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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鬼使的態度可以說非常的蠻橫,要不是因為對方的身份,老子早幹掉他了。

現在唧唧歪歪的說這麼多,提這條件,說那要求的,簡直太高看自己了。

我臉色陰沉到了極點,雙手捏得死死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要收我五十年壽命,然後要王寶城和騰牛二位個鬼大哥自廢道行,然後還要慕容言的三千年仙品鬼靈。

如果說,這些都可以接受。

那麼,讓我最最最無法接受的,就是要讓慕容言和周韻去侍奉那傢伙。

而且這傢伙說到這話的時候,表情明顯露出了一臉的,那雙眼之中,滿是對慕容言和周韻的渴望。

從對方表情之中便能看出,他所謂的“侍奉”其實就是想霸佔二女。

要知道慕容言在某種程度上可是我的妻子,來的時候地下車庫因為被富二代挑釁搭訕,我都打掉了對方的牙,折了對方手腕。

現在這傢伙,竟然無恥的要慕容言去侍奉他三年,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等慕容言等回答,我便對着那傢伙開口說道:“哼!要是我們不答應呢?”

我本就有殺他之心,只是因為種種原因,不想惹出更大的禍端,一直壓着。

可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我開始感覺,我有些壓不住了,語氣之中都再次顯現出一點殺意。

不過我話音剛落,對方臉色也變得陰沉甚至猙獰起來。

然後開口說道:“要是不答應,你們這些人,將被統統打入九幽之地,在煉獄之中煎熬,永無翻身之日……”

牛頭捂着胸口,也狠狠的說道,不遮掩半分。

在對方看來,我們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甚至沒有和他討教還價的餘地。

因為他認為,他的地位足夠高,他唯一的資本足夠大。

因為他是鬼差,他是這青石山域,最有地位和權利的鬼。

他這種身份的鬼,隨便找個借口,就能殺眼前的我們,還不會受罪。

如今和我們談條件,已經是自降身價了。要是再讓他讓步,他就感覺再次受辱一般。

所以,這牛頭對他提出的條件,非常堅定。

他也認為,我們在知道他身份之後,想要和解這事兒,只能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妥協。

答應他提出的條件,不然真就會和他說的一般,他會動用自己的關係,然後以種種名目抓捕今天和他動過手,或者他想緝拿的人。

不過,這傢伙可能太低估我的決心,太高估他自己。

為了慕容言,我能捨棄生命,讓慕容言去侍奉他?我自寧願下地獄。

我臉色依舊陰沉,嘴裡再次開口道:“別用煉獄嚇唬我們,你的條件我們無法答應,也不會答應。這鬼靈,就是最好的條件,點頭你就拿去,不然我們沒得談。”

我的語氣也非常堅決,根本沒有因為對方是鬼差的身份,而放棄自己的底線和尊嚴。

那鬼差感覺自己身份和地位再次受一個普通人的挑戰,讓他極其不爽。

他被氣得當場咳嗽幾聲,“咳咳咳”……

周圍的賓客們,也都極其震撼,沒想到我能說出這樣的話。

都不免驚疑的望着我,十分佩服我的勇氣。

“丁凡公子真是霸氣!”

“丁公子不屈不折,佩服佩服!”

“哎!對方可是鬼使,這後果……”

“哎,真不知道該如何善了此事啊!”

“……”

周圍人議論了起來,而夜馨見牛頭不斷咳嗽,還在這個傢伙拍背,同時安撫道:“冥使息怒,冥使息怒。這條件太過苛刻,要不、要不……”

這夜馨話還沒說完,這牛頭一把甩開夜馨攙扶,隨即爆怒道:“苛刻?本使乃附近鬼使,負責方圓百里之內的生死亡魂秩序,這些賤種傷了我嬌貴之軀,不取他們性命,已經是格外開恩了,這點條件還叫苛刻?”

夜馨有些尷尬,另外一邊的夜風臉色也有些難看。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原本請來鬼使,是何其尊崇的事情,給他幽夜山莊,也長臉不少。

可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讓其始料未及。

更讓其無法接受的是,慕容言也是他的傾慕之人,對方那種無禮要求,也讓夜風感覺到了憤怒。

可是,他不同我。

這傢伙城府很深,他心中雖然憤怒,卻不敢在這會兒有任何動作。

因為他恐懼對方的身份,害怕給幽夜山莊帶來災禍。

不過我就不同了,不答應拉到,事情都這樣了,以後該咋地咋地。

反正我是做不到上前“跪舔”,還讓自己老婆去侍奉對方這種侮辱人格,磨滅尊嚴的事情。

同時間,周圍議論的賓客,也都逐漸露出凝重之色。

如果說之前只是震驚,那麼現在情況就有些不樂觀了。

在場很多賓客,都是慕容言陣營里的成員。

如今盟主遇險,並且事情發展到這個膠着的地步,情況十分不妙,讓他們也都懸起了一顆心,緊張的注意是事態走向。

如果是一般敵人還好,他們一擁而上,直接幹掉對方一了百了,但對方是鬼差這就很難辦了,因為對方特殊身份,沒人敢動手。

所以,他們心裡也都七上八下的,一時間也無法想出好的對策來幫助我們……

這會兒,我深吸口氣兒,盡量讓自己平靜。

與此同時,我掃了一眼慕容言和周韻,慕容言和周韻秀眉緊皺,都顯得非常為難且都陷入了沉思,這種事兒真的太難處理了。

對方的勢利可是地府,管理着三界眾生的官方勢力,統治着整個冥界的龐然大物。

這可不再是什麼鬼眼邪教、日月邪教啥的能比的。

一旦事態上升到了“官方”層面,後果真的會同牛頭說的一般。

我們沒一個人有活路,現在我們的情況就是,殺也殺不得,打也打不得,逃也逃不得,談也談不合。

怎麼辦?難道真的就要妥協?全面答應對方的各種無禮條件,化解此次事端?

正當慕容言和周韻不斷衡量着事情輕重的時候,我卻懶得在理會這傢伙,忽然對着二女開口道:“這傢伙愛咋地咋地,我們走!”

說完,不等慕容言回過神來,一個轉身,一把拉起慕容言的手便要離開。

牛頭突然見到我這個舉動,本就憤怒無比的他,頓時勃然大怒。

一時之間,他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一般,比剛才我重創他還難受。

他如此地位,如此身份,竟然被對方如此輕視。

還是當這這麼多鬼佬的面,今天要是他不能把事情擺平了,他的威嚴必然掃地。

日後他如何在這青石山域立足?要是被其它地域的鬼使知道了,他這青石山域一把手的位置,恐怕也沒臉在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