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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辛紗對於此刻正在行走書中的世界而感到驚訝不已,對此夏洛克則耐心的解釋,永遠不要用任何正常的眼光來看待一個魔法界……更何況阿辛紗還是一名巫師。

“知道為何,麻瓜會懼怕巫師嗎?”

“因為我們會魔法,所以很強大!”

夏洛克白了阿辛紗一眼道“我愚蠢的妹妹喲,那是因為我們身為巫師的角色,對於麻瓜而言太過於神秘了,神秘到他們對我們魔法界的了解,一無所獲,但是在魔法部卻有着專門研究麻瓜的部門。所以未知的食物總會給人帶來恐懼,但如果將所有未知的一些剖析起來,獲得裡面的真理話,那麼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任何讓你感到恐懼的東西。”

夏洛克接著說“換而言之,知曉一切便是無所畏懼,人們害怕死亡也是因為不知道死後到底怎樣,一旦知道的話,那麼只不過是生命的終結,另外一場冒險的開始而已。”

阿辛紗鼓了鼓嘴唇,有點氣呼呼的道“能不能每次都別說出這麼高深這裡的話,我又不是預言家日報的記者!咱們平白一點的交流不行嗎!”

夏洛克默默妹妹的頭髮“不行,我是你哥!”

實際上,咧咧將夏洛克和阿辛紗送到這本書當中的做法和魔法,也就類似於伏地魔的那本筆記,也就是湯姆里德爾的日記,通過那本日記就是將以後哈利與日記交流的時候,裡面寄宿的靈魂和伏地魔年輕時候的記憶便將哈利拉入到了日記當中所記載的記憶世界當中。

而當夏洛克和阿辛紗進來之後就頓時感覺,與湯姆里德爾日記所施展的那種魔法應該是差不多的吧,只不過夏洛克和妹妹則是出現在一處空曠的隧道,隧道特別長,但是能夠看到地面上有硬邦邦金屬的鐵軌,夏洛克和阿辛紗看着長長的隧道,遠處也沒有任何一點的光亮,也不知道得走到什麼時候才能夠走出去。

“哥……你說我們會不會被困在這裡呀!”

夏洛克體內的默默然悅動了一會,卻發現他和阿辛紗兩人並不是被困在了一處環境當中,而是實實在在的存在於一處山體中的隧道裡面,只不過很明顯這條隧道已經很多年都沒人使用了。

“不會!”

“哥……你說待會兒會不會從黑暗的隧道裡面衝出來一輛急速而過的火車,把咱們兩個人給撞死呢。”阿辛紗此刻的表情彷彿很期待。

夏洛克不淡定道“你該不會是在格蘭芬多那裡學傻了吧!”

“哼!”

阿辛紗回頭不去理會哥哥,但是卻看到了盡頭的隧道那裡,竟然亮起了一個小小的光點,而且這道光點還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感覺地面的鐵軌也在微微顫動,耳朵中傳來一陣又一陣轟隆轟隆,彷彿雷霆一般的轟鳴聲。

但是阿辛紗卻一下子就分辨出來,這明顯就是火車開動的聲音。

對此她微微有些着急,心說‘我的烏鴉嘴平時一次都不靈,怎麼這一次這麼靈驗。’

“靠邊站着吧咱們,很明顯這是過來接咱們的車來了。”

一輛拉着一節車廂的火車徐徐的停在了夏洛克的面前,一個車頭拉着一節車廂,看起來哪像是長長的火車,就跟在地上跑的飛快的蟑螂一樣。

“歡迎……歡迎……夏洛克少爺,還有阿辛紗小姐,實際上前天的時候也是由我負責將夫人送到了貝拉韋夫的莊院。”一個外面穿着紳士西服的鎧甲從火車的車頭那裡打開門走下來。

這副鎧甲看起來銹跡斑斑,但是外面的西裝卻一塵不染,多少有些滑稽。

“鎧甲裡面是還有人嗎?”阿辛紗好奇地問,緊接着他就後悔了,因為鎧甲將他生鏽的頭盔拿了下來,裡面沒有頭顱,但是對方卻彎下身子讓阿辛紗和夏洛克看到了裡面血腥的腔子,這是一個無頭騎士,但是卻在頭上套上了頭盔,裡面的顏色很淺,只有幽靈的血液才不會流出而且顏色是淺色的。

“真噁心!”

“這有啥好噁心的,我還記着你第一次看到差點沒頭的尼克還是很驚訝的。”

阿辛紗辯解“但對方好歹脖子上還有一點皮在那裡連着。”

“啊哈……差點沒頭的尼克,久聞對方的幽靈大名,但很可惜我們這輩子是沒有深交的機會了,幽靈不能夠遠離他們死亡的地方。”

這一副鎧甲又道。

“我很好奇,你的頭都沒有了,是怎麼發出的聲音?”

“實際上我的頭並沒有丟掉,一直都在這裡。”這個時候從車頭的裡面飄出來一隻頭顱的幽靈,那是一個非常英俊的年輕人,對方有一頭漂亮的金髮有些偏白,看起來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一位英俊的騎士。

“你的頭竟然可以和身體分開?”

“我的出現就是一個偶然,小姐,另外我的名字叫做‘葉瓦索夫’,你也可以叫我已經沒頭的葉瓦索夫,雖然我的頭還能飛。”

這個時候夏洛克問道“幽靈是掌控實體的,雖然會做出像皮皮鬼那樣,拿東西亂扔,但是也絕不會像你這樣穿着一套盔甲隨意的移動。”

“哦……實際上我就是一個例外,而且我之所以能穿上盔甲那也是因為貝拉韋夫家族之前有一位強大的巫師,他通過魔法將我的靈魂禁錮在這套盔甲上,所以我遠離了死亡之地,被安排到這裡,服務於貝拉韋夫家族,另外正如你說幽靈是可以觸碰到實體的,但我們一般不會亂扔東西,亂扔東西的幽靈一定不是個好幽靈。”

阿辛紗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皮皮鬼的確讓人討厭。”

而夏洛克則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希望待會上車的時候能研究一下你的盔甲,畢竟遇到神秘的東西我總是特別喜歡研究研究。”

面對夏洛克的要求,那副穿着西裝的鎧甲也彬彬有禮的鞠了一躬,表示可以,畢竟那可是葉瓦索夫所服務的貝拉韋夫家族的後人,實際上只是流淌着一點血脈而已。