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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折騰了兩天時間,自己也夠累的,本想着回家好好睡一覺。

結果到好,這還沒躺下,慕容言來了。

來了就不說了,更重要的是,上來就先踹了我一腳。

這會兒更是把我給壓在床上,鎖住雙手,疼得我差點沒暈死過去。

這還沒完,當聽到慕容言問出這麼一句,昨晚的女的是誰時?我懵了。

昨晚女的?昨晚我和誰在一起?不就是徐澄靜嗎?

可是這卿卿我我是什麼梗?我們可是在一起殺惡鬼娃娃,差點還丟了性命。

肯定是慕容言從哪兒聽來了不靠譜的消息,以為我出軌了,這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忍着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急忙對着慕容言開口道:“什麼、什麼卿卿我我。根本沒有的事兒!快、快鬆開我,我的手都快斷了!”

“哼!還不承認是吧!都有人告訴我了!”慕容言有些生氣的樣子。

“肯定是污衊,昨晚我們在西郊土地廟殺惡鬼娃娃,還遇上了鬼三元。根本就沒卿卿我我的事兒,昨晚、昨晚是有個女的,但是茅山女子,昨晚才認識……”我繼續開口。

慕容言可是一條母暴龍,要是真把她給惹火了,我不怕她殺我,但怕她折磨我。

“可以啊!都勾搭上茅山女弟子了,我怎麼聽說,你們一起走在郊外小樹林啊?而且手裡還拿着床單!”慕容言繼續質問。

郊外小樹林?床單?有沒有搞錯,是那個癟三跑去慕容言那兒胡說八道的?

不對,郊外小樹林。

如果說到小樹林,還拿着床單。

是不是我們送兩個孩子去派出所的時候?當時有些冷,便用那黑口袋罩着他們。

而郊外小樹林,正是靠近西郊派出所的地方。

莫非、莫非是當時我們遇到的那兩隻遊魂野鬼?

我們雖然沒有理會這兩隻幽魂野鬼,但記得當時徐澄靜看見那兩隻遊魂野鬼的時候,卻出言呵斥了兩句。

難道,難道是那兩隻遊魂野鬼卻慕容言那兒告了密?然後胡說八道一通?

我腦海之中不斷回想着,想着一些的可能性。

思來想去,感覺就這個可能性最大。

應該沒錯,肯定是那兩隻遊魂野鬼認識我,然後去了鬼馬嶺,胡說八道的污衊我。

現在可好,慕容言親至找上門來。

想到這一切,我猛的倒抽一口涼氣。

慕容言見我半天沒說話,繼續開口道:“哼!你這個死渣男,默認了是吧!”

說完,慕容言繼續掰我手指和手臂。

“哎喲、哎喲,別、別掰了,斷了。那是別人胡說,真正的原因是這樣的……”我急忙開口。

“好,那你說!”慕容言也沒有要掰斷我手臂手腕的意思。

此時順着我的話,直接就找了個台階下,猛的鬆開我的手臂,然後站在了床邊。

雙手雖然被鬆開,依舊有些生疼。

抖了抖雙手,然後從床上爬了起來。

當我再次見到慕容言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因為我發現,慕容言這一次,竟然不再是以前那身衣服,而是一身潮派。

風衣牛仔褲,落落大方,完美的街拍女神啊!

而且這一身,顯然是雙十一我給她買的那些衣服。

這身衣服很普通,滿大街都有女孩子穿。

可是當這一身穿在慕容言身上時,卻有着說不出來的魅力。

她整個人,好似改換了一種氣質一般,不僅合身更顯美麗動人。

因為慕容言今天一改白衣長裙的風格,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結果慕容言眉頭卻是一挑:“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給摳出來,快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被慕容言這麼一句驚醒,我這才從床上緩緩的站了起來。

然後開口道:“屍妹,你可真是冤枉我了。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昨天楊雪放假,讓我過去給她搬行李。人家都找上我了,我也不好拒絕,後來就去了羊肉館……”

接下來,我將去見楊雪,然後陸陸續續遇到的一些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慕容言。

慕容言對我雖然很兇,但有的時候卻很好。

偶爾我會抱怨幾句,但我從來都不怨恨她,甚至我對她有着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覺。

我花費了好一會兒,才將我這兩天經歷的事情告訴了慕容言。

特別是小樹林送孩子那段,着重說明,當時我們是三個人還有老風一起,絕對不是我和徐澄靜單獨,更沒拿什麼床單,卿卿我我什麼的,完全是胡說八道。

慕容言聽完我的話後,秀眉又微微的皺在了一起。

“哼!這個該死的夜風。”慕容言嘴裡突然喃喃自語了一句。

雖然很是小聲,但我卻聽了一個明白。

心裡“咯噔”一聲,面色大變。

夜風,不就是那個長得還行,而且被稱為五鬼雄之一的傢伙嗎?

更重要的是,這個傢伙還是慕容言的仰慕者,想從老子這裡挖牆腳,泡我的馬子。

媽的!我就說,是那個死癟三睜眼瞎,胡說八道。

現在我明白了,原來是情敵,惡意中傷。

臉色一沉,對着慕容言便再次開口道:“屍妹,夜風那小子又來找你了?”

慕容言微微點頭:“嗯!昨晚你們在小樹林遇到的那兩隻遊魂野鬼,就是夜風和他的僕從。”

慕容言語氣變得冰冷了一些,但我卻沒在意這個,而是繼續問道:“他又來找你幹嘛?”

慕容言聽我語氣有些急促,甚至一絲焦急,卻忽然扭過頭盯着我:“關你什麼事兒?”

“怎麼就不關我的事兒了?”我挺了挺胸,義正言辭的開口。

慕容言本來一臉嚴肅的樣子,忽然見我這般表情和動作,“噗呲”一聲便笑了出來,頓時露出一個絕美的笑顏。

然後又一改之前對我兇悍的表情,甚至帶着一絲俏皮的對我開口道:“你那麼著急幹嘛?”

“我、我……”剛一張嘴,我發現語塞了。

本想說,我是你老公的。

結果當看着慕容言的雙眼時,卻發現有些不好意思,竟說不出口。

慕容言見我這般,卻是微微一笑:“夜風此來,是與我商討共同對付鬼眼邪教的事兒。”

說到這裡,慕容言話鋒一轉,露出一絲調侃的語氣:“死渣男,本小姐閉關這幾天,你可以啊!什麼女學生、女演員、女商人的,關係都處的不錯嘛!現在又搭上個茅山女道士,怎麼得?想納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