡神天君,左天君和右天君各自節制四個界天,而神天君則是擁有着節制左右天君和八個府君的權利。

神天君之位,一般都是由至聖大能擔任,由玉帝親自任命,無不是玉帝親信中的親信。

而扶童在成為第十仙衛界的統領之前,便是南巡神天君。

不過…

在成為南巡神天君之前,扶童還做過很長時間的另一個神職,正是這個神職,讓豬八戒不得不竄上樹。

他這麼快的竄上樹並不是怕,因為扶童是肯定不會傷他,更多的是…他覺得面對扶童、實在是太丟面了。

扶童以往擔任的這個神職的名稱,便是‘天河北極副帥’,當時人稱扶北副帥,而當年的天河北極大元帥,則是豬八戒的前世、天蓬,也就是人稱‘風流倜儻’的天蓬元帥。

也就是說…

當年的扶童乃是豬八戒做天蓬元帥時候的副手。

也難怪豬八戒一副怪不好意思的模樣,自己的副手連年高升,自己卻是混成了這麼一頭豬,連修為和金身都是被封了個乾淨。

“這貨過去就是冷冰冰的,這麼多年了,還是特么這副爹不疼娘不愛的樣子…”

豬八戒趴在樹上嘀嘀咕咕着,而這個時候扶童也是踏落在了這側殿之前,一雙平靜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側殿。

眼中掠過一絲期待之色,他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這殿門前的三丈區域,其內有着至聖氣息…

這…也就符合他的猜測。

那方古琴,不是先天靈寶、也不是先天至寶,卻是有着能夠引動至聖氣息的能力,如此來只有一種解釋,也是扶童最為期待的那一種解釋。

古琴、鴻蒙聖器!

一步一步,扶童不緊不慢的朝着側殿走去,甚至踏過那三丈禁區都是沒有絲毫的異樣,直到走到這側殿之門前。

“我靠!”

豬八戒猛的心裡一咯噔,看到這一幕差點沒從樹上掉下去,他起初看到扶童這貨、一時勾起心中往事,只是記得給自己保留面子,卻是給忘了…這貨能跑到這地方來,肯定是要做些什麼。

而這種地方,能夠讓至聖修士感興趣的,也只有這偏殿中的楚宛秋了。

“你二舅姥爺的!老豬我記得你不好色的啊!怎麼一來就是找妹子!再說了…你找誰不好,你非要找那死猴子的妹子!”

豬八戒死死的抓着樹丫子,硬生生是不敢出聲,早年他做天蓬元帥的時候這貨就是一副死人臉,現在自己都不是他上司了,出去更是沒什麼用。

側殿之門,扶童眼中充滿着期待之色,門…慢慢被推了開。

“猴哥啊!猴哥!你丫倒是快回來啊!再不回來你老婆就要被人抓走囉~!”

豬八戒心裡嚎着,雖然他也不知道秦風回來和不回來有什麼區別,畢竟此刻的秦風…並不是扶童的對手。

此刻…

崑崙山脈之外。

秦風其實已然是回到了昆崙山,可是…他進不去!

整個昆崙山看起來和以往沒有什麼兩樣,但是…卻是有着一陣陣奇異的風,在這山外呼嘯吹拂,正是這些風的存在,將整個昆崙山給籠罩,化作了一道看不見的風牆,根本踏足不入。

“該死!”

秦風暗罵了一聲,眼中有着決然之色,他先前試了很多次,都是突破不了眼前的風屏。

在他的體內,那枚‘拇指蟠桃’,開始有着磅礴的靈氣湧出,流轉在秦風的經脈之間,他的修為…開始暴漲!

僅僅只是一瞬間,渡劫下品便是被衝破,渡劫中品、上品、巔峰…轟!

大乘下品…中品!

而且這個速度還在越來越快,秦風的全身都是泛着微微桃紅的靈光,還有着金光,那是八九玄功在護住體內五臟六腑,以免在修為飛速提升的過程中傷及根基。

手擱在耳邊、猛的一甩,金箍棒在手!

他已經很久沒有動用金箍棒,就是怕暴露自己,可是現在卻沒有時間顧及那麼多,金箍棒煉化十龍,孫悟空當年更是動用那一半的鴻蒙紫氣將其煉製,可以說是真真切切的鴻蒙聖器。

只有用金箍棒,才有那麼一絲可能,在這風屏上開出一道口子。

雙手緊握金箍棒,秦風的氣息隨着吸收拇指蟠桃中的精純靈力,正在瘋狂暴漲,同樣也是一棒接着一棒,砸在同一個點上,試圖在這籠罩昆崙山的風牆之上,給弄出一個點。

只需要一個細口,便是足以!

不過…

無論秦風怎麼砸,這風牆都是不動如山,甚至連一道漣漪都是沒有蕩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