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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宮裡,普朗特滿臉憤怒地看着液晶電視,上面正播放這助理剪輯的《華國每日新聞聯播》,關於江遠專人專題的片段,以及後面的各種新武器報道。

F**K!

砰!

普朗特憤怒地用心愛的高爾夫球杆砸向液晶電視,在屏幕上留下一個大洞:

“你們熱愛和平?”

砰!

普朗特又狠狠砸了一下,液晶電視屏幕徹底碎了。

“你們就是用飛機、潛艇和導彈熱愛的嗎!”

“Bulls**t!”

“F**k!”

幕僚長淡定地看着總統大人發泄,他早就習慣了普朗特時不時就暴起的臭脾氣了。

終於,普朗特消了點氣,噘着嘴一臉不爽地坐了下來:

“下面怎麼辦?有什麼建議?”

幕僚長平靜地道:

“我建議在南亞進行一場海上軍事演習,華國的那個叫‘深思區’的海上漂浮城市越來越可疑,智庫認為,有5%可能是在為新型超大型海上軍事設施做前期研究。如果是這樣,美利堅決不能落在後面!有議員已經在要求新的軍費提案了。”

普朗特剛剛坐下來又暴怒了:

“這群吸血鬼就知道增加軍費,肯定是波音公司和雷神公司搞的鬼!偉大的美利堅現在不需要戰爭,而是我答應選民的就業率!如果增加大筆軍費,我的選票可怎麼辦!我必須炒掉這些糟糕的國會議員,他們腦子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塞滿了美元!”

“我們應該立刻回應華國的危險舉動!”幕僚長聳聳肩,然後生怕總統先生又鬧出什麼笑話趕緊道:

“而且我必須提醒你,總統先生,你沒有權利炒掉議員!”

F**K!

砰!

羅斯福又狠狠地砸了一下液晶電視:

“蘋果前一段時間不是要搞iity嗎?去問問庫克,海上漂浮城市到底有什麼陰謀詭計!”

......

......

自從《華國每日新聞聯播》後,江遠的電話就沒停過。

父母的,親戚的,從小學到高中的老師的,同學的,朋友的,一個接一個。

有的只是單純的恭喜,有的就不是了。

父母想讓他趕緊回家請親戚們吃頓飯慶祝一下,江遠明白,他們的潛台詞就是裝個逼。

想必那些親戚們是很不樂意吃這頓飯的,自己幾個還在讀中學的堂弟表妹估計更是對自己不爽。

江遠只能回復近期會回去一趟,到時候再說,才勉強安撫住父母。

老師則是代表學校請他回去演講的,他高中母校甚至還專門創造了一個‘榮譽校友’的稱號。

說實話,江遠只知道大學有這麼乾的,高中還真沒聽說過。

最後不得已,江遠只好讓林如清給自己小學、初中和高中的母校分別捐款000萬,然後表示歉意了事。

第二天上班時,甚至連IT的校友和老師也開始發郵件詢問此事了,江遠對此唯有苦笑。

到下午時,江遠才算安靜了下來,騰出手來檢查之前安裝的‘荊棘’防火牆。

江遠通過內網連接打開一個頁面,這是‘荊棘’的管理員界面。

上面明確記錄了這十天來的防禦記錄,足足十萬餘次,大多數直接參与攻擊的IP都來自國外。

不過這些IP沒有什麼意義,所有的黑客在攻擊時都會使用代理做跳板。

所謂跳板,簡單來說就是黑客從自己的電腦,使用木馬、漏洞甚至某些代理軟件連接到其他服務器,再從這個服務器進行攻擊。

這個服務器就叫跳板。

如此攻擊的話,被攻擊方哪怕找到這個服務器,也找不到黑客本人。

被攻擊方唯有也侵入這個服務器,才能找到黑客的蛛絲馬跡。

但是,黑客在退出時會盡量清理自己的痕迹,而且跳板又有多層,連續跳轉十幾次後,就很難被抓到了。

‘荊棘’的強大之處就在於此,它可以利用江遠不知道的原理,自動地、悄無聲息地侵入跳板服務器,然後自動分析痕迹,再進入下一級跳板。

這麼一級級找下去,直到黑客本人的電腦。這個過程及其隱蔽,黑客根本毫無察覺。

從某種角度來說,‘荊棘’本身就是一種極為強大的攻擊程序。

江遠隨意點開一個攻擊IP,它就列出一連串的跳板IP,最後停留在一個美國的IP上。

‘荊棘’自動整理出來,這十萬次攻擊IP,其末端IP只有4個,分布在美國幾個不同的城市。

那這4個IP就很有可能是黑客本人的電腦了!

不僅如此,‘荊棘’甚至還把黑客電腦上的一些文件拷了回來,經過自動分析,這是一個名叫sleep的黑客組織。

太強大了!

江遠眼睛一亮,這簡直就是黑客殺手!

......

......

晚上八點,江遠應海倫的邀請參加了一場慈善晚會,隨便花了200萬買了一根名作家的鋼筆。..

九點多時,兩人一同進入一間位置幽靜的西式餐廳,餐廳里沒有顧客,想必被海倫包下場了。

江遠自然明白這不可能是海倫的手筆,她還沒那麼財力可以如此奢靡。

哪怕如此,海倫也訂好了包間。

江遠的幾名保鏢先仔細檢查了幾遍,謹防什麼竊聽設備,二人這才進去,保鏢則在門外把守,還有幾名分散在餐廳周圍。

今晚的海倫,金色長髮高高盤起,臉上化着明艷的妝容,黑色露背晚禮服彰顯着她美妙的身段,禮服下面白種人的裸腿修長白皙,金色高跟尖部露出兩三粒瓷白的腳趾。

門剛剛關SH倫就熱情如火地撲了上來,緊緊摟住江遠脖子:

“哦,親愛的,我想你了!”

江遠自然報以熱情的回應。

一番口舌纏綿之後,江遠從她的裙子里抽出了濕噠噠的手指,微笑地看着海倫。

海倫馬上明白過來,雙眸含春,嬌媚的笑了幾下,毫不在意地含了進去,舔了個乾乾淨淨。

門外傳來敲門聲:

“先生小姐,可以上菜了嗎?”

“稍等。”兩人不緊不慢地整理了下衣物,分別坐好後,江遠才道:

“可以開始了。”

侍者進來的時候,海倫高貴優雅如同貴婦,江遠彬彬有禮如同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