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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龍鱗確實挺好客的,環境還不錯,就是這人有點吵,能不能給我換一個。”先生抬起頭看着楚風,要是陳先生在這兒的話肯定認得出,這個人就是他的朋友勞倫。

“你先出去吧,這裡交給我了。”楚風對着那人說了一句,然後那人就離開了,這讓老勞倫有些驚訝,楚風怎麼會按照他的要求做呢。

“現在吵你的人已經離開了,咱們也可以好好談談了,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和組織。”楚風和天琴坐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看着旁邊的勞倫。

“我的身份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屬於先生,我的組織頭領也是先生。”勞倫的話讓楚風皺了皺眉頭,這傢伙嘴倒是挺硬的。

“你的華夏語說的不錯,不知道你對華夏的歷史了不了解,在華夏最後一個朝代叫做清朝,這個朝代裡面有十大酷刑,你想試試嗎。”

楚風走到勞倫旁邊,雙眼冷冷的看着他,這傢伙要是不肯合作,那只能對他用大刑,只要人不死,其他的都無所謂。

“你們這些人除了會用刑之外,還會幹什麼,就算你折磨我,也不會從我口中得到一丁點情報。”勞倫看楚風的眼神中有着鄙視,這傢伙是想用語言刺激楚風,然後風楚風動手把他殺了。

“激將法對我沒有任何用,你還不知道這位漂亮的女士是誰吧,他是我們華夏武林中人,會點穴的功夫,只要在你身上輕輕一點,你就會發現身體跟以前大不一樣,比如說,把你的痛感神經擴大很多倍。”

楚風想了一下,勞倫的華夏語說得這麼標準,而且他還跟着先生做事,那他一定了解華夏的歷史,天琴手上的一些功夫可以用來對付他。

楚風的話讓勞倫有些驚恐,因為楚楓的猜想沒錯,他確實很了解華夏的歷史,也知道在古代華夏有一些武功高強的人,如果這些人活在現代的話,恐怕會改變人類對地心引力的認知。

“把你的痛感神經放大十倍,然後我再用滿清十大酷刑來招待你,你覺得你能扛得住多久。”楚風並沒有立即動手,而是在用心裡嚇唬勞倫。

“我不信,古代的那些人怎麼可能活得到現在,這個女人的年紀跟你差不多,你覺得她能跟那些人相比嗎。”

勞倫選擇不相自楚風說的話,雖然古代有那種人,但現代科技發達了,說不定已經沒有人再去學習那種點穴的功夫了。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讓人給你演示一下,等會兒可別在這兒求饒啊。”楚風說完後就走到了一旁,天琴從桌子上走了下來,然後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勞倫的身上點了三下。

點完這三下後,勞倫在那兒笑了起來,因為他並沒有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什麼變化,甚至感覺還挺舒服的,剛才的疲憊也一掃而空。

聽到了老倫的笑聲,楚風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弧度,現在你在這兒笑,等會兒就等着哭吧你。

楚風走到勞倫面前,然後用腳踩在了勞倫的手掌上面,緩緩的用力,勞倫的手骨正在被楚風一點兒一點兒的壓迫,劇烈的疼痛讓勞倫忍不住叫了出來。

“怎麼樣,有沒有覺得現在的疼痛感比之前的更加敏感了,現在只是開胃菜,十大酷刑還在後面呢。”楚風把腳抽了出來,勞倫的手掌已經血肉模糊了。

“告訴我你的身份,先生的藏身地點,你身後的組織。”楚風走到一旁冷眼看着一臉痛苦的勞倫斯,這傢伙的嘴在硬,楚風也有辦法撬開。

呸!勞倫朝楚風吐了一口口水,還好楚風反應快躲了過去,勞倫的這個舉動把天琴給惹生氣了。

啪啪!天琴直接在勞倫的臉上抽了十幾巴掌,要不是楚風攔着她,恐怕勞倫會被她活活抽死。

此時勞倫臉腫的像個豬頭一樣,小小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看到這一幕,楚風差點兒笑出了聲,天琴下手也太狠了,這也間接性的說明了楚風在天琴心中很重要。

“現在說不說,不說的話,後面還有更狠的等着你呢。”楚風拍了拍勞倫的臉,劇烈的疼痛讓這傢伙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們都不是人,你們是魔鬼,上帝一定會懲罰你們的。”勞倫現在都開始信上帝了,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有沒有宗教信仰。

“上帝現在救得了你嗎,現在信上帝,那你還不如信我呢。”楚風直接一腳踢在了勞倫的臉上,這傢伙的嘴確實比一些殺手的嘴還要硬。

“別打了,我說,你們想知道的我全都說。”勞倫有些害怕了,他就怕楚風在讓那個女人給自己的身上點幾下。

“當初在沙漠之中,是我以死相逼先生才走的,這些年先生對我和我的家庭都很照顧,所以我才甘願假冒先生來迷惑你們。”

“先生在華夏京城的北邊有一棟別墅,其實那裡就是一個居住的地方,裡面並沒有什麼機密,至於我們的組織叫做奴役者,想必你們應該沒聽說過。”

“先生逃跑之後去了哪兒我也不知道,要麼他就回總部,找我的主人請罪,要麼就是主人讓他戴罪立功,這些年主人對先生很是器重,跟他說了不少的秘密。”

“我的名字叫做勞倫斯,是奴役者組織的一名僕役,至於我們組織的總部位置在哪,我真的不知道,因為我們的記憶是受到控制的。”

勞倫斯的話讓天琴和楚風大吃一驚,沒想到先生竟然是奴役者組織的人,這個邪惡的組織一直在禍害這個美好的世界。

可奴役者組織為什麼非要指使先生奪取陳老的研究成果呢,前一陣子還非要致陳老於死地。

“你們組織有多少像先生這樣的人,像你這種僕役有多少。”楚風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後,目光有些憐憫的看着勞倫斯,明知道自己是奴隸,還不能反抗,這是最痛苦的。

“不知道,我的記憶裡面沒有這種資料,其實先生對你一直很尊重,他把你當成最大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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