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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在打漁兩口子的骨灰罈里見到了我的名字,這個給我嚇的全身冒冷汗。

這可是盛放死人骨灰的盒子,將我的名字還有生辰八字放在這裡面,這不是咒我是啥?

難怪這打漁兩口子死纏着我,看來這其中除了收屍犯了忌諱外,還有其它玄機在裡面。

我不由的鄒了鄒眉,露出一臉緊張之色:“師傅,這骨灰罈里有我的名字!”

說著,我已經將寫有我名字的黃紙給拿了出來,並且遞給了師傅。

而我師傅也是沉着臉:“馬勒戈壁,和老子猜的一樣。除了你的名字,還有李老三的!”

“三叔的也有?”

“沒錯,看來這事兒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這後邊兒,是有人要想禍害你!”師傅一臉凝重的開口。

並且將兩寫有名字的黃紙給揉成了一團,一臉的怒氣。

“師傅,那人是誰,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顯得很是意外和緊張,根本就沒得罪過誰,好端端的誰要害我和三叔?

而且三叔已經死了,如今就剩下了我。

要是我不死,這幕後黑手,肯定還會上門。

師傅望了我一眼:“先照莫姥說的做,等弄完了,咱們去查查是哪個該死的傢伙在作怪。”

點了點頭,然後我二人便再次動起手來。

按照莫姥姥說的,將骨灰罈挖出來後,就用稻草符代替打漁夫婦的骨灰埋在這裡。

而這所謂的稻草符,也就是寫有名字的稻草人。

用黃布包好,最後由師傅小心翼翼,端端正正的擺放在了墓穴里。

因為這口穴位很沖,照師傅的話說,就是一處凶煞位。

所以我們在填土的時候,每蓋上半米左右的土,就得點一支香。

忙碌了一個多小時左右,這才把墓里的骨灰盒給替換了出來。

在這裡歇了一會兒,然後便下了山。

在路上,我問師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兒事兒。

師傅卻說,這這事兒是有人作怪。

說打漁兩口子的死,很可能就是被人害的,而不是所謂的吃了水龍王。

但這還沒完,打漁兩口子下葬的墓穴,更是被人動過手腳。

不僅穴位犯沖,骨灰盒更是和一桶腐臭的蛇鼠屍體在一起,加重了打漁兩口子的厲氣。

這才導致這兩隻鬼為何才是數天,便如此兇惡的原由。

師傅還說,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出這個幕後黑手,搞清楚對方由頭。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要是不搞定這個傢伙。

就算我們擺平了打漁兩口子,日後也會被接着被算計。

等回了鋪子,已經下午三點多了。

供奉好了打漁兩口子的骨灰罈,師傅便帶着我去了火葬場。

因為來取骨灰的,都會有登記,只要我們去火葬場拿到這個,便可順藤摸瓜找到那個害我和三叔的人。

等到了火葬場,老秦爺正坐在小院里抽大煙,挺閑的。

見我和師傅過來,便起身相迎。

可師傅也不賣關子,直接對着老秦爺開口道:“老秦,小凡這事兒越來越棘手了,今兒過來找點東西。”

老秦爺一聽,當場就愣了一下。露出一臉疑惑之色,問怎麼回事兒。

師傅便把墳地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老秦爺剛一聽完,當場就怒了,一巴掌就拍在石頭桌上。

“他娘的,我這就去拿登記記錄,咱們一會兒就去找那人算賬!”

說完,老秦爺直接就往屋裡走去。

沒一會兒,老秦爺便其匆匆的拿出一個登記本。

往石桌上一扔,直接罵道:“根據登記,領走李光地夫婦骨灰的,是他弟弟李光榮!”

一聽李光榮三個字,我不由的鄒了鄒眉。

因為這個傢伙是我們鎮上出了名的賭鬼,家裡能輸的,全被這傢伙給敗了個精光。

“李光榮?”師傅露出一絲疑惑。

“沒錯,就是這個賭鬼領走的。但這傢伙就一賭鬼,陰陽風水,這傢伙肯定做不了。”老秦爺再次開口。

我翻看了一下登記簿,然後憂鬱的補充了一句:“都沒和這個人說話過,他怎麼會害我?”

“哼!不管怎麼說,這事兒八成和他有關!走,咱們去找到這人,一問便知!”師傅直接開口。

老秦爺和我都是一點頭,感覺要想查清楚怎麼回事兒,一定得先找到這個賭鬼李光榮。

李光榮是出了名的賭鬼,最好找到他的地兒便是茶館,也就是賭坊。

可是挺意外的,我們去賭坊時,根本沒見到李光地的影子。

而且一問之下才發現,這傢伙已經四五天沒出現了。

當時我們也沒多想,賭坊沒照着,便直接去了他屋。

他屋在鎮邊上,也不遠。

大概半個小時,我們來到了李光地家門口,大門緊閉,周圍也沒其它人家。

師傅在門口喊了兩聲,敲了好一會兒門,也沒聽見裡面有人答應。..

我都開始懷疑,這傢伙可能不在家的時候,卻忽然問道一股腐臭的氣息。

味道很淡,但我可以確定,這腐臭氣息就是從屋裡傳出來的。

我抽動了幾下鼻子,不自覺的說了一句:“這屋裡怎麼那麼臭啊!”

可話音剛落,師傅和老秦爺也靠近了一些,對着屋子裡抽動了幾下鼻子。

結果這二人仔細一聞,臉色“唰”的一聲就變了。

老秦爺更是低喝道:“腐屍的味道!”

說著,一腳就踹在了大門上。

只聽“哐當”一聲悶響,緊鎖的大門當場便被踹了開來。

對於這種在火葬場待了幾十年的老人來說,死人味兒對他們尤其的敏感,所以老秦爺可以如此肯定的判斷。

也就在大門被踹開的瞬間,我們赫然發現。

在這堂屋裡的吊扇葉下,竟然吊著一具腐屍。

那人全身僵硬打直,身體上好些地方都出現浮腫和小範圍的腐爛,勒住脖子上的麻繩,都陷入了額骨肉里。

那觸摸驚心的畫面,看得令人作嘔。

可是當我們看清這人的臉後,更是一驚,死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屋裡的主人,三天前領走打漁夫婦骨灰盒的賭鬼李光榮。

可離奇的是,這傢伙怎麼就弔死在了自家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