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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托着下巴,露出側顏。

認真的思考着,一會看看門鎖,一會看看窗戶,一會看看角落。

最後,盯着林森上下打量。

又想抬手摸頭,這次被林森提前躲開了。

林森也不打擾他,心道:或許這個不正經的大叔能給出答案也不一定,畢竟房子是他租的,出現某些無法解釋的超自然現象,應該與房主有些關聯吧。

“恩……”大叔動了,他來到門前再次確認了鎖是好的,正確的驗證順序,絲毫沒有被代碼破解入侵的痕迹。

檢查完鎖,大叔來到林森說的存在人頭的角落。

用眼睛看,用手摸,還有鼻子聞。

都可以確定一個事實,不存在人頭。

最後大叔才來到窗前,窗戶被打開的很從容,完全不存在慌不擇路一說。

因為窗帘都被好好的拉起來了。

林森站在門口看着辰光來回走動,本來是負責安靜發獃的,可是時間久了就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也就在大叔來到窗戶前背對着林森往外看的時候,林森抬眼一瞧,目光落在了辰光的後腦。

熟悉的畫面,熟悉的場景,一時間,林森莫名的趕到一股寒意襲上心頭,惹的他渾身都是一顫。

這種顫抖是一種莫名的恐懼帶來的。

‘這……這……這是?’林森幾乎都要把潛意識中的詞冒出來的時候。

大叔忽然轉過了身,嚴肅的看着林森。

林森不穩定的情緒也在看到辰光臉的時候平靜下來。

但仍有些許的不安涌動在心頭。

“通過我仔細觀察和分析,我想,我已經有了答案了。”大叔吐出一個煙圈,自信的笑起來。

林森卻感覺這笑容怪怪的,有點……

不太像他想要的結果。

“真相只有一個!”大叔突然一指林森,然後繼續道:“其實,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啊?”

果然……林森故作驚訝,內心呵呵呵……甚至想給他點個贊。

“不必驚訝,聰明如我,雖然的確被各種線索所誤導,但還是發現了端倪所在。這就像很多離奇的密室凶殺案件一樣,沒有外界的影響和闖入,卻在內部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謀殺,看似像是阻斷了案件探索的本身,實際上,答案卻一直明擺在眼前,而所有密室凶殺案件的兇手所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讓人的聰明發揮出來,自行將自己捆縛住、迷惑住。”

大叔講解的十分詳細,他口沫橫飛,還不斷變換着po色。

看得林森尷尬症都犯了。

撲克臉一張的林森昧着良心給他鼓鼓掌,然後乾嘔了一下……

扶着額頭,林森捏着眉心,沒眼瞧他。

可是辰光卻笑嘻嘻的靠過來,指着林森道:“看吧,是不是被我說中了!不好意思面對我了?我就知道這一定是你故意設的局,先刷開門,然後打開窗戶,再說一個不存在的人頭,像是給了三個線索,卻是三個陷阱,就等着我跳進去然後把自己困住!然而,啦啦啦,聰明的我,一眼就看破了!哈哈~~”

林森聞言不知作何表情,只能默念,忍住,忍住……不能打他,目前打不過……

可越是這樣,就越是讓辰光變本加厲的跳。

他哈哈一笑,拍着林森的肩膀道:“小夥子,和你辰哥玩偵探遊戲你還是嫩了點,在我這裡所有的事實都會被看破的!哈哈哈!咳咳……”

林森努力保持微笑,又給他鼓鼓掌,然後乾笑道:“哎呀,師傅真是厲害,小徒弟最近覺得日子有些乏味,所以特意為師傅準備了一場遊戲,可沒想到師傅如此厲害,輕易的就看破了!徒弟佩服,佩服啊!”

這邊捧着,心裡則在吶喊:‘mdzz啊!神經病吧!’

辰光呢,他很吃這一套,摸着頭“哎嘿嘿”的靦腆一笑,然後把煙斗收起來。

於是一場詭異的入室盜竊案就這麼被辰光給“破”了。

林森也想通了,“破”就“破”了吧,起碼在現有線索下的確搞不懂其中秘密。

如果真的有必要探尋,那麼這個闖入者一定還會露出馬腳,而如果他就此消失不見,那也用不着費盡心思的琢磨了。

林森可不想和自己較勁。

午餐的時候,薇薇安帶着兩個小姐姐一起來抱辰光的大腿了。

別看辰光平時是個“慫包”,狩獵只接z級的懸賞,但也因此坐擁着整條美食街的獎賞,這裡的所有老闆都委託過辰光,所以一到吃飯的時間,就總有那麼幾個人來抱大腿。

今天中午辰光、林森、加上薇薇安還有兩個小姐姐,五人來到了一家很典雅的餐館。

據說這間名叫《瀟湘雅苑》的餐館是根據地球時代古東方雅韻建造的,而且餐館裡的菜品也都是依照記錄中的中餐進行的臨摹和改良。

這一餐,五人領略到了傳說中的中餐是多麼可怕。

可怕的不是味道不行,而是今後再吃其他的菜肴怕是難以下咽了……

吃飽之後,一行五人商量着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打打牌之類的。

林森本想拒絕,利用下午的時間去熟悉新的武器和進化能力。

可在四人的生拉硬拽下,還是被拖走了。

……

看着五人遠去,餐館二樓獨自品茶的神秘人也起身離開了。

他行走在街頭,遠遠的尾隨着五人,戴着兜帽的他只露出一對晶亮的眼睛,眼看着五人進了一家名叫《緋色》的酒店,神秘人冷笑一聲,轉身進了巷陌,消失在黑暗中。

……

林森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五點了,距離狩獵開始還有兩個小時。

有些頭暈的林森被屋子裡瀰漫的煙草氣息嗆的難受,他想起身,卻發現身旁兩側橫七豎八的躺着兩個近乎完全赤裸的女人。

“艷福不淺嗎?”霧歡的聲音傳來。

林森把摟着他的女人小心的推開,然後起身來到窗前,拉開窗戶。

“你生氣啦?”

伸了個懶腰,林森笑着問道。

“沒有,我幹嘛要生氣?身體是你的,你愛怎麼玩是你的權利。”霧歡冷漠臉。

來到浴室。

林森看着鏡子里的自己,臉頰上唇印仍在。

這不是獎勵,是林森輸掉牌之後得到的“懲罰”……

搖搖頭,林森知道霧歡真生氣了,他急忙把唇印都洗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