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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他們三人,表情顯得極其惶恐緊張。

當老秦爺問出這句話後,更是瞪大了雙眼,想要親口聽到我們的確定。

畢竟是紅衣女鬼,這可不是鬧着玩的,這種鬼百年難得一偶。

只要一出現,便會鬧得一方不得安寧。

而且這種鬼的最低道行,都會是道君初期,這種修為已然比行當內大部分人的修為都要高了。

即使是師傅他們幾人,也沒有一個達到道君這種道行。

可我們三人,不過年輕後輩。

而且只用了半個晚上,就搞定了一隻紅衣厲鬼,而且還得到了鬼陰丹。

師傅等人自然不會相信,或者感覺不可思議。

見老秦爺他們這種表情,我微微點頭,然後肯定的回答道:“是的老秦爺,昨晚我們除了一隻紅衣鬼!而且還得到了鬼陰丹!”

三人即使有心裡準備,但此言一出,三個老傢伙也不免倒抽一口涼氣。

“真、真的?”老秦爺嘴裡哆嗦道。

“那小凡,小風現在情況如何?”獨道長開口問道。

“風雪寒受了不輕的傷,昨晚還洗了肺,現在情況已經穩定,正在裡面休息!”我指着病房開口。

獨道長推開房門,伸了半個頭往裡邊看。

見老風在睡覺,也就沒有打擾,只是微微點頭,表情緩和了不少。

“小凡,那你快告訴我們,你們用什麼辦法除了那女鬼的。這紅衣最低可都達到了道君級,你們三人的道行,可對付不了這種鬼……”師傅非常好奇道。

同時,老秦爺和獨道長也都望了過來,也想聽聽我們用的什麼辦法。

我們也不隱瞞,從最開始得到的小曼的消息,到一起前往工地,聽到鐵棺鎖魂,最後招魂等種種和金山王寶城以及獨山騰牛的到來,我都告訴了眾人。

但在說道王寶城和騰牛的時候,我給師傅使了個眼色。

師傅聽到這裡,見我使眼色,也有些明白我的意思,這其中恐怕涉及到了我那鬼媳婦兒。

所以,師傅假裝“哦”了一聲,配合著我圓了個謊。

獨道長很相信我,他也過多懷疑其中原因。

加上老風和楊雪都是見證人,事情的確是獨山騰牛和金山陵園王寶城出手,這才搞定了女鬼。

說完這些,我們還把女鬼的故事說了一遍。

師傅等也不免一聲嘆息,但他們做這一行很久了,早已經見慣了恩怨情仇。

而且其中厲鬼,大多都是因愛生恨,因恨化仇。

所以十個厲鬼當中,九個都有着悲慘或者讓人憐憫的故事。

當師傅等了解完事情經過後,也都為我們三人昨晚經歷的一切,感覺觸目驚心。

但好在順利的過去,大家有驚無險。

與此同時,老風突然從病床上醒了。

師傅等見老風醒了,也就沒和我們廢話,直接進了病房,然後我去叫了醫生。

獨道長作為一個老中醫,還親至給老風檢查了一番,噓寒問暖。

但老風情況也比較穩定,問題到不是很大。

眾人了解完情況,見到了鬼陰丹,又聽看了醫院的意見後,也都平靜了下來。

我和楊雪問題不大,隨時可以離開。

老風最多還住一兩天,再做幾個治療,以也可以回去。

屆時正好是獨道長和風哥約定的最後時間,到時候眾人也好一起,將鬼陰丹交給風哥。

這樣一來,便可完成獨道長當初的約定,讓風哥不在爭奪老風身體的控制權。

到了中午,我們一起吃了飯,然後我們便離開了醫院,只留下獨道長在這裡守着老風。

離開的時候,楊雪告別我們回了學校。

但楊雪在離開之前,單獨對我說,下周對她們放假了,讓我去學校幫她提下行李,送她去車站,她一個人應付不來。

和楊雪認識的時間不算長,但感情卻很深。

幫她搬個行李,這種小事到沒啥大問題。

我根本想都沒想,直接就答應了。

楊雪見我答應挺爽快,到也挺高興的,說到時候等她電話。

隨後,楊雪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回了學校。

楊雪走後,我們三人也往青石鎮而去。

在路上,我將事情發生的真正經過告訴了師傅和老秦爺。

目前來說,只有師傅和老秦爺知道我結了陰親,有鬼媳婦兒的事兒。

剛才獨道長和楊雪都在,我不好說出正在原因。

此時聽聞鬼山爺和鐵龍頭,其實是我發出求救信號後,是我那鬼媳婦兒喚來救我的,也不免心驚。

老秦爺更是驚訝不已,說沒想到我鬼媳婦兒還有這手段,能驅使一方鬼首。

但這事兒也沒細談,二老只是說我那鬼媳婦兒手段高,讓我日後少惹我那鬼媳婦兒。

只要不出格,最少順她的意,要不然受罪的只會是我。

我一臉的無辜,也沒好說什麼。

畢竟我能活到現在,也全都是因為我結了陰親,認識了慕容言。

但也被這鬼娘們兒折磨得不少,在她面前我幾乎沒人權。

等回到家裡,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還是老規矩,給屍妹以及狐族的靈牌上了香,然後才靠在沙發上休息。

這兩天也是給我夠折騰的,靠在沙發上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已經好久沒有出現的那個夢,又出現了。

還是一座古舊的掉橋,還是那名熟悉的女子背影,橋下成成疊疊萬千惡鬼,向著橋上的女子伸手。

女子不為所動,在沉默了少許後,說了一句“等我”,縱身一躍跳入河中,淹沒在了萬千惡鬼之內。

又是這個夢,又是這樣的一幕。

每次我作為一個旁觀者,都會被驚醒。

這次也不例外,當我醒來的時候,額頭上都出了冷汗。

雖然這個相同的夢境,已經在過去的時間裡出現過幾次了。

可每一次夢醒,都感覺到心悸,感覺到恐懼。

獨道長也給我解過,說什麼我有一劫和一個女人有關啥的。

反正這事兒玄乎得很,我自己都很迷糊,更加別說搞明白這夢境在預示什麼,被獨道長推算出,等到的那個女人是誰?

但潛意識裡,還是特別想搞清楚,為何我總是會重複這樣的夢境。

橋上的女子和我有什麼關係?那萬千惡鬼是什麼情況?為何從始至終聽到的聲音,只有那兩個字“等我”?

事情難以琢磨,但也發現這會兒天已經黑了,自己身上蓋着一條毛毯。

而師傅,正在收拾鋪子,是要關門打烊了。

深吸口氣兒,不在去理會這些,而是去幫師傅收拾鋪子。

接下來兩天,倒也平靜,所有的一切都恢復到了正常。

那個奇怪的夢也沒出現,老風也出院回家。

而今晚,獨道長便約了我們一起,要一起見證,兌現風哥最後一個承諾。

要將那紅衣女鬼的鬼陰丹,交給風哥,讓他從此蟄伏。

因為老風身體的特殊性,大家也希望風哥能夠蟄伏。

地點選在老秦爺所在的殯儀館,那兒人少地兒靜,晚上在那兒辦事,到也不怕有生人出現。

因此,我們吃了晚飯,還在家看了會兒電視。

大約在晚上十點左右,這會兒街面也較靜,沒什麼行人。

至此,我和師傅也出發了,離開鋪子,開始往火葬場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